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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棠心跳如雷,被碰到的地方仿佛有火在烧,亦不敢擡头看,怕对上他那捉摸不透的幽暗眼眸。
终于等到他系好系带,她又要起身跑,却又被人扶着肩膀按下。
太子也不说话,只是看着她,而後伸手将披风的兜帽拎起来,戴到她头上。
正红色的宽大兜帽松松垮垮,边上一圈白色狐毛,将一张脸颊衬得愈发欺霜赛雪,如玉瓷般泛着莹润光泽。
“去罢。”太子忍不住点了点她的眉心。
云棠一颗心七上八下,捂着脑门出了马车,扶着侍女的手直接要往茶馆里走,但刚擡脚又停了下来,行到旁边,等着太子爷下来。
太子在她後面下来,见她竟然候在一侧等自己,心中颇为惊讶又惊喜。
脚步轻快地下了马车,牵起她的手一道进去。
茶馆里里外外早就已经打点好,一楼大堂安排了二十来桌客人,桌上各自都摆着些闲食,前头的说书先生身着灰色长衫,手持泼墨纸扇,绘声绘色地讲着一出才子佳人丶姻缘天定的故事,讲到高潮处,鼓掌声此起彼伏。
云棠跟着太子往二楼雅座走,颇为好奇地这看看,那瞧瞧。
还以为太子会将人都清走,如今看着这热闹劲儿,真是不错。
就是话本子讲得有些俗气,她坐着听了一会儿,觉得这说书先生近日大概是掉进痴男怨女的窝儿了,讲得全是有情人终成眷属的本子,偏偏大堂里的人听得如痴如醉,更有甚者泪洒衣襟。
真这麽好听?
云棠顶着有些昏沉的脑袋,不禁反思是不是自己太不懂情爱,跟不上衆人的步伐。
太子中途有事,离开去了旁边雅间。
云棠目送他离开,深觉太子这差事也不好干,难得闲暇一天还总是被打搅。
又把目光投向那说书人,正说到才子佳人两颗真心心心相印,她抽了抽鼻子,味同嚼蜡。
唤水见她兴致缺缺的模样,弯腰问道:“姑娘不喜欢这出话本子吗?”
世上多是真心错付丶兰因絮果,哪儿来这麽多佳偶天成的痴情人。
“你觉得这些故事好听吗?”云棠单手支着脑袋,略俏皮地问。
“好听,听得人高兴。”
云棠笑笑,“真心昂贵,要给值得的人。”
“姑娘说的是殿下吗?”
殿下自然是值得的人,但他身处高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大约只看得上权力,看不上真心。
她孤身一人,唯有自己可以依傍,她的这一颗真心还是不要错付为好。
云棠又忍着听了一会儿,来来回回还是那些,小侯爷的话也不可信,这茶馆无趣地很。
“咱们出去走走,透透气。”
唤水回头看了眼太子紧闭的雅间,这边姑娘已经起身,往楼梯方向走,只好快步跟了上来。
云棠出了茶楼,望着各色旌旗飘扬的商户,叫卖声不绝于耳,信步往一玉饰摊走去。
她挑挑拣拣,选了一枚刻着牡丹图案的白玉同心佩,底下坠着红色丝线打的络子,玉质不算上乘,但胜在雕刻精巧。
今日她的表现很不错,再搭上这玉佩,殿下应当会允准去一趟陆侯府吧?
刚要转身再往别处逛逛,就见一方绢帕在风里打着滚儿,飘飘扬扬到了脚边。
她俯身捡起,一阵清甜的香味若有似无萦绕于鼻间,特殊的是,在这清甜後面还藏着几分苦意。
“多谢。”一把清朗的嗓音。
云棠擡头看去,此人身形高挑,青色长衫外头披着件月白色杭绸披风,神情明秀丶十分俊俏。
这公子,我好似见过。
云棠将绢帕还了回去,见其未曾离开,道:“这绸帕上的香味很好闻。”
他并未接话,就在云棠觉得自己过于唐突的时候,对方言道:“是一故友所赠。”
“若是女子,她想来心悦于你。”
“为何?”
云棠指了指那绸帕,“我见过一本古书上,写过这种香,此香名唤:越女辞,表倾慕之意。”
陆明怔愣在原地,久久未有言语,手上捏着绸帕的指节隐隐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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