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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你属狗的?"宫亭屈膝就往对方腹部顶,却被铁钳般的手扣住大腿。他反手揪住帝辛的发冠往後拽,金玉发饰哗啦散落一地。
馀光里,打扇宫女脖颈上的勒痕已经发黑,奉果童子空洞的眼窝里爬满白蛆。那些"东西"咧开嘴,冲他露出黏腻的笑。
"笑什麽笑!"宫亭突然腾出一只手,抄起案上酒樽砸向阴影,"再看?再看就把你们眼珠子挖出来!泡酒!"
帝辛趁机将他手腕死死按在榻上。酒樽哐当滚远,一直撞到殿角才停。
玄影趴在角落里甩尾巴,一副看热闹的架势。宫亭朝它连做几个"扑咬"的口型,黑豹却只顾舔爪子,连耳朵都没动一下。他气得别过脸——这孽畜撕咬猎物时凶相毕露,现在一点用处都没有!
"专心。"帝辛突然掐住他下巴,沾着药膏的手指探入唇间。宫亭不自觉含住,舌尖卷过指尖,正想一口咬下,手指忽然抽离,勾出银丝,转而向下游走。
"嗯……"宫亭腰肢猛地一颤,脚背绷出漂亮的弧度。起初是沁凉的触感,接着那手指开始娴熟地撩拨,凉意化作细密的酥麻,顺着脊骨窜上来。
他下意识夹紧腿,却被男人扣住膝弯轻松分开。
帝辛狠狠咬住他的耳垂,嗓音低哑带笑:"这种时候,还敢走神?"
宫亭急促地喘息着,猛地仰头,一把勾住男人的脖子就吻了上去。这个吻又凶又急,像两头野兽在撕咬——唇齿相撞,呼吸交缠,两人都发了狠地掠夺对方的呼吸。帝辛掐着他的後颈不让他逃,宫亭就偏要更凶地咬回去,舌尖蛮横地顶开齿关,勾着对方的舌头厮磨纠缠。
"我在看你养的好东西......"宫亭在换气的间隙呢喃,"无明捂耳朵了,玄影......哈......在舔毛......"
帝辛呼吸一滞,突然捂住他眼睛,嗓音沙哑得厉害:"闭眼......别看那些。"他掌心发烫,指节却微微发抖。
黑暗让触感疯狂放大。宫亭嗤笑着,翻身压住男人,重重往下一坐——
"怕什麽?"他在颠簸中喘息,指尖划过对方绷紧的腹肌,"它们可不......嗯......像你这样......会伺候人......哈啊!"
帝辛喉结剧烈滚动,猛地扣住他的腰往深处按,眼底烧得通红:"......找死。"
快感像潮水一样涌上来,越来越猛,越来越凶。玄影的尾巴尖悄悄卷了起来,喉咙里挤出几声低低的呜咽。无明猛地转过身去,可手里的琴弦却突然"铮"地一声,弹错了音。
周围那些看热闹的黑影渐渐融化,像墨汁滴进水里,悄无声息地消失了。
宫亭仰着头,整个人绷得紧紧的。最後一缕清醒也冲散了,黑暗温柔地包裹住他。
终于......安静了......
…………
睫烛火摇曳,殿内阴影如活物般蠕动。
宫亭睫毛轻颤,眼前的混沌渐渐散开。帝辛背对着他,正与一个佝偻的老妇人低声交谈——那女人满脸鱼骨状的刺青,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诡异的黑。
新来的巫祝?
"鱼巫,他这病……"帝辛声音压得极低,"祭祀十头羊丶十头牛,连卜甲都无用,到底要怎麽治?"
"他这是心病。"老妇人嗓音沙哑,像枯枝摩擦。
她突然擡头,浑浊的眼珠死死盯住帝王:"什麽时候开始的?"
"三个月前……"帝辛脸色阴沉,"那天我们原本在……孤只是出去片刻,回来时,殿内所有人都死了。"
"不止吧?"鱼巫阴恻恻地笑,"还受过什麽刺激?"
"之前杀过几个下人。"他语气平淡,仿佛在谈论天气。
宫亭咬住下唇,想笑,喉间却涌上一股腥甜。眼前又是一黑。
"邪气蚀骨,魂火将灭。"老巫的嗓音如砂纸刮过耳膜,"若再纵情声色,不如直接备好棺木——"
"放肆!"帝辛猛地掐住她枯瘦的脖颈,却在触及那些刺青时骤然松手。
鱼巫剧烈咳嗽着,趁机将药方拍在案几上:"药虽苦,苦不过命数。"她阴冷的目光扫向殿角锁链,意有所指,"活人需要活气……他从前爱做什麽,就让他做什麽。"
宫亭盯着帝辛骤然僵硬的背影。
苦药?
他无声地勾起嘴角。再苦的汤药,能苦过喉间这口咽不下的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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