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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亨看着眼前的红册,觉着有些烫手。
成信叹道:“收着吧,这次是索额图余孽作乱,你这是被做筏子了。”
德亨很不理解:“为什么是我?”
成信道:“是和宜和锈那两个被姓范的皇商撺掇的,就是那个范毓芳,他想接手你的羊毛脂生意,又跟这两兄弟走的近,听到了一些上头的风声,就跟这两兄弟提议来找福顺谈‘合作’,其实就是来找你。”
德亨心下好奇,小心翼翼问道:“那这个‘上头’,是那个上头,还是那个上头?”
这话说的,成信居然听懂了。
他笑道:“你说的那个上头,自是没有的,而且人家还给了补偿给你压惊,一个整佐领呢,可是大方。这后一个上头嘛,”成信露出鄙夷的神情,不屑道,“不过是赫舍里氏心有不甘罢了。加之索额图没了,索党被清算,家业眼看就要败落,他们平日里奢靡无度,享受惯了,哪里过的了这样清苦的日子,就想些门道捞一把……”
“谁知道竟捞到了你这里,算是踢到铁板了。”
成信颇有幸灾乐祸的意思,不知道以前显王府和索额图是不是有什么龃龉。
德亨听了成信的话,顿时明白了,就是那个心裕,索尼的儿子,索额图的弟弟,那个一次又一次的犯错,将自己身上一等公爵位、佐领之职、内大臣之职、銮仪卫之职等给作没了的心裕爵爷,就在去年,已经被康熙帝削成了白板,成了一个光杆旗人。
心裕爵爷过不了“清苦”的日子,就和狗腿子、也或者是臭味相投者和宜和锈两兄弟谋划着从哪里弄点银钱花花,也或者还带着点其他的目的?
可巧,有皇商范毓芳给他们出主意,他们就盯上了“软弱无助”的德亨。
德亨又不明白了:“那这个范毓芳,他怎么就盯上了我呢?”
成信笑道:“说起来,可能还跟你的‘好兄弟’衍潢有点关联。”
被小小阴阳了一把的德亨有些不满,道:“衍潢可是你的亲弟弟,你怎么能这么说他呢?”
成信对德亨翻了个白眼,大大“嘁”了一声,不管是表情还是语气都透着浓浓的哀怨,道:“我看他恨不能你才是他的亲兄弟呢,在你面前,咱们几个亲兄弟都得靠边儿站。”
德亨长长“哦”了一声,笑嘻嘻道:“你吃醋了啊,成信哥哥。”
“呸呸呸,谁吃醋了!他爱拿谁当亲兄弟就拿谁当亲兄弟,我管得着吗我?还有,你还是别叫我哥哥了,你刚才那一声‘哥哥’叫的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说,你是不是故意恶心我的?”成信大声道。
瞧,脸蛋都给气红了呢。
德亨就故意对着他哈哈大笑起来,笑的成信都要撸袖子捉人了,才马上收敛了故意气人的大笑声,端正了态度。
德亨忙道:“可不兴动手的啊,你还没说那个范毓芳为什么盯上我呢,你快说,这又和衍潢有什么关系?”
成信见德亨“服软”了,就哼哼道:“衍潢不是领了建承德织造的差事吗,春日正好是梳毛剪毛的季节,草原上的牧民可以将羊毛收集起来,但如何运出草原是个困难。于是皇商范毓馪(pin)就出主意,说可以让范氏的商队运送货物进草原的时候,将羊毛给收上来,运到承德。”
他见德亨对范毓馪这个名字很是茫然,就稍稍解释了一下:“如今领内务府差事的范家人是范三拔,范毓馪是范三拔的儿子。范三拔虽是承袭父业,却是从侄子范毓栋手上继任的差事,范毓芳是范毓栋的幺弟,向来爱和范毓馪别苗头,这回范毓馪得了上意,领了收羊毛运羊毛的差事,为了拉拢,也是为了利用范氏皇商的人脉和商行,衍潢就一同将他手里的羊毛脂生意交给了范毓馪。”
德亨恍然大悟,道:“是交给了范毓馪,而不是交给了整个范氏。”
成信笑道:“就是这个意思。范三拔已经老了,范氏下一任家主的角逐,恐怕就是在范毓馪和范毓芳两人之间了。范毓馪有了羊毛和羊毛脂这个先手优势,范毓芳若是不拿出点真本事来,岂不就是将家主之位拱手让人了?”
德亨不悦道:“那这个范毓芳眼睛可不怎么好,衍潢守着整个洗羊毛的场子,我的羊毛脂还要从他那里拿,他怎么会想着从我这里找突破口呢?”
成信感慨道:“这个范毓芳可不傻,相反,他聪明着呢。一开始我也不明白他为什么就盯上了你,后来我手下的门人给我分析了一番,我才想通了。”
“你自己也说了,你是从衍潢那里拿羊毛脂,但纵观整个京城,甚至是整个朝廷,能从衍潢那里拿到羊毛脂的,除了一个你,还有谁呢?太子?皇子?王爷?还是那些当朝阁老朝廷柱石?”
“没有,只有你,能从衍潢那里拿到。而且,衍潢那是对你予取予求,你想要多少,他就给你多少,若是你被范毓芳给笼络了,那到底能要到多少羊毛脂,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儿?甚至将那个范毓馪挤出去,他自己独揽羊毛这一串的生意,岂不是一劳永逸?”
“到那时,家主之位还有那个范毓馪什么事儿啊。”
“而且,你是不是还和讷尔苏交好?讷尔苏已经指婚曹佳氏了,若是同时走通了讷尔苏的门路,那江南的胭脂行业……”
成信摇摇头,将德亨拿到手之后到底能得到多少好处,成信自己想想,都有些心猿意马了。
成信听说,那天在永定门分开之后,隆科多曾跟人笑言那天他遇到了财神爷,现在看来,自己眼前这个财神爷,名副其实啊。
德亨皱着眉头道:“那这个范毓芳也没有聪明到哪里去,他居然让御史去参我大舅,他这是示好呢,还是结仇呢?”
成信嘴角抽了一下,现在事情已经有了结果,再回头往后看,范毓芳这手段真是低端的有些让人笑。
但成信也必须说一句:“他真没那么傻,他是来示好的。”
成信已经跟范毓芳谈过了,范毓芳苦着脸将他的打算和盘托出。
先不说他的这一番话有几分真,几分假,但范毓芳想“结交”德亨的真心,成信是先感受到了。
范毓芳是想用福顺来做敲门砖的。
通过福顺,他既可以显示他的能力能操纵朝廷御史,又展现了他的手段为德亨和福顺消除了一个隐患。
范毓芳自己说,过年的时候,他先后和其他皇商以及其他势力的人拜访福顺,之后他就觉有其他人已经盯上福顺了。
这些人什么时候下手不好说,但范毓芳可以先下手为强。
由他来将福顺“与民争利”的事情提前一步揭露出来,这样整件事情从他手里开始,再从他的手里结束,一切就都是可掌控的。
这其实是一种高端局的示好。
但谁知道,德亨就是个刺猬,不管是谁碰上去,这些小孩就没头没脑的就一通扎下来,将人给扎的血肉模糊。
说到底,还是范毓芳小看了德亨。
虽然有成信的解释,但德亨还是很不喜,道:“这人心眼子怎么跟筛子似的?”
成信笑道:“买卖人,心眼子不多,怎么做生意?”
德亨拧着眉头道:“他能跟和宜和锈这样的人交好,可见他人品不怎么样。”
成信不知道该怎么跟个孩子说一些人情世故得话,只是道:“衍潢可是有很多和宜和锈这样的狐朋狗友的,他人品也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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