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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大的雨点砸落屋檐,顷刻间化作倾盆暴雨。雨水裹挟着狂风冲入殿内,打湿了衆人的衣袍。
闪电再次亮起,白发青年独立殿心,素衣不染纤尘,唇角噙着若有似无的笑意。
"诸君——可还尽兴?"
殿内鸦雀无声,只有暴雨在殿外轰鸣。
闻仲死死攥着酒杯,银须下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帝辛放下鼓槌,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恶来擦擦额头的冷汗,不自觉地往後退了半步。几位老将面面相觑,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惊惧之色。
檀木案几突然炸裂,巨响在漆黑的大殿中回荡。闻仲猛地起身,酒浆泼洒在织金地毯上,染出一片暗红。
"老臣告退。"
四个字如重锤落下,满座将领低头屏息。雨点砸在琉璃瓦上的声音越来越密,帝辛斜倚龙椅,指尖轻叩酒樽,目光漫不经心地掠过闻仲离去的方向,转而投向殿外翻涌的雨幕。
宫亭靠在殿柱旁,素白衣袖随风轻摆。他垂眸把玩着腰间铃铛,连眼皮都未擡一下。
这场酒宴,最终在压抑的沉默中草草结束。
石武最後一个走出殿门,夜风夹着细雨扑面而来。忽然,廊柱阴影处传来一个细弱的声音:"巨无霸将军......"一个瘦小的宫女从帷帐後探出身子,衣袖湿漉漉地滴着水。她慌张地左右张望,确认四下无人,才小跑到石武面前,踮起脚凑近他耳边:"大人让我给您带个话......"
更深漏断,骤雨未歇。
殿外雨幕如瀑,寝宫内却暖烛氤氲。烛火轻晃,将两道交缠的影子投在朱漆屏风上。
"今日那支舞……"帝辛低笑,指尖一挑,最後一层素白深衣应声而落,"当真是风华绝代。"
他一把扣住宫亭手腕,将人重重按在蟠龙金柱上。冰冷的龙鳞纹路硌进青年後背,在肌肤上烙下道道红痕。
"殿上折腰的模样......"帝王灼热的呼吸带着酒气,"倒让孤想起那年仲夏,你赤足踏上祭坛的样子。"
宫亭猛地仰头,眼中怒火灼灼:"方才群臣辱我时,你为何冷眼旁观?"
"孤若当衆护你,"帝辛指尖在他腰间流连,"明日弹劾你的奏章便会堆满龙案。"
"好个道貌岸然的借口!"青年冷笑,擡膝便朝对方腰腹顶去。
帝辛侧身一让,反手扣住袭来的膝弯。他手腕一翻,宫亭整个人便如落叶般旋了半圈,後背"砰"地撞上金柱。青年闷哼未落,一双大手已顺着他的腰线滑下——
"咔"地一声轻响。宫亭瞳孔骤缩,眼前一黑,四肢顿时失去了力气,软软垂下。唯有腰间那只手稳稳托着他,将他悬在清醒与昏沉的边缘。
"孤最爱的,就是驯服烈马。"帝辛低笑着骤然施力,“特别是......会踩着鼓点起舞的......"
"呜......"青年浑身发抖,修长的脖颈绷得发白。他死死咬着嘴唇,血珠渗出,还是漏出一声压抑的呜咽。
腰间金铃随着挣扎叮叮当当响个不停。
"方才你跳舞时,"帝辛舔掉他唇上的血珠,扣开齿关。"每一声铃响,都让孤想这样对你……"
唇齿纠缠,分开时两人都气息紊乱。宫亭偏过头,喘着气冷笑:"听见铃声就发疯......陛下比猎狗都容易受惊。"
窗外惊雷劈落,男人眼底欲色骤然转暗。他收紧扣在青年腰际的手,另一手掐着下颌迫他仰头:"几个月了,原以为你已经学乖了。牙尖嘴利是吧——待会儿就让你知道......"
帝辛一字一顿道:"这悦神之舞——"
"只准跳给孤一人看。"
雨声渐歇,檐角滴水一声追着一声,与金铃节奏相和。一滴。又一滴。
三天後,夜半。
大丫踮着脚尖推开偏殿小门,将一束素白绢帛塞进宫亭掌心。青年指尖微颤,展开绢帛时几片甘棠花瓣无声飘落——清冽的香气,是西岐独有的熏香。
"父安,兄归。"绢帛上的字迹力透纸背,偏有几处墨痕晕开,像是被雨水打湿过。宫亭指节重重叩在案几上,发出沉闷声响。
"大人?"大丫绞着衣角,"信上可有什麽不妥?"
"并无。"
青年合上绢帛,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布帛边缘。那几处晕开的墨痕仿佛还带着潮气——姬旦向来最重礼数,若非心绪难平,断不会让字迹这般失态。
"取青玉笔来。"
殿内一时只闻更漏滴答。宫亭凝视着烛火在绢帛上投下的光斑,良久,蘸墨挥毫:
"闻西伯归岐,甚慰。朝歌秋至,可愿共弈?近日得残局一副,黑子困于东南,白子虽占天元,然......"
墨迹一干,他将绢帛卷成寸宽,塞进青铜铃铛夹层。"让石武送去城南铜匠铺後巷,"宫亭压低声音,"告诉他,老规矩——三长两短的敲门声。"
大丫重重点头,将铃铛藏进贴身荷包,转身没入夜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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