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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亭松开紧握窗棂的手,指尖沾着清晨的露水。
东方天际,朝阳即将升起。
地窖的暗门突然被猛地推开,发出沉重的轰响。
微子啓踩着满地的龟甲碎片走进来,死寂中碾出细碎的爆裂声。他逆光而立,脸上挂着冰冷的笑容。
"战前占卜说是大吉的是你,之後预言东征不利的也是你。"他慢慢拔出佩剑,冷光映着宫亭发白的脸,"父王遇刺,三弟重伤,王室宗亲们现在正缺个顶罪的。"
剑尖抵住对方下巴,"那些红了眼的族人,此刻正聚在宗庙要审你。是我阻止了他们。把时间改在三日後。"
"猜猜看,若我现在押你去宗庙......"剑锋在脖颈上划出血丝,"他们是把你千刀万剐,还是留着你这枚棋子接着唱戏?"
宫亭的睫毛在剑光下微微颤动,神色却异常平静。"殿下何必动怒?"他轻声说道,"您心里清楚,这一切都在您的计划之中。
微子啓眼神微变,剑尖稍稍後撤:"你这话是什麽意思?"
"殿下不是已经开始行动了吗?"宫亭展开一块染血的素帛,上面清晰地记录着微子啓府上管事与九国商队的秘密账目,"九日前在朝歌截获的铜车里......藏着刻有您私印的箭镞。"
微子啓瞳孔骤然收缩,剑尖一挑,将帛布甩入旁边的火盆:"僞造证据的把戏……你以为父王中箭,就能把脏水泼到我身上?"
"您猜若是宗亲们看到这些..."宫亭任由剑刃在颈侧压出血线,"是会相信大王子私通诸侯,还是相信大祭司僞造证据?"
"就凭这些就想威胁我?"微子啓猛地收回佩剑。
地窖陷入死寂,只有火盆中燃烧的龟甲发出噼啪的声响。
"不是威胁……是交易。"宫亭不慌不忙地说道,"宗亲要的是替罪羊,殿下要的是..."他突然伸手扯开微子啓的黑色外袍,露出里面绣着北斗七星的素白中衣,"名正言顺地等待那道传位诏书。"
微子啓的剑尖微微颤抖,最终缓缓收回剑鞘中。
"那你要什麽?"他沉声问道,同时一把扯断了宫亭束发的玉簪。白发如瀑布般散落,在火光中泛着银光。
"三日後宗亲会审。"宫亭就着散乱的长发仰头微笑,"您需要作证,东征吉兆乃是迷惑敌人的计策。"
"呵——"微子啓突然扼住宫亭的咽喉,将他抵在石壁上,"你要的岂止是作证?借我之手除掉父王丶灭掉三弟,再以谋逆罪置我于死地——"
宫亭艰难地掰开铁钳般的手指,喘息道:"殿下不也乐见其成?至于谋逆罪..."他的指尖掠过对方腰间的玄鸟玉佩,"岂是我一人能定夺的?"
更鼓声穿透地窖,沉闷而遥远。
微子啓突然松开手,拂袖打翻火盆。在腾起的灰烟中,他解下腰间玉佩丢在宫亭脚边:"三日後卯时,宗庙铜钟鸣七响为号。若有人问起凶兆占卜..."
"便是殿下深谋远虑,与臣共布此局。"宫亭擦拭颈间的血迹,火光映出他破碎的笑容,"诱敌深入,方得东征全胜。"
待对方的脚步声彻底消失,地窖重归寂静後,宫亭的袖中传来小D机械的声音:"宿主,你刚才的表演很精彩。但根据计算,微子啓的配合概率只有47.3%。"
宫亭擦去脖子上的血迹,嘴角勾起冷笑:"足够了。他比我们想象的更渴望那个位置。"
"需要啓动备用方案吗?"
"不必。这场戏,才刚刚开始。"
五更天的梆子声刚刚响过,宫亭提笔在素白的帛布上写下几行字:
"......甘棠树要移到北墙边,青铜器要涂豹油防锈。新收的黍米要晒足三天才能入窖。"烛泪突然滴落,正好溅在"曝晒三日"的"三"字上,墨迹顿时晕开一片。他手腕轻擡收住笔势,将写好的帛书举到烛火上方三寸处烘烤。焦糊味中,帛布上渐渐显现出密密麻麻的血红色针孔小字:"蛰伏待东风,勿念。"
这时门外传来三长两短的敲门声,信使悄无声息地接过帛书,转眼就消失在夜色中。
更深露重,烛火在铜镜上投下摇曳的光影。
宫亭咬着绷带一端,单手包扎着颈间的伤口。铜镜边缘那行刻字在昏黄的光线下若隐若现——"愿做甘棠树,年年伴君旁"。
短短一年光景,因他时常摩挲,字迹已渐渐模糊。指腹停在"伴"字凹陷处,恍惚间又见那日情景:少年立于新栽的甘棠树下,青衫被风拂动,含笑说出:"甘棠枯於丰草兮,藜棘树於中庭。待新都甘棠成林,学生定为恩师斩尽荆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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