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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移走的玉兰
推土机的轰鸣声像头怪兽,撕破了福利院清晨的宁静。江熠赶到时,旧楼的墙已经塌了一半,碎砖和断木堆成小山,扬起的尘土呛得人睁不开眼。
他是被张阿姨的电话叫醒的,电话里她的声音发颤:“熠,快来!他们要推玉兰树了!”
那棵玉兰树就长在旧楼前的空地上,是林微和他小时候刻过标记的那棵。树干粗壮,枝繁叶茂,每年春天都会开得满树洁白,像堆了场永远不化的雪。林微总说“这棵树看着我们长大,它什麽都知道”。
江熠拨开围观的人,看见推土机的铲斗正对着玉兰树的树干,驾驶员叼着烟,不耐烦地按着喇叭,像是在催促这棵碍事的树快点倒下。
“住手!”他冲过去,张开双臂挡在树前,尘土落在他的头发上丶肩膀上,像瞬间落了场灰雪。
“你干什麽?不要命了?”驾驶员探出头骂道,“这是规划好的,旧楼拆了要建游乐场,这破树留着碍事!”
“它不是破树!”江熠的声音发紧,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它在这里长了十几年,看着我们长大,你们不能推!”
“少废话!让开!”推土机又往前挪了点,履带压过地面的声音震得人脚底发麻,离树干只有几步远了。
江熠没动。他想起小时候,他和林微在树干上刻“1”和“2”,他刻“1”时,林微总在旁边捣乱,用树枝在他手背上画小爱心,说“这样哥哥就永远不会忘记妹妹了”;他想起林微被推倒在沙坑里时,是这棵树的影子给她遮了点凉;他想起江熠在树下教她吹花瓣,气流拂过花瓣的震颤,和他胸腔的震动渐渐重合;他想起林微走前,还让张阿姨多给树浇点水,说“等我回来,要在树下吃橘子糖”。
这棵树,是他们所有记忆的锚点,是他们在这世间最温暖的羁绊,怎麽能被推倒?
“阿熠,别冲动。”张阿姨跑过来,想拉他走,“我们斗不过他们的,这是上面的规定……”
“规定也不能推它。”江熠的声音很轻,却带着种不容动摇的坚定,“微微说过,树是有灵性的,它记得所有爱它的人。”
周围的人开始议论,有人说“这小夥子疯了”,有人说“不就是棵树吗”,可江熠充耳不闻。他的目光落在树干上,那里刻着的“1”和“2”,已经被岁月磨得快看不见了,只有凑近了,才能在粗糙的树皮上找到那两道浅浅的凹痕,像两个永远不会愈合的伤疤。
就在推土机准备强行推进时,一个戴安全帽的男人走了过来,是工地的负责人。他上下打量了江熠一眼:“你要保这棵树?”
江熠点头:“我可以移走它,移到海边去,不耽误你们施工,所有费用我出。”
负责人皱了皱眉,大概是觉得他有点奇怪,但看他态度坚决,又不想惹麻烦,就挥了挥手:“行,给你一天时间,明天这个时候,我不想再看见它在这里。”
推土机开走了,留下满地狼藉和安然无恙的玉兰树。江熠靠在树干上,大口喘着气,後背已经被冷汗浸湿。树干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衬衫传过来,带着种古老而温柔的力量,像林微的手轻轻拍着他的背。
“你看,我们保住它了。”他对着树干轻声说,指尖抚摸着那两道模糊的刻痕,“微微,我们带它去海边,让它看着大海,看着我们的家。”
接下来的一天,江熠找来了吊车和卡车,找来了懂移栽的老花匠。花匠说“这麽大的树移栽,成活率很低”,江熠却固执地说“它会活的,它想活下去,想陪着我们”。
挖树的时候,根须牵连的泥土里,露出了块碎瓷片,是林微摔碎的那个粗瓷杯的碎片,江熠小心地把它捡起来,放进贴身的口袋里。
起吊的时候,树干晃了晃,落下几片叶子,像在跟这片土地告别。江熠站在卡车旁边,看着玉兰树被缓缓吊起来,枝叶在空中划过一道温柔的弧线,像林微跳舞时扬起的裙摆。
卡车往海边开时,江熠坐在副驾驶座上,回头看着那棵树。枝叶伸出车厢,被风吹得轻轻摇晃,像在对他招手,又像在对福利院的方向告别。
夕阳西下时,他们终于把玉兰树种在了海边的小院里,就在书屋的窗旁。江熠亲手填的土,浇的水,把从福利院带来的槐花瓣撒在树根周围,说“这样它就不会想家了”。
夜幕降临时,他坐在树旁的石阶上,看着月光透过枝叶洒在地上,碎成一片银白。他伸出手,摸着树干上那两道刻痕,突然觉得,它们好像比在福利院时清晰了点,像被月光重新描过一遍。
“以後,这里就是你的家了。”江熠的声音混着海浪声,格外温柔,“你可以看着大海,看着书屋,看着妈妈捡贝壳,看着孩子们跑来跑去……就像以前看着我们那样。”
风吹过树叶,发出“沙沙”的声响,像谁在轻轻回应。江熠知道,这棵树会活下去的,带着他和林微所有的记忆,带着福利院的槐花味,带着旧屋的阳光,在这片海边,继续生长,继续见证,继续把那些未完的故事,说给每一个潮起潮落听。
他起身回屋时,回头看了一眼,月光下,玉兰树的影子被阳光拉得长长的,像一个温柔的拥抱,把整个小院,把他和妈妈,把这间叫“微熠”的书屋,都拥在了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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