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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江夫人,一月大抵能赚五两。”宋泊道,他抄的书在传福镇已经有了些名声,字好看又完成得快,好些个富家人都愿意找宋泊抄书,名声传了出去,接的抄书单多了,每月的抽成也多,拼拼凑凑起来一个月可以赚五两上下,再加上张福财时不时会喊他写些书法,赚些外快,现在他已存了个小金库,若生活在小城镇里,应当是十分惬意。
“抄书先生,那你说说你都抄了些什麽书。”江丞相在这时说了话。
每本过他手的书宋泊都记得清清楚楚,小小思索了一下,宋泊挑出几本较有含金量的书,那些书的内容他都清楚,如果江丞相沿着他的话问下来,倒是正中他的下怀。
宋泊想得不差,江丞相虽然有心想试探他的学识,但因着他的农户身份,所以问的都是些基础偏上的问题,寻常文人有读过几年书都能答得出来。
“在你看来,中庸之道是什麽?”江丞相问。
中庸之道?那便是考《中庸》了,《中庸》作为四书之一,他在现代时早已翻来覆去看了数百遍,可他捏不准江丞相想听什麽,就只能说着自己对《中庸》的理解,“中庸之道便是中不易变的意思,人生不易改变,锚定目标以後坚定不移不偏离目标线,持之以恒的永恒之道。”宋泊说着,悄悄打量江丞相的神色,江丞相没喜无怒,只是将边儿桌子上的茶水拿起来抿了一口,如此宋泊接着往下说:“中庸之道还是修身之道,俗话说过犹不及,人生在世需要中正丶平和,稍有偏离就成了喜丶怒丶哀丶乐过剩,极喜丶极怒丶极哀丶极乐皆伤五脏,唯有中庸,才是健康之道。”
江丞相听完宋泊的话,脑袋轻微地往下点了一下,神色比之前缓和不少。
“听起来你像是研究过?”江夫人问,作为江丞相的夫人,江夫人每日耳濡目染,也学了不少知识,听宋泊一字一句说得缓慢却清晰,其中一点儿磕巴也无,可见是对这本书十分了解。
“谈不上研究,只是一些小小的见解。”宋泊谦虚道。
江丞相未做评价,只是接着往下问问题,每个他提出的问题宋泊都对答如流,若不是他派人调查过宋泊,知道他在当抄书先生以前从未读过书,江丞相都要以为他已经钻研四书五经多年。
只是说来奇怪,宋泊当抄书先生不过几月,短短几月就能将四书五经掌握得如此通透,莫不是读书的天才?
太阳渐渐偏往正中,不知不觉过去了一个时辰。
江金熙在自己院子里等得心焦,没忍住出来催道:“爹爹丶娘亲,快要到中饭时候了。”
如此江丞相才断了问话,“你且先回去吧。”
宋泊也没说什麽别的话,只是弯腰行了一礼,“是,今日打扰丞相。”说罢便出了议事厅,瞧着边儿站着的江金熙,他弯唇笑了,张了口小声说着:“放心,我没出错。”
没出错就已经是最大的好消息了,江金熙也同样小声地回着:“真棒。”随後他又问:“爹爹没留你吃饭?”
宋泊轻轻摇了两下头,“我先走,之後如何你再送信出来。”
“好,路上小心。”江金熙答,要不是爹爹和娘亲在屋内瞧着,他肯定会忍不住上前抱住宋泊,宋泊出来时一丝怯色也无,且不说江丞相满不满意宋泊的回答,单是不畏强权这点儿就足以让他心动不已。
“行了,别说小声话了。”江丞相看不过眼,在里头说道。
听爹爹的语气不似生气,江金熙走进议事厅,卖乖地凑在江丞相身边,“爹爹,如何?”
“这麽迫不及待就要打探消息了?”江丞相瞥了江金熙一眼,“真是不中留,胳膊肘已经朝外拐了。”
“哪儿有。”江金熙道:“我瞧你都不生气,你应该相信他能考科举了吧?”
“那也不能轻易将你交给他。”江丞相答,“当初我与你娘定情三年才成了婚,你这才半年,太短!不成!”
这话倒是在理,江夫人跟着也说着:“这事儿你得听你爹的。”很多男子披了张僞皮,她在京城生活这麽久,听过的负心汉一只手都数不过来,那些人装上一年丶两年尚可,在长些时间难免露出狐狸尾巴,自家哥儿跟宋泊认识不过半年,而且认识的途径还不正规,确实应当再细细考虑一些。
“我也没说马上就要嫁给他呀,我只是想爹爹能解了我的禁足。”江金熙心里知道爹爹和娘亲说的话都是为他好,他也并非头脑一热上了头的听不进去道理的热恋期哥儿,只是禁足的滋味实在不好受,虽说他还能再院里看书,但瞧不着宋泊总是有些心痒痒。
“放你出去你不得天天去客栈找那个小子?”江丞相说。
自家小白菜长了腿,天天往外头跑,那哪儿成。
“我保证会少去一些!”江丞相既已经有些松口的意味,江金熙赶忙自己也後退一步,先把禁足解了,後头的事儿後头在做打算就是。
“这可是你说的。”江丞相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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