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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张脸..."帝辛剑锋轻转,寒光一闪便抵住对方咽喉,"和先生如出一辙。不如我剥下来制成面具,挂在寝殿日日把玩?"
那人轻笑一声,骨针在指间翻飞,叮的一声格开剑刃:"十年不见,身手倒没退步。不过...有没有想过,也许我根本就不是替身?"
剑光针影间,两人已过三招。帝辛剑势凌厉却留三分馀地,对方拆招从容亦未尽全力。
"哐——"
宝剑突然变招,重重劈入玉阶。帝辛眯起眼睛:"连这讨人厌的腔调都学得十成十。说,崇侯虎给了你什麽好处?"
"给什麽好处啊。"白发青年随手拨开剑锋,满不在乎地往王座走去,"不逗你了,就是我本人。"他抄起案上酒樽仰头就灌,"哈!想回朝歌见你一趟真费劲,多亏搭上崇伯虎这趟顺风车。"咂了咂嘴,皱眉道:"这梅子酒甜得发腻,早跟你说要用山阴的青梅......"
"放肆!"帝辛手腕一抖,宝剑擦着青年耳际呼啸而过,深深钉入屏风。
他劈手夺过那根骨针,眯起眼睛细细打量:"连这个都仿造得......"
"上月刚磨的。"青年吐出梅核,笑得眉眼弯弯。"都说了是本尊了,怎麽样你才信呢?非要我说你八岁尿床那次......"
话音未落,鎏金灯架轰然倾倒。流淌的灯油遇火即燃,在地上窜出条火蛇。帝辛一把攥住对方後领,拖着他大步流星往内殿走去。
青铜大门轰然闭合,烛火疯狂摇曳。宫亭後腰重重撞上犀皮榻沿,疼得倒吸一口凉气:"轻点!腰要折了!"
"嗤啦——"
衣襟应声裂开。帝辛指尖刚触到那道月牙形锁骨疤,宫亭屈膝就顶向他肋下。两人同时闷哼——一个肋间生疼,一个锁骨渗血。
"属狗的?"宫亭揪住他散落的长发,"要看疤直说,撕什麽衣服?"
帝辛喉结滚动,犬齿碾磨着渗血的皮肉:"装死十年...若不是我出兵有苏,你打算躲到几时?"
"听我解释......"
"不必。"
拇指重重碾过喉结,沿着跳动的血脉下滑,最後停在心口打转。"背誓者..."灼热吐息烫在渗血的齿痕上,"当剜心焚祭。"
明知是戏言,宫亭仍打了个寒颤。
"这麽绝情?"他眼睫轻颤,掌心抵住压下的胸膛,"换种罚法...唔..."
"呵...你明明懂我..."帝辛低笑震得两人相贴的胸口发麻,单手扣住他双腕按在头顶,另一手撕开残破衣料,"当年装得清高自持,连片衣角都不让碰..."
染血指尖游走过裸露的肌肤,"害我苦忍这些年..."
玄色深衣无声委地。
炽热体温穿透单薄里衣,宫亭骤然绷紧腰背。帝辛拇指恶意碾过腰侧旧伤,如愿听见压抑的喘息:"我剖心相待——换来什麽?你连捧灰都没留!"
话音未落,利齿狠狠刺入对方颈侧,铁锈味瞬间在唇齿间漫开。
"受德...对不住..."宫亭这次没躲,任由鲜血顺着颈线滑落,"我有...苦衷..."
"苦衷?"帝辛瞳孔骤然紧缩,记忆如惊雷劈下——暴雨倾盆那日,他带人在洹水边徒手疯挖,十指鲜血淋漓,却只捞起一把腥臭淤泥。喉间蓦地涌上腥甜,他一把掐住对方咽喉:"十年!整整十年!你让孤对着衣冠冢祭拜!让孤以为连尸骨都护不住!现在跟孤说苦衷?!"
指节寸寸收紧,帝辛盯着身下人涨红的面容,眼底翻涌着化不开的戾气。他忽然低笑出声,笑声里淬着寒意:"你嘴里可曾有过半句真话?"
宫亭唇瓣微啓,话音未出,帝辛已经重重压了下来。沉重的身躯将他完全钉在榻上,带着薄茧的手掌如铁钳般扣住他下颌,拇指粗暴地撬开齿关。滚烫的舌长驱直入。宫亭脑中一片空白——
"放手!"他猛地屈膝顶向对方腰腹,帝辛眼皮都未擡,膝盖一压便制住他的动作。他挣扎着扭动手腕,指甲在对方手背划出几道血痕。帝辛喉间溢出一声冷笑,另一只手将他双腕死死按在头顶,力道大得骨节都发出不堪重负的脆响。
"唔...!"宫亭浑身剧烈颤抖,腰肢不受控制地弓起。稀薄的空气,沉甸甸的重量,他胸腔发闷,眼前炸开点点黑斑。脚趾在塌间痉挛般抓挠,却挣不开铁铸般的桎梏。恍惚间,一个念头闪过——面前这人再不是当年那个会对他温言软语的少年帝王。十年光阴,早将那只獠牙初露的幼兽淬炼成了真正的凶兽。
时间在唇齿交缠间被拉得漫长。
分开时银丝断裂,两人都喘得厉害。散乱的衣襟下,胸膛相贴,心跳声擂鼓般震耳。帝辛灼热的吐息喷在颈侧,漆黑的眼底翻涌着化不开的浓墨。宫亭喉结滚动,後知後觉意识到——
这下玩脱了。
他暗自磨牙,指尖悄悄探向袖袋。骨针寒芒乍现的刹那,对方已敏锐後仰。宫亭趁机滚落榻边:"要疯别拖上我——"话音未落,脚踝传来钻心剧痛。
帝辛赤红着眼将他拖回,嗓音沙哑:
"想逃?"
"十年了..."
膝盖不容抗拒地顶开他双腿。
"该清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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