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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器库对峙
暗门缝隙里的月光忽明忽暗,江青听见外面的争执声越来越大。张彪的怒骂混着兵器碰撞的脆响,顾淮的声音却始终沉稳,带着刻意示弱的谦卑:“张护卫息怒,许是属下记错了数目,只是这账册需将军亲笔核对,否则出了差错属下担待不起。”
“哪来那麽多废话!”张彪的声音里透着不耐烦,“将军的手谕在此,你敢质疑?”
江青的心猛地一沉,手谕定是僞造的。她悄悄转动暗门的机关,想看清外面的情形,却见顾淮突然侧身,青灰官袍的下摆扫过桌案,将上面的油灯撞翻在地。火光瞬间熄灭,兵器库内陷入一片黑暗,只听见张彪的惊呼和混乱的脚步声。
“有刺客!”顾淮突然大喊,声音里添了几分急促,“保护兵器!”
黑暗中传来刀剑出鞘的声响,夹杂着几声闷哼。江青知道这是顾淮的计策,趁乱动手能拖延更久。她握紧手中的账册,指尖在暗门的机关上摸索,随时准备出去接应。就在此时,远处传来熟悉的笛声,清越的调子穿透夜色——是玄甲营暗线的信号!
兵器库的门被猛地撞开,火把的光亮涌了进来,照亮了顾淮沾着血的青灰身影。他正用剑抵着张彪的咽喉,玄甲营的暗线们已将其他死士制服,铁靴踏在地面的声响整齐划一。
“搜!”顾淮的声音冷冽如冰,剑尖在张彪颈间压出红痕,“把所有兵器账册都搜出来,尤其是与边将交易的记录。”
暗线们迅速行动,翻箱倒柜的声响中,江青推开暗门走了出来。顾淮的目光立刻扫过来,在她身上停顿片刻,见她安然无恙,才转向张彪:“说,这批兵器要运给谁?”
张彪梗着脖子不肯开口,顾淮却突然笑了,指尖在他腰间的令牌上敲了敲:“这是北境副将的私令吧?将军私通边将,用军饷打造兵器资助叛军,证据确凿。”他转头对暗线吩咐,“把他带回大理寺,用刑让他招供。”
江青走到顾淮身边,见他袖口的血迹已浸透青灰布料,忍不住问道:“受伤了?”
“小伤。”顾淮摇头,将搜出的另一本账册递给她,封面上写着“北境兵器交割记录”,“这才是最关键的证据,比军饷账册更能坐实将军谋反的罪名。”他的指尖在“北境”二字上划过,眼神锐利如鹰,“陛下最忌惮边将与京中勾结,这本账册足以让他下定决心。”
收拾好证据往回走时,已是後半夜。月色洒在城郊的小路上,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顾淮走在前面,青灰官袍的衣摆沾着草屑,腰间的竹笛偶尔发出轻响。江青望着他的背影,突然想起他刚才在黑暗中沉稳的应对,那份临危不乱的底气,比任何言语都更令人安心。
“你怎麽知道张彪有北境副将的私令?”她忍不住问。
“在将军府搜出的密信里提过,北境副将欠将军一条命,愿为他所用。”顾淮的脚步没停,声音却清晰地传来,“僞造箭簇嫁祸我,或许就是想逼我狗急跳墙,让北境副将有借口出兵‘清君侧’。”他转头看她,月光在他眼底投下浅影,“幸好我们来得及时。”
回到京城时,城门刚开。江青刚要与顾淮分道扬镳,却见刑部方向火光冲天,心头猛地一紧。顾淮立刻勒住马,对暗线喊道:“去看看!”
暗线很快回报,声音带着惊慌:“顾大人,江姑娘,刑部被围了!将军党羽带着假圣旨突袭,说江大人私通叛军,要抄家拿人!”
江青的手瞬间冰凉,调转马头就往刑部冲。顾淮立刻跟上,青灰身影与她的银灰身影在晨光中疾驰,风声在耳边呼啸。
离刑部还有半里地,就见江风浑身是血地冲了出来,玄色劲装已被染红。他见到江青,嘶哑地喊道:“姑娘!快走!父亲让你带着账册去找李御史,别管我们!”
“父亲呢?”江青翻身下马,扶住摇摇欲坠的江风,他後背的伤口又裂开了,白色纱布彻底被血浸透。
“被他们扣住了……”江风的声音越来越低,却死死抓住她的手腕,“他们说……午时三刻要在午门处决父亲,用他的人头……引你出来……”
顾淮突然拔剑,青灰官袍在晨光中猎猎作响:“江青,带江风去烟雨楼疗伤,把账册藏好。”他的剑尖指向刑部大门,“我去救人,午时三刻前,我会把江大人带到午门。”
江青望着他决绝的背影,见他正指挥暗线们布置营救,青灰身影在晨光中宛如一道利剑。她握紧手中的账册,对江风说:“走,我们去烟雨楼,那里有暗道能通御史台。”
江风却不肯动,死死盯着刑部的方向,喉结滚动着说:“姑娘,我留下帮顾大人。”他从怀里掏出块玉佩,塞到江青手中,是她当年在青州给他的护身玉,“你一定要保重,别让父亲和我……白白牺牲。”
话音未落,他已转身冲向刑部,玄色身影在晨光中异常决绝。江青握紧玉佩,望着他消失在火光中的背影,又望向顾淮正与死士厮杀的方向,终于咬咬牙,转身往烟雨楼跑去。
她知道,此刻不能冲动。父亲和江风用性命争取的时间,她必须用好。怀中的账册和玉佩一样滚烫,那是责任,也是必须守护的希望。午时三刻的午门,将是下一场生死较量的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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