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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性（第3页）

五年空荡荡的心，好像在这一刻，被填满了。

窗外的雨更大了些。

窗外的雨声渐渐停歇，夜色深沉。

陆至恒靠在沙发上，真的睡着了。

江辞起身，走进卧室，把自己的被子抱了出来。

他展开被子，盖在陆至恒身上。

陆至恒没有醒，只是动了一下，调整了姿势。

江辞站在旁边，看了他一会儿。

然後，他回到卧室，没有躺下，只是坐在床边。

他不敢睡。

怕闭上眼睛，再睁开时，沙发上的人就不见了。

像一场梦。

他拿出手机。

时间一点点流逝。

他偶尔看看手机，偶尔擡头看看客厅沙发上那个身影。

就这样，坐了一夜。

窗外的天色渐渐泛白。

雨後的清晨，空气清新。

沙发上的人动了动。

陆至恒睁开眼睛，有一瞬间的迷茫。

他坐起身，盖在身上的被子滑落。

他低头看了看被子，又擡头看向卧室门口。

江辞正站在那里，看着他。

“醒了？”江辞和他说。

陆至恒“嗯”了一声，掀开被子，站起身。

“饿吗？”江辞问，“我去做早饭。”

陆至恒没说话，默认了。

江辞走进厨房。

他拿出鸡蛋，面包片，牛奶。

他很认真的给他做早饭。

江辞把煎好的鸡蛋和面包片放在盘子里，倒好牛奶。

他端着盘子转身。

看到陆至恒站在门口，他脚步顿了一下。

“好了。”他把盘子放在餐桌上，“……吃吧。”

陆至恒走过去坐下。

江辞把牛奶杯推到他面前。

陆至恒拿起叉子，吃着早饭。

江辞坐在他对面，没动自己的那份，只是看着他吃。

“你不吃？”陆至恒看他。

“我……等会儿。”江辞说。

陆至恒继续低头吃东西。

气氛有些安静。

江辞看着陆至恒低垂的眼睫。

他犹豫了一下，开口：“……牛奶……还热吗？”

陆至恒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嗯。”

“够甜吗？”江辞又问，“要不要加点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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