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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宫亭轻轻挣开他的手,语气忽然温和,"你父亲因我被囚,我这个始作俑者,总该去救他出来。就这麽定了——其他人去找崇侯虎的亲信,我去会会他本人。你说这老狐狸会不会已经连夜逃了?"
姬旦握剑的手紧了又松:"你打算如何行事?"
"见机行事。"宫亭望向远处崇军营地,几缕银发掠过面具,"趁着大军未动,我带人扮作狐仙去吓唬几个胆小的,总能撬开嘴。"他转身拍了拍姬旦的肩膀,"你在此等候,天亮前必回。"
"我同去。"
宫亭摆摆手,身影已隐入夜色:"随你......"
夜色渐深,营地笼罩在朦胧的月光里。扭曲的树影爬满地面,远处传来夜枭断续的啼鸣。
阿虎猛地从噩梦中惊醒,浑身冷汗浸透了单衣。他又梦到那天的场景——竹刺穿透靴底的闷响,小六跌进陷阱时撕心裂肺的惨叫,还有那截从脚背穿出的丶沾着血的森森白骨......
"百夫长?"卫兵揉着发青的眼圈小声问道,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这半个月来,营里没人敢睡个踏实觉,每个夜晚都提心吊胆。
阿虎咽了口唾沫,喉结上下滚动:"陪...陪我去解个手。"他抓起短刀,手抖得刀鞘咔咔作响。
自从开始有士兵莫名其妙地失踪——每次只在草丛里找到带血的草鞋,仿佛主人是凭空消失的。现在连解手都成了赌命的事。两人踩着厚厚的落叶往林子里走,每走一步,枯叶碎裂的声音就在寂静中格外刺耳,身後总像是跟着第三个脚步声。
"大人您太紧张了,且不说战事已经结束了。"卫兵强作镇定地踢开一块石子,声音却越来越虚,"白天会盟祭祀时大夥都瞧见了,那妖怪不过就是个......"话说到一半突然噎住,像是被扼住了咽喉。
十步开外,一棵枯死的老槐树上,一个白色身影正无声地悬浮着。惨白的月光勾勒出那人及腰的银发和宽大的素麻衣袍,衣袂在夜风中诡异地翻卷。而当视线下移——那双绣着古怪纹样的靴子,竟然悬在离地三尺的空中!
"当啷——"
短刀坠地的声响惊飞了树上的乌鸦。一声不似人间的狐啸撕裂夜幕,阿虎只觉得裆部一热,温热的液体已经顺着大腿流下。他发疯似的推开呆若木鸡的卫兵,拼命往前奔跑。却不小心踩到湿滑的苔藓,重重摔在一块凸起的岩石上,膝盖骨传来碎裂般的剧痛。
白影如鬼魅般飘至眼前。月光下,几缕银丝在树影间闪烁,时而像垂落的蛛丝,时而又似游动的藤蔓。阿虎拼命想站起来,双腿却像煮烂的面条般使不上力。空气中飘来一股奇异的药香,底下却藏着若有若无的血腥味。
"铛——"
突如其来的铜铃声直接刺入脑海。那"东西"缓缓蹲下身,铜面具在月光下泛着青灰色的冷光:
"我问。"
"你答。"
"明白?"
阿虎的脖子像生锈的机关般僵硬地点动。视线开始模糊,耳鸣声中,他分不清自己是要昏迷了,还是已经死了。
翌日破晓。
阿虎在乱石堆中惊醒,头痛欲裂,喉间弥漫着铁锈般的血腥味。远处营地传来集结的号角声,他踉跄起身,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云端。
回到营地,阿虎看见昨晚同去的卫兵呆坐在将熄的营火旁,佝偻着背机械地磨着短刀。那人眼神空洞,连手指被刀刃划破都毫无知觉。阿虎心头一紧,昨夜那白衣妖怪又浮现在眼前——可他究竟说了什麽?自己回答了什麽都记不清了。他拖着沉重的双腿往营帐挪去,却发现其他将领也都失魂落魄,活像一群没了魂的躯壳。
昨夜......"同僚鬼魅般贴上来,阴冷的吐息喷在阿虎耳後,"你也撞见那东西了?"阿虎脊背一僵,冷汗瞬间浸透里衣,双腿却像灌了铅似的动弹不得。
"滚开!"
一声暴喝骤然炸响。主将的战车歪斜着碾过营帐,车辕在泥地上犁出凌乱沟壑。这位曾生撕虎豹的悍将,此刻双目空洞地瘫在车舆里,战袍下摆渗出的暗红血迹在夯土路上拖出蜿蜒痕迹,活像一条猩红的蛇在游走。
阿虎盯着那道血迹,喉头突然涌上铁锈味。他死死咬紧牙关,将涌到嘴边的惊叫咽了回去。儿时听过的狐妖噬魂丶三日必亡的传说在脑中炸开——那白衣妖怪当真会索命?他双膝一软跪进尘土,额头"咚"地磕在地上:"狐仙饶命!小人愿献三牲六畜......求大仙高擡贵手......"
身後传来士卒们压抑的嗤笑,但阿虎已顾不得羞耻。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那个念头在脑中愈发清晰:必须逃,哪怕被军法处决,也比被那东西缠上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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