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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勤心下一酸,差点掉下泪来,妻儿全被关了起来,天知道这半个月他是怎么过来的。
纳喇氏被关的早就没有脾气了,道:“先回家再说。”
叶勤忙应道:“对,对,回家,咱们先回家。”
“咳,咳咳!”
德亨转眼一看,惊喜道:“衍潢,你也来了?”
叶勤才想起来,道:“对,衍潢王爷也一起来接你了,这些日子他帮了咱们家良多,儿砸你快跟他道谢。”
德亨就在叶勤的臂弯里空出两只小短手居高临下的跟衍潢拱拱手,操着小奶音一本正经道:“多谢衍潢王爷帮忙,改天请您喝酒吃饭啊。”
衍潢笑吟吟回礼道:“好说,好说,你可要说话算数才行。”
德亨也笑了起来,道:“一定,一定。”
唐痘爷捋着胡须踱步过来,跟德亨道:“小友,可要记得,以后有任何不适都可来找老夫诊治。”
德亨甜甜道:“谢谢唐爷爷,我记住了。”
这话唐痘爷已经叮嘱了他好几遍了,就怕他回家后有了什么症状,自己藏着掖着,不告诉他,让他错失给他诊治的机会。
不就是临床观察吗,能得到小儿圣手做专属大夫,德亨还觉着是自己赚了呢。
叶勤和纳喇氏的表情则是有些勉强,他们家孩子之所以这个时候才放出来,就是这小老头儿不放人,他们一直等到了皇上的第二次手谕回复,这精怪的老头才答应放人出来。
德亨还在痘所里时,都统延信和佐领额尔赫布多次上书康熙帝陈情,说太医院现新的痘苗来源,德亨原本有功,不该使他不见天日,以致父子分离,夫妻不得团聚。
康熙帝是怎么想的大家不知道,但结果是,康熙帝第一次手谕是下给太医院的,让唐痘爷全力研究牛痘成苗之事,一力开销都从内务府和户部走,内务府和户部的人不得推脱,要极力配合太医院。
第二次手谕同样是下给太医院的,这次是对以唐痘爷为的太医院众位太医的勉励和褒奖,以及,特地提出了,可以放宗室子德亨回家了。
这可能是太医院研究出了成果,德亨已经没用了,也可能是,康熙帝回应了延信和额尔赫布的陈情,答应将德亨给放出来。
但总归,人家是出了力的。
所以,在纳喇氏和德亨回到家,跨过火盆,洗过艾草澡之后,叶勤家第一件事,就是宴请延信和额尔赫布,佐领务尔登和师爷王德正作陪。
宴请当然也没忘了请衍潢,这半个月叶勤全身心都扑在妻儿身上,哪里还有心情去内务府当差督造风扇。还是衍潢从自家王府包衣里挑了两个能干的奴才给他,让这两个奴才充当亲随跟着叶勤进去造办处,帮叶勤处理一些日常琐事,核对一些要紧的账目,叶勤才能在精神恍惚中没有出了纰漏,误了皇上的差事。
大人们吃肉喝酒畅谈,原本是没德亨这样的小孩子什么事儿的,但衍潢非要拉着他上桌,无法,德亨就只能充当倒酒童子,上桌伺候大人们吃喝了。
德亨头戴瓜皮小帽,身穿青衣圆领小袍子,腰间扎着小小白玉腰带,脚踏青云皂角小布靴,双手捧着雨过天青色的长嘴酒壶,来到都统延信手边,乖乖巧巧道:“都统,德亨给您倒酒。”
延信:“……”
延信将酒杯里的竹叶青一口闷,然后放下酒杯,德亨滴溜溜给他满杯,道:“都统喝好。”
延信:“……嗯。”
德亨转到下一额尔赫布面前,乖乖巧巧道:“佐领,德亨给您倒酒。”
额尔赫布微微一笑,仰头干了酒杯里的酒,再看着这青衣小酒童给他满上,再道:“佐领喝好。”
额尔赫布笑道:“好,好。”还摸了摸小孩儿的瓜皮小帽。
多招人稀罕的小阿哥啊,他以后要是有了儿子,也一定如他这样聪敏乖巧。
德亨对额尔赫布笑笑,转了大半个圈,来到了叶勤的右手边次宾位置,衍潢笑嘻嘻捏着空空如也得酒杯示意德亨给他倒酒。
德亨调皮一笑,唤了声:“牛牛。”
陶牛牛立即上前,一手在衍潢跟前桌子上放上一只青铜酒爵,另一手递给德亨一个黑瓷酒坛子,同时空了的手接过德亨手里的酒壶。
德亨托着酒坛子的底儿给衍潢面前的酒爵倒上浑浊清香的糟米酒,道:“显王爷,小的觉着这彰显王者身份的樽爵就是专门为您而生的,您喝喝看,这酒可还适口?”
延信和额尔赫布饶有兴致的看着衍潢,看他会不会跟德亨脾气。
衍潢“嘁”了一声,将这酒樽里的糟米酒一饮而尽,豪气道:“还不够塞牙缝儿的,再满上!”
德亨将酒坛子塞他手里,道:“我还要去倒酒呢,你自己喝吧。”还玩上瘾了呢你。
说着,就又接过陶牛牛手里的酒壶,来到副陪位置,给二叔务尔登倒了一回酒,最后给师爷王德正满上,然后端着酒壶站在了叶勤身侧。
叶勤端着儿子给他斟满的酒杯起身,正色道:“叶勤屡遇坎坷,多亏诸君不离不弃,扶持叶勤一次又一次渡过难关,叶勤无以为报,在此满饮此杯,稍表叶勤心下感激涕零之情。”
说罢,深深拜倒,然后满饮此杯。
众位客人也都回以客礼,一同饮尽。
重新落座,都统延信先开口道:“老话说的好,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我观叶勤你家,正巧应了这句老话呢。”
叶勤苦笑,道:“都统说笑了,叶勤倒是宁愿过的平静些,也好过这两月,一波刚平另一波又起,让人担惊受怕忧虑度日。”
额尔赫布就道:“这世上哪有十全十美的事儿,不让你受些波折,你怎么知道能承的了多大的福气呢?你说你接连受波折,殊不知,你现在的差事和如今结交的贵人,就是这些波折带给你的?”
务尔登也道:“贤兄所言甚是,穿过雷层的雄鹰才不惧怕风雨,兄长方才所言,太过悲观泄气了些。”
其实务尔登想说的是叶勤太过胸无大志了些,一点子磨难都经不住,能办成什么大事?
但可惜,如今时运在叶勤这边,他这个做兄弟的只能尽力托举,不可卸了气力,让兄长飞的有气无力,不能攀登高峰。
不过,劝导的话还是要说上一说的。
王德正也道:“佐领所言甚是,东家正该一鼓作气,扶摇直上才是。”
叶勤看了眼在跟衍潢头对头品糟米酒喝的儿子,道:“诸君激励之言,叶勤感佩莫名。不瞒诸君,对如何经营风扇之事,叶勤日夜苦思,倒也真琢磨出了一个想法,姑且在此说与众位听听,诸君听了,莫要嫌弃叶勤才识肤浅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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