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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狗开始细密地吻人,一下又一下,中间还夹杂着舔舐,湿漉漉的。
沈岑任由他吻着,全身僵硬,终于在某刻开始有回应,疾风暴雨似的吻下去。
蜂蜜味和橙花味融合在一起。
两个都不太会的人靠在一起试探,卧室里面的灯亮了整夜。
这样的事情只要开荤就会无师自通,床上润得不成样子,沈岑中途扛着他换了个房间,遭到陶然不满的投诉,最後两张床都没法睡了,沈岑只好抱着他缩在狭小的飘窗上面。
飘窗只有九十公分,侧躺着都能碰到冰冷的墙壁,两人只能紧紧抱在一起,倒也遂了陶然的愿望。
待几波潮热过去,已经不知道是第几天了,他的理智回归了几分,睁眼看到放大版的沈岑的脸。
记忆回归,他是如何指导沈岑进入自己,如何缠着不让他拿出去,种种羞耻场面历历在目。
甚至现在,沈岑都还在里面!
完蛋了完蛋了,怎麽办怎麽办。
他从来没有这麽舒服过,是不是证明他之後发情期都可以不这麽难受了。
不对,不能这麽想,他可是污染了自己最好的朋友,沈岑醒来肯定就要谴责他了,说不定这辈子都不会再见他。
陶然没忍住动了一下,後背抵到窗户上,沈岑在睡梦中把他往怀中一揽,体内异样的触感让他闷哼一声,他彻底不敢动了,破罐子破摔地闭上了眼睛。
这一睡陶然到了中午才起来,他从飘窗上回到了床上,由毯子包裹着,周身干爽舒适,不是那些过激的吻痕,都要怀疑昨晚是在做梦了。
床侧没有温度,客厅里面有脚步声,且越来越近。
他拉下被子盖住全身,只露出两只眼睛,没几秒,房间门就被打开了。
沈岑端着水和热着的粥坐在床边,手在他额头上探了一下:“还没清醒?”
他穿的是短袖,手臂上到脖子上都是清晰可见的抓痕,有些都肿起来了,脖侧边还有两个大咬痕,是陶然疼得受不了的时候咬上去的。
陶然低着头装傻,盛满米粥的勺子递到眼前。
沈岑的声音从来没这麽温和过:“冰箱里只有这个,吃点补充体力。”
陶然张嘴叼勺子,一个喂一个吃,画面很和谐。
待米粥见底,沈岑要端碗出去,陶然拉住他的衣袖。
空气中传来一声闻可未闻的叹息,沈岑的嘴唇覆上去。
辗转丶反复丶柔软,亲得人脑子发懵。
嘴唇分开的时候发出啵的一声。
陶然整个人都掉线了。
这也太太太太太舒服了。
沈岑就这样学会接吻了?明明昨天好像还在和他的牙床打架,简直是接吻小天才。
在陶然愣神期间,沈岑已经走到门口,看他半天傻傻没反应,试探性地叫了一声陶然的名字。
“诶。”陶然下意识应答,哭了几天的眼睛肿的厉害,红彤彤的。
沈岑走近,指尖在他额头弹了一下:“醒了就别装傻,确定好了吗?”
就跟问自己会不会扑倒他一样。
陶然坐起来,身下的异物感让他整个人都缩了一下:“好了,也没好。”
沈岑:“这是什麽回答?”
陶然扭扭捏捏地揪着被子:“发情好了,屁股不太好。”
虽然好像已经擦过药了。
沈岑沉默地往他腰後塞了个枕头:“聊聊感想?”
陶然直言:“挺舒服的,你真不错。”
沈岑耳朵都红了:“我是在说这个?”
陶然靠着抱枕,放松多了,组织好语言:“那什麽,我觉得这就是意外,我知道你不喜欢男生,你可以不放在心上的,反正,反正就当什麽都没发生过。”
他都想好了,要是沈岑还是执意要搬出去,他就一哭二闹三上吊,反正先稳住这个人,之後都好说。
沈岑呵一声:“什麽都没发生?”
陶然一激灵:“那要不然我赔你点钱?”
“陶然!”
沈岑脸都黑了,手机铃声适时响起,在一片沉默中沈岑率先接听电话,原本就差的表情染上几分阴翳:“我马上过来。”
大多数情况,沈岑都是冷冰冰的表情,像现在这样的表情还是很少见的。
陶然从电话了听了个大概,没太听清楚:“乐队出什麽事了?”
“等我回来再说。”沈岑站起来,“药给你擦过了下午自己再擦一遍,我去乐队一趟。”
最近乐队都在搞投资的事情,经常和各种投资人一起出去吃饭,今天饭局上,有一个投资人对顾言起了不该有的心思,被顾言开瓢了,现在人还在包厢里面僵着,顾言平时看起来脾气好,但生气起来十头牛都拉不住,刘云熙怕事情闹大,让他赶紧过去看看。
换好高领的衣服,沈岑站在门边换鞋,边往外走边说:“一定等我回来,敢跑你就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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