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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推门进去,记忆便鲜活地被赋予了气味,就此拥有了一个像那名叫渲日的香水一样,被温柔的绿意包裹的时光。
方砚行一如既往地站在吧台后静静地擦着杯子,将它们整齐地排列成一条直线。
看见他推门走进,方砚行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来了。”
贺知澄朝他挥了挥手:“对,好久不见。”
“嗯,好久不见。”方砚行放下最后一个杯子,玻璃杯触碰到桌台发出一声闷响,杯沿折射着细碎的光。
“哟,来了?”应修淩从角落的卡座里探出头来,对吧台的方砚行道,“调酒师先生,现在能点酒了吗?我要一杯……”
“现在还没开始营业,请不要着急。另外,你这样太显眼了,会被发现的。”
方砚行无视他的要求,淡定地绕出吧台,走到门口,将玻璃门上挂着那不起眼的告示牌翻到“open”的那一面,又端起水壶走过去给应修淩倒了一杯热水。
应修淩对贺知澄举杯:“去吧,他们都在里面等你了。”
“好。”贺知澄轻笑着,扬起手慵懒地挥了挥:“我回来了。”
夜幕降临,真正的舞台又将开啓——
“铮——”
狭窄的练习室里,浅浅的浮灰飘蕩着又散去,尘埃被扫尽,注入鲜活的空气。
最后一个音符落下,四人仿佛没有经历过一年的生疏,迅速找回了状态,配合无间。
“nice!”陈驰涛抱着吉他兴奋道,“非常完美!你们都私下练过了?我还担心就这点排练时间不够呢!”
宋新恒放下鼓棒,无奈地锤了锤手臂:“当然,不提前恢複训练一下,我怕我这手臂好久不用,都扛不起造了。”
戴鹏也点点头:“难道只有我一个人平时没事还会经常把我们的曲子翻出来弹一下吗?”
贺知澄瞬间笑了起来:“我也会,不过果然自己弹还是没有大家一起有意思。”
自己不再是孤身一人处在空空蕩蕩的房间中,弹贝斯时,余光可以看见乐队的伙伴们站在身旁,旋律也不再单调,而是丰富而充盈,宛如欠缺的拼图终于完整。
这才是他们真正的曲子,终究在分离之后重见天日。
宋新恒认同道:“我也是……”
时隔一年,各奔东西的乐队成员重新聚首,聚集在他们度过春夏秋冬的、小小的练习室内,抱着熟悉的乐器笑着闹着,仿佛一切都未曾改变。
陈驰涛站在最前方,回头看着乐队的大家,忍不住红了眼眶,用力提了提吉他的肩带,有些哽咽:“大家……”
戴鹏走过去揽住他的肩膀:“行了,留到演出结束之后再哭吧!让大家看看我们的主唱最好的状态,对吧?”
陈驰涛把眼泪憋了回去,没好气地道:“知道了!你这读空气的程度,怪不得你白月光不要你。”
“怎麽说话呢你?!”戴鹏急了,“还有,今天那首《想念月光》必须让我来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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