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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重新洒在坟头上,墓碑上的照片也恢复了正常。
大东长舒一口气,感觉最後的枷锁也被解开了。
——
三年後,大东和小绿结婚了。
婚礼很热闹,他穿着笔挺的西装,小绿一袭白纱,宾客们举杯祝福,一切都美好得像场梦。
直到婚礼进行到一半时,服务员端上一道招牌菜——
红焖肉。
大东的笑容僵在脸上。
肉块在酱汁中泛着油光,鲜红的辣椒点缀其间,像极了......
呕...
狂风大作,飞沙走石,周围的树木被吹得东倒西歪。
龙婆咬破舌尖,一口血雾喷在桃木剑上,狠狠刺入坟头——
"啊——!"
凄厉的惨叫响彻山林,黑烟瞬间消散。
风停了。
阳光重新洒在坟头上,墓碑上的照片也恢复了正常。
大东长舒一口气,感觉最後的枷锁也被解开了。
---
三年後,大东和小绿结婚了。
婚礼很热闹,他穿着笔挺的西装,小绿一袭白纱,宾客们举杯祝福,一切都美好得像场梦。
直到婚礼进行到一半时,服务员端上一道招牌菜——
红焖肉。
大东的笑容僵在脸上。
肉块在酱汁中泛着油光,鲜红的辣椒点缀其间,像极了......
呕...
大东弯着腰,胃部痉挛得几乎要翻过来,酸水混着酒液从喉咙里喷出,溅在婚宴的红毯上。
"没事吧?"小绿拍着他的背,声音里带着关切,"喝太多了?"
宾客们善意地哄笑,有人递来纸巾,有人打趣说新郎官酒量不行。大东勉强扯出个笑容,用袖子擦了擦嘴,视线却不受控制地飘向那盘红焖肉——
酱汁浓稠,肉块泛着油光,辣椒碎像血点般浮在表面。
像极了阿清那没有皮肤沾满油的□□。
"我......我去下洗手间。"他踉跄着离席,背後传来小绿招呼客人的声音,温柔又得体。
婚後的第三个月,大东第一次发现女儿不对劲。
那是个寻常的午夜,萱萱突然惊醒啼哭。大东睡眼惺忪地去冲奶粉,当他将奶瓶塞进女儿嘴里时,婴儿突然停止了哭泣。在昏暗的夜灯下,三个月大的萱萱直勾勾地盯着他,黑曜石般的眼珠反射着诡异的光泽。
"宝丶宝贝?"大东的手开始发抖。
更可怕的是,他分明看见——婴儿的嘴角正在缓缓上扬。不是新生儿无意识的微笑,而是一个成年人般诡异的咧嘴。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几乎要咧到耳根。
"小绿!"他惊恐地叫醒妻子。
等小绿打开大灯时,萱萱已经恢复了正常,正乖巧地吮吸着奶瓶,发出满足的咕嘟声。
"怎麽了?"小绿揉着眼睛问。
"她刚才......"大东咽了口唾沫,"没什麽,可能是灯光太暗看错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大东不断说服自己那晚只是错觉。萱萱表现得和普通婴儿没什麽两样:会因为饥饿啼哭,会因为尿布湿了蹬腿,会在睡梦中露出无意识的微笑。他渐渐放下心来,甚至开始嘲笑自己的多疑。
直到萱萱六个月大的那个雨夜。
大东被雷声惊醒,发现小绿不在床上。他摸黑走到婴儿房,看见女儿安静地睡在婴儿床里,小脸恬静。
太安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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