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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者仁心,秦砚冰配置解药的焦急之心,不比蔺怀钦少。
他懊恼地坐下,将药桌上堆叠的药方一把推开,拧紧了眉毛,“这些药人各个都是哑巴,哪里不舒服,哪里不对劲都说不出来,我只能靠他们的情况来猜,这样要猜到什麽时候去。”
为了避免药人泄露药方,所有药人都会被毒哑嗓子,也不认字。
蔺怀钦弯腰捡起飘落在地上的药方,递给他,“我来吧。”
“你来什麽?”秦砚冰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直勾勾地盯着他,“少宗主是说自己要试药吗?”
蔺怀钦点头,“我也算半个医者,能很准确的告诉你我的感受。”
秦砚冰歪着脑袋看他,嗤了一声,“少宗主,你以为试药是什麽好玩的东西吗?不仅要不间断地尝试各种药性未知的药物,如果药性相冲,就有可能丢了性命,为了一个影卫,连命都不要了?”
“小九值得我这麽做,”蔺怀钦目光坦然又澄澈,和着满身狼狈的痕迹,牵了牵嘴角,“再说了,还有影四影六影七,他们也同样值得尊重与善待。”
这番话明显让秦砚冰感到意外。
他又重新审视了他一番,拿着称药用的秤杆,敲了敲面前放着“同辉”的铁盘子,语气已经缓了下来,“少宗主,要想试药,首先得自己中毒,才能切身感受到药物是否能解毒。这毒霸道,若是我配不出来……”
他的话还没讲完,就看到蔺怀钦双指一夹,将“同辉”吞下。
灵鹤谷处在深山山谷里,天气不太平,一会儿晴一会儿雨,方才还晴空引碧,现在又刮起了凛冽的北风。
影七晃着腿坐在床边,刚打了个哈欠,就被突然关上的窗子吓了一跳,转过头就惊呼起来,“呀小九!你什麽时候醒的!”
影九白着一张脸,将屋内环视一遍後,哑声问:“主上呢?”
怎麽一醒来就找主上,跟个小狗似的。
影七心里嘀嘀咕咕的,嘴上却实诚地说:“主上说,要去找秦谷主议事。这段时间都很忙,交代我照顾你。”
“……不行,主上身边没人护卫,我要去找主上。”
影七稍微一推他,影九好不容易才撑起来的身体就重新栽回到床褥里,“你老实点吧,主上说了让你好好修养,再说了,你这次为什麽那麽难受,自己不清楚吗?”
影九脸上满是羞愧,攥紧了被角,“……是我这段时间都没有好好练功,我愧对主上。”
除了影四,没有人知道“同辉”的真正药性,几个影卫到现在都认为是自己的问题。
“你知道就好!”影七换下他头上的湿帕子,隔着被子拍了拍他,“你赶紧好起来,赶紧练剑,这样主上就不会再惩罚你啦。”
“……惩罚我?”
影七一副“我什麽都知道”的样子,指了指他的手腕,压低了声音,“你手腕上的痕迹,不是被绳子捆出来的吗?还有你身上好多怪怪的印记,是不是主上又想出什麽办法折磨你啦?”
影九的耳朵一下就红了,连忙抓住了自己的衣襟,“……没有,是我自己不小心弄的。”
影七眉头皱得死紧,伸手提了提影九的耳朵,“都是影卫你骗谁呢!好哇小九,你现在有什麽事都不跟哥说了,哥白疼你一场!”
两人闹作一团,直到影六出面,影七才老实下来。
一连好几天,影九都没有见到蔺怀钦,原本就惴惴的心在几天以後愈发强烈,每日寅时就开始练剑,一直到亥时才敢停下。
没有蔺怀钦在,影九不敢擅自睡在床上。每每入夜,就盘膝坐在屋檐的角落里,魂不守舍地擦着他的剑。
“小九。”
遥遥一声呼唤,让影九眼睛一亮。他立刻起身,朝站在山茶花树下的人跑去,“主上!”
“慢点慢点。”蔺怀钦伸手,在他单膝跪地之前把他拉到自己怀里,笑意混着气息钻进他的耳朵,“想我没?”
影九顾不上害羞,连连点头。
蔺怀钦摸了摸他的头,蹲身与他平视,“抱歉小九,我也没想到议事花了这麽长时间,今晚特地回来陪你。”
对视的一瞬间,影九敏锐地注意到,蔺怀钦的脸色苍白了许多,就连牵着他的手,都不再像以往那样温暖宽厚,反倒是泛着些令人不安的寒意。
清冷月光晃着雪白的山茶花,落了蔺怀钦满怀。
月色和雪色的凄清光影里,影九感知到蔺怀钦沉郁的疲惫,愈发不安,“…主上,属下服侍您休息吧。”
蔺怀钦眼下染着些青色,指腹擦过他的脸,“小九累了?如果你累的话,我们就休息。”
影九摇头,眼里的担心几乎凝成实质,“属下不累。”
“那要不要跟我去个地方?”
深夜的山道上空无一人,蔺怀钦牵着影九,踏着石阶上的新雪,慢慢地走在山谷中。
“小九这几日在做什麽,有没有好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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