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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然不知自己的身后,隐着身形的白桅正无声目送着自己离开,转头又到处找地方擦手。
“这里这里,扶贫专员,这里有免洗酒精。”陪同的工作人员赶紧殷勤地拿出一个瓶子,一边伺候白桅洗手,一边好奇道,“刚才那个玩家,是哪里得罪过专员您吗?”
“嗯?”白桅正以相当标准的“七步法”擦着手,闻言好奇转头。
“就是,那个男的。”工作人员小声道,“不然您刚才为什么突然过去绊他……”
“哦,完全不认识。”白桅眨眨眼,非常坦荡地摇了摇头。
工作人员愣了:“诶?那您还……”
“但我认识他旁边的人。”白桅理所当然道,“四舍五入,算是我散养的人类呢。”
俗话说得好,大的要照顾小的,长的要保护短的。她的本体很长,所以她得护短,就是这样,没别的理由。
“啊……原来如此。”那工作人员也不知听懂没有,只讪讪地点了点头,见白桅仍在不住地四下张望,又不由好奇道,“那个,专员。其实我一直想问,你们这种巡查,到底是在查什么啊?”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但我其实也不知道。白桅昂着头想到。
至少以前的专员巡查她是真的不了解。不过她这回的目的还是明确的——一方面是为了确认“卡片商”是否有在待过的怪谈动过手脚,另一方面则是为了给自己刷爱的结晶……
但话说回来,这种阴气森森的地方,真的会有爱吗?
白桅打开包看了一眼从出门到现在就没涨过的大粉瓶子,又默默合上,嘴上浅浅敷衍了一句,眼神却是更忧郁了。
好消息是,那所谓“卡片商”留下的痕迹,倒是半点没见着——这样看来,或许那家伙真就只是过来卖道具而已也说不定……
正思索间,两人又拐进一个诊厅,空间不大,除了几排歪曲座椅、两台血迹斑斑的自助挂号机外,便只有一处刻意做旧的前台——
说是做旧其实也不确切。因为它其实是通过人工处理的方式,来增加血污、抓痕以及刀劈斧砍种种痕迹,让人觉得这里好像死过人一样……
嗯,套用人类的语言模式,白桅觉得这应该叫“做死”。
陪同的员工说这前台上原本是还藏有一些解密线索的,但现在应该早就被玩家们翻走了。或也正因这点,本就凌乱的前台上,此刻更是一片狼藉。
白桅原本只简单扫了一眼,路过的刹那却突然停了脚步,很是好奇地“咦”了一声。
“这个脑子的结构画错了哦。”她说着,随手从前台上拿起了一颗泡在巨大广口瓶里的模型大脑,凑近看了看,又有些奇怪,“你们这个模型是哪里买的?不像是官网卖的诶。”
对于这种装饰类的道具,她本来是不太关注的。但因为这阵子洛梦来要试着开怪谈,她便也跟着看了不少商品目录,因此光是看形状就一眼认出来了,这和官网挂的不像是一个东西。
“确实不是的。”旁边陪同的工作人员赶紧解释,“诡异学院出售的模型的确质量好,但还是,呃,还是有点贵,所以我们这个是民间版……”
白桅:“?”
“专员您知道新夏公寓吧?旧版的那个。”工作人员道,“以前那里的怪谈主总会组织员工做一些手工拿出来卖,虽然质量比不上学院的,但胜在性价比高。”
像它们这种对布景道具需求很高消耗量还大的怪谈,出于省钱考虑,一般就会直接去买新夏公寓的了——像这颗脑花就是,它们仓库里还囤了不少呢。
“……”白桅闻言,眼神却是微微一动。
“你说这是从新夏公寓买的?”她猛地转头看向对方,“那你还记得,这是什么时候买的吗?”
“呃,好像也没多久?”工作人员被问得莫名其妙,却还是配合地回忆起来,很快就报出了一个时间。
白桅神情登时更为严肃——没有记错的话,这个时间恰恰就是“惢秝”进入新夏公寓之后……
再次看向手里那颗泡着的大脑,她没有犹豫,直接横掌过去,一下从瓶颈处把瓶子削开一半,跟着便将瓶子一翻,从缺口里将那颗大脑倒了出来。
柔软的模型大脑果冻般滑落到桌面,瞬间摔裂小半。陪同的工作人员在旁看得目瞪口呆:“那个,扶贫专员女士……”
“抱歉,有些事我想先确认一下。”白桅已经懒得计较称呼的事了,一边仔细检查着桌上的脑花,一边头也不抬道,“别担心,我会付钱。”
语毕,又轻轻叫了一声“小黑仔”。那唯一一个被她带在身边的黑色小人立刻机警地从她挎着的环保袋里冒头,评估了一下情况后又飞快钻回去,找到白桅留给自己当零食的小袋骨子,嘿咻嘿咻地全拖了出来。
那一小袋足有二三十颗,买这样一个模型大脑绰绰有余。工作人员怔怔接过赔偿费用,虽然依旧莫名,却也不好再说什么了,默默将多出的费用退还后,便只在旁边静静看着。
另一边,白桅已经将那脑花仔细检查过一遍,因为动作不是太温柔,本就柔软的模型早已四分五裂。从检查结果来看,却似乎是她想多了——面前的模型平平无奇,除了有点臭臭的以外,好像并没有什么特别。
“扶贫女士?”注意到白桅停下的动作,工作人员小心翼翼开口,“请问您这算是,查好了吗?”
“……嗯。”盯着面前碎成一滩的脑花看了一会儿,白桅闷闷应了一声,“不好意思哦,看来是我搞错了。”
“没事没事,扶贫女士见多识广,肯定比我们这种想得多。”工作人员想也不想地回了一句,“请跟我来,我带您去清洗……诶诶诶不用您收拾,没关系的,就当是布景好了,这样很自然。”
他说着,随手从前台上拿过了那个被削去一半的广口瓶。
这种脑花本来就是消耗品,坏了就坏了,但这瓶子可还能用呢,这么大,可以拿去养人头鱼了。
注意到他的动作,本要离开的白桅却又停了下来。
“说起来,那个瓶子,也是跟模型一起买的吗?”她向工作人员确认道。
后者低头看了看,毫不犹豫地点头:“是啊,这种模型肯定都要自带包装的嘛,不然运都不好运……”
“好的,谢谢。”白桅抿了抿唇,没再听他说下去,一伸手,又把那瓶子拿了过来。
她的速度太快,以至于那工作人员都没反应过来。等他回过神时,白桅的一手已经又按在了瓶子上,手指间,是悄然逸散的水汽。
某种类似物质溶解的声音自她掌间传来。下一瞬,便见那工作人员难以置信地睁大了单眼。
——随着白桅的手掌缓缓撤去,那玻璃瓶赫然已变了一副模样。
血管贲张、污血滴落,这哪里是什么玻璃瓶?
分明是一个用血管和神经编成的古怪容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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