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听人说,她最後瘦得只剩下一把骨头架子,躺在污血浸透的草席上,睁着一双空洞绝望的眼睛,连惨叫的力气都没了……”
姨婆长长地丶深深地叹息了一声,那叹息里饱含着对无常命运的感慨和对天道报应的绝对敬畏:
“唉……从那以後,‘婴儿汤’这三个字,就成了黑水村真正的禁忌!
活下来的人,提都不敢提!谁提,就好像会招来那些索命的婴灵一样!都烂在了肚子里,带进了棺材里!
所以说啊,这人活在世上,举头三尺有神明。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那赵凤霞,心肠歹毒得赛过蛇蝎,手上沾满了无辜婴孩的血……最後落得个生不如死的下场,连带着整个村子都给她陪了葬……这,就是天理昭彰!这,就是报应不爽!谁也逃不掉!”
姨婆的语气斩钉截铁,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和对因果铁律的深刻臣服。
她的讲述里没有对赵凤霞个人的愤怒或咒骂,只有一种超越了个人情感的丶对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丶却又最终以雷霆手段执行公义的敬畏与震撼。
故事,终于讲完了。
然而,那字字句句描绘出的地狱图景——被摔死的女婴丶剪碎的婴儿丶沸腾的汤锅丶那些痛苦死掉的村民……这些意象如同最恶毒的诅咒,疯狂地钻进阿秀的脑海,在她眼前轮番上演。
一股冰冷刺骨的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巨大的恐惧和生理性的恶心如同海啸般席卷了她!
“呕——!”阿秀再也控制不住,猛地从凳子上弹起来,扑向旁边的垃圾桶,剧烈地干呕起来。她的身体痛苦地蜷缩着,胃里空空如也,只有酸苦的胆汁不断上涌,灼烧着她的喉咙,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她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要被那恐怖的叙述撕裂了。
“哎呀!我的老天爷!瞧我这张惹祸的老嘴!”姨婆像是被阿秀的反应吓了一大跳,瞬间从讲述往事的沉浸状态中惊醒。
她布满皱纹的脸上堆满了真切的丶发自内心的自责丶心疼和慌乱。
她动作麻利得不像个老人,迅速站起身,三步并作两步冲到桌边,手忙脚乱地倒了一杯温水。
“秀儿!秀儿!快!快漱漱口!”姨婆的声音充满了焦急和浓浓的歉意。
她快步回到阿秀身边,那只温暖丶粗糙丶带着岁月厚茧的手,不由分说地丶极其温柔却有力地包裹住阿秀冰冷颤抖丶还沾着呕吐物的手,将水杯稳稳地递到她嘴边。
“都怪我!都怪我啊!”
姨婆的声音带着哽咽般的懊悔,“你说我这老糊涂!跟你讲这些陈芝麻烂谷子丶血糊淋剌的晦气事做什麽!
真是越老越不中用了!吓着你和孩子了!我的好秀儿,快别想了,快别想了!听话,漱漱口!那些都是过去八百年的事了!
作恶的人都遭了天打雷劈,烧得连渣都不剩了!报应得透透的了!跟咱们没关系!没关系啊!”
她一边急切地劝慰着,一边用另一只同样温暖的手,极其自然丶充满安抚意味地丶轻轻地丶一下下地抚摸着阿秀高高隆起的肚子,仿佛要将自己的力量和安慰传递给里面那个同样可能受到惊吓的小生命。
“不怕不怕,咱不怕啊,”姨婆的声音放得极柔,像哄着最心爱的宝贝,她甚至微微弯下腰,对着阿秀的肚子轻声细语,“小乖乖,你也吓着了吧?不怕不怕,太婆在呢,坏人都被老天爷收走啦!没事了,没事了……”
她擡起头,脸上绽开一个纯粹属于长辈的丶充满无限期待和慈爱的笑容,引导着阿秀冰凉的手放在剧烈起伏的肚皮上:
“秀儿,你摸摸!你摸摸看!娃儿在踢你呢!踢得多有劲儿!
听听太婆的话,在安慰他娘呢!当娘的人啊,心要放宽,要想着欢喜事儿!
想着咱们这白白胖胖丶健健康康丶马上就要见面的大胖小子!
那些个糟心事儿,污糟事儿,听了就当一阵风,吹过去就忘掉!啊?快忘掉!”
在姨婆温暖手掌的包裹下,在那充满生命力的丶一下下有力的胎动传递的安抚下,阿秀紧绷到极致的神经终于稍稍松懈了一丝丝。
她停止了干呕,就着姨婆的手,小口小口地漱着口,冰凉的水滑过喉咙,稍稍压下了那股灼烧感。
她看着姨婆脸上那发自肺腑的关切和心疼,感受着老人掌心传来的丶如同大地般安稳的温度,勉强地丶极其虚弱地点了点头,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苍白笑容。
姨婆仔细地观察着阿秀的脸色,见她似乎缓过了一点劲儿,这才像卸下了千斤重担般,长长地丶真正地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如释重负的神情。
她扶着酸痛的腰,动作略显迟缓地直起身,发出了一声属于年长者的丶再自然不过的轻叹:
“唉哟……这老胳膊老腿的,坐久了,这腰啊……就跟灌了铅坨子似的,又酸又沉,直不起来喽……”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空着的那只手,习惯性地丶力道适中地揉着自己後腰的位置,脸上带着一丝无奈却又慈祥的笑容看着阿秀:
“比不得你们年轻人身子骨灵便喽!你坐着,别动,好好缓缓劲儿。
我去给你盛碗银耳羹,竈上一直用小火温着呢,又甜又糯,喝了定定神,安安胎,压压惊!”
说完,姨婆转过身,迈着老年人特有的丶略显蹒跚却依旧稳健的步子,一步一步,走向挂着蓝印花布门帘的厨房。
她撩开门帘,那略显佝偻却依然能撑起一片天的背影,消失在了门帘之後。
厨房里,随即传来轻微的丶陶瓷碗碟小心碰撞的清脆声响,以及揭开锅盖时带起的一丝温暖水汽的微声。
阿秀长长地丶深深地呼出一口气,仿佛要将积压在胸腔里的所有恐惧丶恶心和寒意,连同那段黑暗血腥的往事一起,彻底地丶用力地吐出去。
她疲惫不堪地靠回到坚硬的椅背上,紧紧地闭上了眼睛,浓密的睫毛因为残留的恐惧而微微颤抖。
她在心里拼命地命令自己:忘掉!快忘掉!摔死的女婴丶剪碎的婴儿丶沸腾的汤锅丶青蓝色的业火丶焦黑的索命砂锅丶火中凄厉的婴哭……统统忘掉!
姨婆说得对,她要想着肚子里的孩子,想着这个小生命即将带来的丶纯粹的丶充满希望的喜悦!那才是真实的,那才是属于她的光!
她的目光,无意识地丶带着一种劫後馀生的茫然和试图寻找现实锚点的迫切,落在了对面——落在了姨婆刚刚坐过的那张老榆木凳上。
上面浅色藤编坐垫中央,一团暗红色湿痕正缓缓扩散,边缘黏连着几丝浑浊的浆液。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1988年,沪市外滩。傍晚,梁书雅捏着离职报告,穿过一众‘逐梦外滩,纵情外滩’的标语,来到沪市最大的外贸公司。走进办公室,迎面接上一句低沉悦耳的surprise!...
本文一女N男,三观不正,不能接受的慎入喔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被一个陌生的男人压倒在酒店床上!心碎离开,她决心摆脱不能见光的地下恋情和帅气的年下男重新开始,可事情远远没有这幺简单。她要面对的,不仅仅是众男...
我和老公是走婚,男不婚女不嫁,暮至朝离。因为他的职业特殊。所以我们结婚七年,却从未见过双方的亲朋好友。作为家属,我心疼又自豪,甘愿放弃进入科学院深造的机会为他照应后方。直到刚上小学的儿子放学回来。哭喊着说自己不是野种,要见爸爸。我心疼不已,决定趁着年关带儿子去基地探望,一家团聚。却没想到。这一趟,彻底朱镕基了我的人生。...
顾怀瑾心底生出几分不耐,冷冷道够了。庄奕还想说些什么,林素素拦住他,冲他摇头。好了,阿奕。今天是行舟的生日,我们还是进去吧。庄奕见顾怀瑾脸色不太好看,也不敢再说什么了。包厢中,喻颜本想叫几个男模,奈何夏星执意不肯,只能遗憾作罢。这里的男模质量可高了,身材也倍棒!那八块腹肌的手感啧啧啧,真是绝了!你摸过就知道了,简直让人爱不释手。夏星道我已经准备和顾怀瑾离婚了,这个时间段还是尽量小心一点,别被他们抓到什么把柄,我不想出现什么变故。喻颜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也对,免得被他们倒打一耙。喻颜是个静不下的性子,叫不了男模,便开始点歌唱了起来。不知过了多久,夏星身上的电话震了震。夏星看了一眼来电,发...
经过亿万年的沉淀,天庭的人才位置基本稳定,可是慢慢的人心萧条,众神也变得慵懒,致使天上人间一片怨气,玉皇大帝和太上老君如来佛祖商议,准备进行一次大的变革,重新开始一次封神计,姜子牙的徒弟袁浩宇,玉皇大帝的孙女张瑶光齐心协力,为天庭选拔人才,击败万古魔王,还三界个太平盛世...
在灵幻与现实交织的迷雾中,少年林羽踏上未知旅途。学院的钟声敲响成长与挑战的乐章,比试的硝烟修炼的瓶颈感情的涟漪交织成一幅绚丽画卷。神秘势力如暗夜幽灵,悄然渗透,世界在明暗之间摇摆。从中级学院迈向高级学院,是新生的希望还是黑暗的序章?林羽的传奇,在这似真似幻的异界徐徐展开,命运的齿轮已开始转动,一场惊心动魄的冒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