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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淮脸色白得吓人,像是陷入某种极为可怖的梦魇,“主上抽走了我的所有内力,我……”
说完,燕淮才恍觉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脸色难看地闭上了嘴。
门板急速的开合打断了两人的话,影九踩着廊下的水,捧着一堆瓶瓶罐罐风风火火地冲进来。
“慢点,”蔺怀钦帮他把药罐放在床边,拍掉他肩上的水滴,“没被淋湿吧?”
影九耳朵尖有些红,抿唇摇了摇头,“没有,谢谢主上。”
“没有就好,下次别那麽急。外头路滑的很,要是摔了,就只能在床上躺着了。”
影九乖的没边,垂眸小声应了,“是,属下知错了。”
燕淮飘忽的视线落在影九身上。
这哪里还是当年那个瘦弱枯败的影九,脱胎换骨,亦不为过。
蔺怀钦拿过崭新的药纱,带着医者特有的柔和,道:“处理伤口会有些疼,忍忍。”
燕淮喉间滚动数次,明知道该拒绝,最终却鬼使神差的,应了是。
屋内寂静的再无一点声音,只有燕淮拼命压抑的痛呼,混合在浓烈的药香中。
天蒙蒙亮之际,蔺怀钦扯过一旁的被子盖在他身上,深深地望着他,“燕淮,跟我吧。”
燕淮仿佛死过一场,整张脸都是湿漉漉的冷汗,惊愕地转过视线。
“再跟着他,你会死的。”
话音刚落,蔺怀钦清楚地看到了他眼里重新燃起的希冀。
可那点刚燃起来的光亮很快就黯淡下去,又死灰一片。
他极为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拒绝的话语,“……少宗主厚爱,卑职当不起。”
蔺怀钦顿了顿,再次相劝,话语里的真挚一清二楚,“燕淮,何必一条路上走到黑。”
燕淮看了蔺怀钦很久,久到干枯的眼眶里开始积蓄水泽。但最终,他决然地扭过头,整张脸埋在被褥中,“卑职贱命一条,少宗主不必放在心上。”
长久的沉默後,小屋子的门被拉开。
蔺怀钦牵着影九,走进了新阳的光晕里。在木门即将完全合上之际,燕淮叫住了蔺怀钦。
“少宗主,宗主的病只是因为过度吸收和消耗内力,不会危及性命,大概再有两日,宗主就会醒来,请您保重。”
蔺怀钦回头时,燕淮已经侧身躺入了黑暗中,安静的让人心惊。
果然如燕淮所说,蔺迟玄在两天後,就悠悠转醒。
“主上,您醒了。”
刚劲有力的声音从床下传来,蔺迟玄费力地睁大眼睛,喘了许久,才勉强从深陷的床褥中支撑起身体。
枯黄干瘪的眼球盯住了跪在地上的影卫。
“……燕淮呢?”
干涩到难以辨认的话,让甲五好一会儿才应了话:“回主上的话,燕统领武功尽失,目前在养伤,这几日由属下来负责您的安危。”
“擡起头来。”
那是一张陌生的,但充满生机的脸。蔺迟玄在那双眼睛里看到了忠诚与狂热,就像当年刚跟在他身边的燕淮。
昏迷前的记忆如潮水般回笼,蔺迟玄想起了抽走燕淮内力时,燕淮那张浸满冷汗和痛楚的脸。
那是他第一次听到燕淮的乞求,卑微到地里去。
他在道歉,在认错,在乞求。
但那又如何。
一个影卫,怎麽能跟门派的安危相比。
不过一个影卫,废了就废了,再换一个就是。
蔺迟玄看着自己焦黄干枯的手指,沉沉地吐了一口气。
莫名的,有些惋惜。
但只是一瞬。
蔺迟玄将目光放到那张年轻富有生机的脸上,问道:“你叫什麽名字?跟在我身边多久了?”
沉稳干练的影卫回答,“回主上,属下甲五,跟在您身边快五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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