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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头下的真相
警车的鸣笛声彻底隐没在巷尾时,林微仍站在玉兰树下,指腹被素描本边缘硌出细密的红痕。
风卷着半开的花瓣扑在她脸上,像谁在无声地抚摸,可她只觉得冷,从指尖一直冷到骨头缝里。方才江熠被带走时的眼神还在眼前晃——那双总含着温柔笑意的眼睛,此刻盛满了暴雨般的绝望,唇间无声吐出的“忘了我”三个字,像三根淬冰的针,死死钉进她的喉咙。
张阿姨来扶她时,她才发现自己的指节都攥白了,怀里的素描本被按出几道深深的折痕。
“傻孩子,别站在这儿吹风。”张阿姨的掌心带着常年做针线活的温度,轻轻覆在她手背上,“警察说了只是去问话,会弄清楚的。”
林微没动,只是摇了摇头。她不怕警察,也不怕那些围观看热闹的目光,她怕的是江熠转身时那瞬间的背影——单薄得像片被风撕扯的玉兰花瓣,仿佛下一秒就会碎在风里。
宿舍的玻璃窗被夕阳染成琥珀色,将一切都浸在暖融融的光晕里,却照不亮林微心里的阴影。
江熠的床铺就在对面,蓝白条纹的被子叠得方方正正,枕头上还留着他发丝的味道:淡淡的皂角香混着玉兰花瓣晒过的暖意,那是她过去两年里最安心的味道。
她坐在自己的床沿,目光不由自主地飘向他的枕头。那里比平时高出一块,像藏着什麽东西,边角被枕套裹着,露出硬挺的轮廓。
以前她总看见江熠睡前会把什麽东西塞进去,睡醒又悄悄拿走,问起时他只笑说是“秘密”,眼里的光像藏了星星。
那时她只当是少年人的小心事,或许是攒了很久的糖纸,或许是没画完的速写。可今天,那点凸起却像块烧红的烙铁,烫得她视线发颤。
风从半开的窗户钻进来,掀起枕套一角,露出里面硬壳纸的边缘。林微的心跳突然乱了节拍,像有只慌不择路的雀鸟在胸腔里扑腾。她想起江熠深夜对着月亮说的“别让他来”,想起赵磊骂的“杀人犯的儿子”,想起警察亮证时说的“包庇拐卖儿童嫌疑人”——这些碎片突然在脑子里拼凑起来,形成一张模糊却狰狞的网。
她慢慢走过去,指尖悬在枕头上方,三次擡起又落下。这动作让她想起五岁那年,在老家院子里扒开爷爷藏糖果的木盒,既期待又胆怯,怕里面藏着的不是甜,而是会咬人的虫。
最後一片夕阳掠过床沿时,她终于轻轻掀开了枕头。
最先滑落的是张照片,边角已经磨得发毛,被人用透明胶带小心翼翼地粘过。照片上的男人穿着件洗得发白的工装,眉眼锋利如刀,嘴角抿成一条冷硬的直线,唯独那双眼睛,像极了江熠——只是少了江熠眼底的温润,多了些狼般的狠戾。
林微的呼吸猛地顿住。这张脸,她似乎在哪里见过……她忽然想起赵磊抢她素描本时,举着江熠的速写喊“杀人犯的儿子”,那时她只当是恶毒的咒骂,可此刻看着照片上的男人,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了。
照片背面用圆珠笔写着个名字:江国栋。
圆珠笔的油墨有些晕开,可见写的时候手在发颤。林微盯着这三个字,突然想起警察带走江熠时说的话:“包庇拐卖儿童案嫌疑人江国栋”。
原来……是他。江熠的父亲。
她的指尖开始发抖,几乎握不住那张薄薄的照片。紧接着,一叠用橡皮筋捆着的文件从枕头下滑出来,哗啦啦散了一地,像场突如其来的雨。
最上面是张通缉令,黑白的照片正是刚才那个男人,江国栋的名字下面,“涉嫌拐卖儿童多起”的字样被红笔圈了出来,刺眼的红色印章像滴凝固的血。
林微的目光往下扫,在“特征”一栏看到“左手虎口有烫伤疤痕”时,胃里突然一阵翻江倒海——货车厢里那个给她塞馒头的男孩,虎口也有块一模一样的疤。
不,不是的。她用力摇头,想把这可怕的念头甩出去。江熠是不一样的,他会给她剥橘子糖,会教她吹玉兰花瓣,会在她咳嗽时默默递过温水杯,他怎麽会和人贩子有关系?
她颤抖着捡起散落的文件,第二张是张汇款单,收款人是福利院,汇款人写着“江熠”,金额不多,刚好够她每个月的医药费和素描本开销。汇款日期是她被送到福利院的第二个月,此後每个月都有一张,从未间断。
林微的眼泪毫无预兆地掉下来,砸在汇款单上,晕开了墨迹。
她想起自己总抱怨素描本的纸太薄,第二天江熠就会默默递来本更厚实的;想起她随口说想吃面包房的奶油卷,傍晚他的书包里就会多出一个用油纸包好的;想起张阿姨总说“有人匿名给你捐了钱”,她还傻乎乎地以为是哪个好心的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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