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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起自己对着照片发呆时,他默默推过来的温水杯;想起她被赵磊抢走素描本时,他攥紧拳头挡在她身前的背影;想起他教她发音时,总把语速放得很慢,像怕惊走停在指尖的蝴蝶。他好像总能看穿她没说出口的话,像拥有某种神奇的魔法。
“糖”,江熠指着她掌心的糖,又指了指自己的喉咙,做了个发音的口型,“跟着我,再试一次。”
林微点点头,努力压下喉咙里的紧张。她看着他的口型,感受着他说话时胸腔的震动,舌尖抵住上颚,然後缓缓松开——
“糖……”
这次的气音比刚才稳了些,虽然依旧带着点漏风的颤,却清晰了许多,像冰面裂开时透出的第一缕光。她自己都惊了一下,眼睛亮得像落了星子。
江熠的眼尾弯得更厉害了,口罩上方的皮肤泛起浅红,像被阳光晒透的苹果。“听到了吗?”他往前凑了凑,声音里的笑意几乎要溢出来,“比刚才清楚多了,像……像刚学会叫人的小猫。”
窗外的玉兰花瓣又落了几片,飘到他的发梢上,沾着点粉白的痕迹,像朵不会谢的小花。林微忽然觉得,嘴里的橘子糖甜得发腻,连带着空气里都飘着甜丝丝的香,像把整个春天的蜜都酿在了里面。
午休的铃声响起来时,江熠要去帮张阿姨搬新书,临走前,他又往林微手里塞了颗糖。
这次没剥纸,糖纸在阳光下闪着彩光,像块小小的彩虹。“这个,算预支的。”他的声音里带着点仓促,却依旧清晰,“下午教你说‘花’。”
林微捏着那颗糖,看着他背着歪歪扭扭的书包跑远,书包带随着他的动作左右晃动,像只笨拙的大鸟。他的校服後襟沾着片玉兰花瓣,是刚才落在发梢上的,被他跑起来的风吹到了背上,像枚小小的勋章。
她低下头,翻开素描本,找到那幅画坏了的画。犹豫了一下,她没再用橡皮去擦那道歪线,反而顺着线条画下去,把它变成了条缠绕在糖纸上的藤蔓,藤蔓顶端还画了朵小小的玉兰花,花瓣嫩得像能掐出水来。
然後,她翻到新的一页,开始画两只交叠的手。左手的虎口处,她仔细地画出那道疤的弧度,像片舒展的红枫叶,而右手的掌心,有颗圆滚滚的橘子糖,糖纸被阳光照得透明,能看见里面橘色的糖块,像颗缩成一团的小太阳。
画到指尖相触的地方时,林微的笔尖顿了顿。她想起刚才碰到他指腹时的触感,凉丝丝的,却带着点暖意,像春雪初融时的溪水。
她轻轻落笔,在两只手的缝隙间,画了道细细的金线,像道看不见的电流,从他的指尖,流到她的指尖。
窗外的玉兰树还在落瓣,簌簌的声音像谁在低声说话。林微含着嘴里的橘子糖,舌尖抵着那颗渐渐融化的甜,江熠教她的那些发音,或许不只是声音,更像种密码,能打开她被锁住的喉咙,也能打开那些藏在心底丶说不出口的话。
她拿起铅笔,在画的角落写下两个字,是江熠教她认的——“微”和“熠”,挨得很近,像两颗靠在一起的星星。
写完後,她把素描本合上,压在语文书底下,掌心那颗没剥纸的橘子糖硌着掌心的旧印,像在提醒她,有些甜,是会留下痕迹的。
放学时,林微在玉兰树下等张阿姨,看见江熠背着书包从教学楼里走出来。他的书包侧袋鼓鼓的,能看出装着小半袋橘子糖,而他的校服领口别着片玉兰花瓣,是她早上画过的那种,粉白的边缘带着点浅紫。
他走到她面前,停下脚步,从口袋里摸出颗糖,剥好纸,塞进她手心。这次的糖比中午的更大些,圆滚滚的,像颗小太阳。“今天的‘糖’,进步很大。”他的声音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骄傲,像在炫耀自己的学生,“明天,教你吹花瓣。”
林微攥着糖,指尖的暖意顺着血管往上爬,一直爬到心口。她擡起头,对着他比了个手语“谢谢”,是跟着他学的,指尖还很笨拙,却很认真。她看见他的眼尾又弯了起来,口罩上方的皮肤泛着红,像被夕阳吻过的云。
风吹过玉兰树,落下更多的花瓣,像场温柔的雪。林微看着江熠的背影消失在巷子口,他的书包带依旧歪着,却比来时显得轻快了些,像卸下了什麽沉重的东西。她摊开手心,那颗橘子糖在暮色里泛着橘色的光,像颗被留住的夕阳。
她忽然想起他教她发音时说的话:“声音是有形状的,甜的声音是圆的,像糖;苦的声音是尖的,像刺。”
那此刻她心里的声音,一定是圆滚滚的,裹着层薄薄的糖衣,像他每天递给她的橘子糖,甜得刚刚好,不多一分,也不少一分。
林微把糖放进嘴里,慢慢嚼着,甜意从舌尖蔓延开来,像条温暖的小溪,流过喉咙,流到心底。她低头看了看掌心,那里还留着糖纸的褶皱印,和那道浅粉的月牙印重叠在一起,像枚小小的丶只有她能看懂的印章。
她知道,明天的橘子糖,一定会更甜。
而她的“糖”字,也一定会说得更好听,像他说的那样,像只刚学会叫人的小猫,软乎乎的,带着点说不出的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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