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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发青年嘴角的弧度更深了,眼尾微微上挑:"只是想扰乱军心而已。还有什麽比'自己人说对手会妖术'更有说服力呢?"
"果然如此……"姬旦眼神一凛,却又在下一秒软化下来,带着几分无奈的纵容。
宫亭转身整理案几上的地图,状似随意地问道:"没想到会是你领兵……更没想到你会亲自来。"
姬旦缓缓直起身,舌尖舔去嘴角血丝,这个动作让他看起来危险又性感:"我是副将。"他顿了顿,眼底暗潮涌动,"主将是崇侯虎。"说话间,他的目光始终没离开过宫亭的背影,手指不自觉地收紧了又松开。
烛火摇曳,宫亭侧脸半明半暗。他指尖轻叩案几:"那老贼知我回来了?"
姬旦低笑一声:"他不信...或者说,不敢信。"
"正好。"宫亭忽然展颜,笑意却凝在唇角。银白发丝别至耳後,露出那双寒星般的眼睛,"连带着之前那笔旧账,一并清算。"
素白外袍披上肩头。他与曾经的弟子隔案而坐。十年光阴在沉默中流淌,谁都没有触碰那个最敏感的话题。
案几对面,姬旦呼吸已经平稳。轮廓分明的面容沉静如水,仿佛方才的失控从未发生。宫亭拢紧衣襟的手指微微一顿——十年风霜,足够将温润少年雕琢成另一个人。这些年,究竟发生了什麽事?
"父侯囚于羑里..."姬旦垂眸讲述朝歌变故,声音平稳得像在诵读竹简。新政推行受阻丶帝辛征战四方...每句都轻描淡写掠过。
宫亭馀光瞥见他按在膝头的右手,指节绷得发白。这小子明明压抑着惊涛骇浪,偏要装得古井无波。
"我在有苏......"宫亭话到嘴边,突然哽住。那九年的去向像根鱼刺,不上不下地卡在喉咙里。
帐内一时静得可怕。烛火"啪"地爆了个灯花,姬旦神色如常,目光却清亮得能照见人心。宫亭藏在袖中的手悄悄握紧,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为何不问?
——你明明最该问我这十年去了哪里。
烛影摇曳,白发青年睫毛轻颤,率先移开了视线。
帐外,大丫捧着热茶走近营帐。正要掀帘,她突然停住——帐内竟有两个人的说话声。
夜风忽然静止。
一只大手猛地捂住她的嘴,铁臂将她拖入暗处。"唔!"她惊恐挣扎,却听见宫亭清冷的声音:"放开她,是我的侍女...小心茶碗。"
帐帘掀起,冷光倾泻而入。
大丫跌坐在地,对上一双寒冰般的眼睛。那人身着黑色皮甲,身形挺拔如松。看似温润似玉,眼底却淬着寒芒——恰似锦囊藏剑,华美皮相下尽是冷冽杀意。
血腥气混着异香扑面而来。她膝头一软。
"擦擦口水?"宫亭倚在帐门调笑,"今晚有故人来访,放下茶回去休息吧。"
大丫这才惊醒,红着脸跌跌撞撞跑开,连绊倒都顾不上。
待小姑娘走远,姬旦面色阴沉,掀开帐帘,指着外面厉声道:"主帅营帐竟能让侍女随意进出?我方才潜入时,连个像样的守卫都没有!"
宫亭不紧不慢地斟茶,氤氲热气中露出一丝无奈:"大将军,你以为这是你的精锐之师?"他轻啜一口茶汤,"半年前这些人还在田间耕作,给羊群割草。如今能握稳兵器不发抖,已是难得。"
姬旦坐回位置。他盯着杯中晃动的茶影,突然重重放下茶盏:"一帮废物。崇国军队竟连农夫都打不过?"
“我便当这是夸奖了。"宫亭忽然展颜,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虽不善征战,但我自有..."
"装神弄鬼的把戏。"姬旦接口道,嘴角不自觉扬起。两人目光相接,恍如回到当年并肩论策的光景。
宫亭笑意渐敛,修长的手指在案几上轻叩三下:"附耳过来。"待姬旦倾身,他压低嗓音道:"此战我本不欲多造杀孽,那些士卒不过奉命行事。至于崇伯虎..."声音渐低如耳语。
姬旦神色几经变幻,终是轻笑摇头:"果然还是你的作风。只是..."他迟疑道,"你说的这火麻(商代称大麻为"火麻")真有如此神效?"
"这可是我在这里寻得的宝贝。"宫亭从身後柜中取出一个小包,递过去,"这火麻比寻常品种更烈,只需点燃少许...不过需你相助。"
"自当同进同退。"姬旦没有接,擡眸直视对方:"你信我?"
"如何不信?"
帐内茶香袅袅,静默无声。姬旦收下药包,忽然起身:"时辰不早,该走了。之後按计划联系。"行至帐门却蓦然停步。许久,他缓缓回首,喉结微动:"保重。"
"你也是。"宫亭擡眸浅笑。
甘棠香忽而逼近,一个温软的触感如蝶翼轻触唇角。宫亭瞳孔微震,待回神时,帐外只剩晨雾中渐远的背影。
指尖无意识抚过唇畔,那里似乎还留着对方的馀温。半晌,他轻笑出声,眼底泛起自己都未察觉的柔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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