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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第六十六章想笑便笑吧。
夏烟揣着江金熙给他的信,只觉得她一个夏府小姐,怎麽成了只“信鸽”,她好歹也是廷尉正的女儿,使唤一次可是很贵的,坐在去客栈的马车上,夏烟陷入深深的怀疑之中。
算了,也就小熙儿使唤得动她,其他人要叫她做什麽,她还不应呢。
马车停在客栈门口,夏烟下了车,进到客栈之中,她不用店小二领着,直接就到了宋泊的房门口,多次来找江金熙,她都熟悉宋泊住在哪一间了。
叩叩。
夏烟敲响宋泊的房门,宋泊一直坐在房内等着,除了方便以外再未出过房内,听着有人敲门,他立即起身开了门。
门口站着的确实是夏烟,见着夏烟,宋泊没忍住问道:“夏姑娘,如何?”
“进去说吧。”夏烟说着,与婢女一块儿进了宋泊的房内。
进房以後,夏烟将怀中藏着的信掏了出来,宋泊伸手接过,上头的字迹确实是江金熙的字迹。
江金熙在信中写了他这几日未出来的原因,并且告诉宋泊不必担心他,他在府内除了禁足以外,其他正常,让他安心读书。
得知江金熙没有出事而是被江丞相禁足丞相府以後,宋泊也不知道自己是该高兴还是该难过,江金熙没有出事是好事,可被限制了自由却又是一件坏事,都是他的身份不够,才会让江金熙平白遭上这一遭。
信中江金熙一句抱怨也没有,只有对他的嘱咐,他何德何能能有这般贴心的伴侣,自己身在囹圄,却一直替他着想。
宋泊将信折好收了起来,问夏烟:“金熙他现在如何?禁足地可是祠堂?”
古代禁足很可能会将人禁在祠堂,美名其曰对着列祖列宗忏悔,可这何尝不是另一种形式的虐待,轻则跪上半日,重则跪到昏倒,江金熙之前膝盖收了上,可捱不住这般禁足。
“他还好,能吃能喝还能看书。”夏烟答:“江丞相没有狠心让他进祠堂,只是将他禁在院内而已。”
跟其他人比起来,江丞相确实是软了心。
“不过门口站着两个大汉,小熙儿也不好出来。”夏烟答。
“他没有被罚跪吧?”宋泊再问。
“没有,好好坐在院内呢。”夏烟再答。
听夏烟这般回答,宋泊稍微松了口气,只要没有罚金熙跪祠堂,其他事儿都好说,只是宋泊毕竟没有亲眼见着江金熙,虽然他相信夏烟在江金熙的事儿上不会撒谎,但他还是要自己亲眼见着江金熙安好,他才能彻底放下心来。
可是丞相府戒备森严,墙边儿也没什麽狗洞可以钻,想要进丞相府还得从长计议。
忽然,宋泊想到个法子,他看向夏烟。
夏烟被宋泊看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对情侣怎麽回事,怎麽看人的眼神总让人瘆得慌,她心底又升出一股不祥的预感。
宋泊殷勤地给夏烟倒了杯茶,说:“有个事儿需要麻烦夏姑娘。”
翌日,夏烟又坐着马车到了丞相府,这次开门的侍人还是昨日那个侍人,他瞧着夏烟身後的婢女,问:“夏姑娘,今日您的婢女怎的有些眼生那?”不止眼生,这婢女的个儿还有些高,在普通婢女中当是独一份儿,侍人在丞相府工作了这麽久,还是第一次见着这般个儿高的婢女。
夏烟一点儿也未慌张,对侍人提出来的问题,她直接答道:“子晴今日发了烧,这是我从府上随便叫来的婢女,你眼生也是正常。”子晴是她的贴身婢女,因着子晴经常跟在她身边伺候,丞相府的人对子晴都眼熟了。
“如此,希望她能快些好起来。”侍人也就是随便一问,问清楚了便放夏烟进了丞相府。
得亏夏烟经常到丞相府里找江金熙,江丞相知道她是个好姑娘,才并未禁止她进府探视江金熙,禁足总归是闷的,夏烟来了正好也能跟江金熙聊聊天,解解闷。
因着夏烟通行无阻,宋泊才能乘着夏烟这股“东风”,混进丞相府之中。
夏烟用自己熟路的借口支开领路的侍人後,她瞥着身後紧紧跟着她的宋泊,忍不住说道:“为了小熙儿你也是豁出去了。”
宋泊道:“这才哪儿到哪儿,你走快些,我弯着膝盖走不了太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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