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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内顿时喧闹起来:
"大人!我们的箭矢不够了!"
"大人!东边的哨岗还没换防!"
"大人!伤员太多,巫医忙不过来了!"
大丫默默拨亮油灯,新添的灯油在火光中泛着琥珀色的光晕。摇曳的火光里,案几上的竹简又堆高了一层。
夜色渐深,帐外传来野狐的鸣叫声。大丫猛地惊醒,这才发现自己竟不知不觉睡着了。她揉了揉酸痛的脖颈,擡眼望去,只见大人已搁下狼毫,修长的手指正轻抚着案上那副铜狐面。
"大人,这面具..."大丫犹豫着开口,手指不安地绞着衣角。
"嗯?"
"我总觉得...它有些邪性。"大丫压低声音,"上次您戴着它施法後,连部落里最凶的猎犬都不敢靠近您了。"
宫亭轻笑一声,面具在修长的指间转了个圈:"要的就是这个。"他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有时候,恐惧比刀剑更管用。"
这副面具是数月前特意命附近最好的工匠打造的,狐眼狭长上挑,獠牙森然,在灯火映照下泛着诡异的金光。他戴好後揽镜自照,镜中人似狐非狐,似人非人,效果比他预想的还要好。
"大人要亲自去?"大丫捧着油灯站在帐口,火光在狐面獠牙上投下跳动的阴影。她总觉得这副面具戴在大人脸上後,仿佛有什麽古老的东西正在苏醒,心中不由得升起几分怯意。
"总得会会这几个小祖宗。"宫亭的声音透过面具显得有些沉闷,"听说昨日又闹绝食了?"
大丫忍不住笑出声:"可不是嘛。那位崇国小公子嘴上喊着'饿死也不吃蛮子的食物',结果今早闻到烤羊肉的香味,口水都把前襟浸湿了一大片。"
"带些肉食过去。"宫亭理了理衣袖,面具下的嘴角微微上扬,"我倒要看看,是他们的骨气硬,还是肚子里的馋虫更厉害。"
羊圈改建的临时监狱位于部落西侧的悬崖边,夜风裹挟着羊粪的腥臊味扑面而来。守卫见首领亲临,连忙举起松明火把。跳动的火光下,三个衣着华贵的少年蜷缩在干草堆里——三十天前还光鲜亮丽的锦缎衣袍,如今沾满干结的粪渍,活像三只掉了毛的孔雀。
宫亭用骨杖轻叩栅栏。囚犯们揉着惺忪睡眼,待看清那副泛着幽光的铜狐面具时,顿时面如土色。
"整整一个月了。"狐面下传来带着几分戏谑的声音,"几位贵客住得可还习惯?"
"妖...妖怪!"年纪最小的少年突然放声大哭,慌乱中踢翻了充当夜壶的破陶罐。尿液溅在同伴脸上,却无人敢擡手擦拭——半月前那场诡异的鬼火表演仍历历在目,沼泽地里腾起的幽蓝火焰,至今仍在噩梦中灼烧着他们的神志。
"野人!我叔叔可是崇侯虎!"个头最高的少年强撑着站起,声音却越来越弱,"你们会遭天谴的..."旁边的浓眉少年始终沉默,只是将最小的那个搂得更紧。
宫亭轻笑一声:"会不会遭天谴我不知道,但你们若再闹事..."他故意拖长声调,"今晚的烤羊肉可就没份了。"
三个少年面面相觑,最小的那个已经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宫亭转身吩咐守卫:"把吃食端上来。"他回头瞥了眼俘虏,面具下的声音带着讽刺,"毕竟...我们这些'野人',最是讲究待客之礼。"
羊圈里突然响起窸窸窣窣的声响,一只体型硕大的黑山羊用犄角顶开松动的栅栏,慢悠悠踱到最小的少年身边,低头啃起了他腰间的丝縧。少年吓得不敢动弹,只能眼睁睁看着衣料被山羊的口水浸湿。
"有个好消息。"宫亭用骨杖敲了敲黑羊的犄角,惊得它跳开两步,"崇国三十乘战车,此刻就驻在三十里外。"
"放我们回去!"一直沉默的浓眉少年突然扑到栅栏前,"我爹...我爹会给你们很多钱!"
年长的少年却冷笑出声:"何必求这些蛮子,等大军一到……"话未说完,一阵裹挟着羊粪味的夜风灌进来,他顿时弯腰干呕,精心维持的贵族仪态荡然无存。
这时,守卫端着木盘走了进来,上面摆着几块烤羊肉和粗面饼。食物的香气立刻让三人眼睛发直,最小的那个甚至不自觉地往前挪了挪。
宫亭的目光落在他们颤抖的手指和沾满污渍的华服上。这些纨绔子弟,像温室里的花朵,哪里经得起风吹雨打?虽然嘴上还在逞强,但这一个月来,夜夜听着狼嚎,日日闻着羊圈的腥臊,想必已经吃够了苦头。他暗自思忖:是时候给他们个台阶下了。
就在他准备开口时,羊群突然骚动起来四散奔逃。苏熊提着血淋淋的剔骨刀闯了进来:"跟这些小崽子废什麽话!老子这就..."
"杀了?喂羊?"宫亭的骨杖轻轻抵在苏熊胸前,"你算过这些天他们糟蹋了多少粮食?"他转向那个最嘴硬的少年,"光是这位公子,就摔了七个上好的黑陶碗。你说,这笔账该怎麽算?"
"七个破碗..."少年虽然吓得发抖,却还是硬着头皮顶嘴,"我家茅厕都比你们的碗干净!"可话音刚落,他的肚子就"咕噜"一声,在安静的羊圈里格外响亮。
宫亭馀光瞥见大丫躲在草料堆後,肩膀不停地抖动,显然是在憋笑。
他轻叹一声,骨杖在掌心转了个圈,压低声音对苏熊说:"今晚就送他们到崇国边境......"
苏熊眼睛瞪得溜圆:"大人!这......"
"怎麽?"宫亭挑眉,"你还想养他们一辈子?"他敲了敲身旁的山羊,"又不是这些畜生,养肥了还能宰来吃。"
"妖君大人,求您别吃我......"最小的少年突然跪倒在地,带着哭腔说,"阿爹总说我挑食,肉太柴不好吃..."话没说完就被自己的抽泣噎住。这一哭像是开了闸,另外两个少年也绷不住了——年长的那个咬着嘴唇强忍泪水,中间的浓眉少年则直接放声大哭起来。
"闭嘴。"宫亭指尖轻挑,解开了面具的系带。"......我不吃人。"
三个少年猛地擡头,泪痕在脏兮兮的小脸上划出几道白痕。哭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阵抽气声。
月光如水,洒落在那人垂落的长发上,每一缕发丝都泛着清冷的光晕。他眉如远山覆雪,眼若寒潭凝冰。本该妖异的眼尾弧度,却因眉间倦意而显出几分柔和。当眼波流转过来时,仿佛冰封的湖面忽然映入了星光,让人不自觉地屏住呼吸。
最小的那个不自觉地伸出手,却在即将触及银发时猛地缩回:"您...您真好看..."话未说完就被同伴慌忙捂住嘴。三人既害怕又忍不住偷看,眼中藏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悸动。
"大丫。"宫亭头也不回地唤道,"去准备三套干净衣裳,再......"
"狐丶狐狸精!"最小的少年突然指着地面尖叫起来。
宫亭转身,看见一只赤狐不知何时溜进了羊圈,正亲热地蹭着他的靴子。这本是寻常景象——部落崇敬狐狸,野狐都不惧人。可三个少年已经吓得面如土色,最小的那个直接躲到了同伴身後,声音发颤:"原丶原来您真是狐仙大人......"
望着脚边一脸无辜的赤狐,宫亭揉了揉太阳xue,嘴角泛起一丝苦笑。这下可真是百口莫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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