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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见时既迟对他笑,眸光清亮生动,一如从前那个赢下战局的机甲少年。
时既迟把项链递到他的手上。
不想收吗?得知他偷窥狂一般的暗恋史,觉得很恶心吗?会反悔答应他订婚吗?会赶他走吗?
郁淞把项链拢进手心,眸色沉沉地盯了片刻,抬手准备放回木盒。
却听见时既迟说:“你该帮我戴上。”
他猛地望向对方,时既迟对他挑眉,脑袋向右歪了一下。
他不知道这样算不算得偿所愿,但心脏跳得很快。他环过时既迟的脖子,双手颤抖,扣环互相穿过,他与时既迟耳鬓厮磨。
脉搏敲击着鼓膜,他担心时既迟听见。
时既迟伸手,贴在他的胸口,激烈跳动的心脏从掌心传递。
时既迟笑了笑,侧过脸,嘴唇碰上郁淞的耳廓,湿热的气息扑来,激起一阵心颤。
“心跳这么快,一点都不像你。”
尾音狡黠地上挑,心脏某个地方仿佛就这样被对方揪起。
郁淞喉结微滚,紧张得像是初见,低沉的嗓音微哑:“那要怎么才像?”
时既迟撤下他胸口的手,松开自己的衬衫纽扣,轻薄的布料从肩膀抖落,虚虚地挂在手肘。
“不是说想喝奶?”指尖蘸起床头杯子里的牛奶,回家时热的,现在已经凉透了。他把牛奶抹在曾经被咬得红肿的皮肤上,牛奶坠在微粉的尖上,“我离开前的最后一次了,抓紧机会啊,小狗。”
郁淞脑子一懵,却被按着头,唇瓣抵着牛奶,顺着唇纹渗透进他的齿关。舌尖轻舔,浓郁的奶味绽放开来。
他像刚坠地的巨婴,索取着专供给他的乳汁。
他送的项链长度刚好,泉血石悬在时既迟肚脐以上的位置,被过高的体温染成血色,晃晃荡荡敲打着两人的腹部。
……
水面浮着泡沫,淹在两人胸前。郁淞抱着时既迟躺在浴缸里,视线被绵密泡沫挡住,看不清身下的光景。
不过没关系,他熟悉时既迟的每一寸肌肤。
他咬着时既迟的肩膀,但舍不得用力。唇齿间的奶香味还没散尽,依兰花的味道也有残留。
时既迟仰靠在他肩头,巨大的体力消耗下,泡在稍烫的浴缸里,很快就睡着。
郁淞于是把人抱起,用花洒冲掉两人身上的泡沫,把时既迟抱到床上,用毯子裹住他的身体,免得受凉。
他一夜没睡,侧躺着环住时既迟,用视线一遍一遍描摹对方的脸庞,想把这个场景永远刻进脑子里。
可是天总会亮,时既迟终究要走。
他在对方起床之前,给时既迟做好了摆盘精致的早餐。等时既迟醒后,他服务周到地帮人穿衣洗漱,椅子上铺好了软垫,确保时既迟坐下去不会疼。
尽管行李箱是自动跟随模式,他依然帮忙拖着,另一只手紧紧牵着时既迟的手,一路送到星舰下。
登舰梯接到舱门外,行李箱离地飞起,跟在时既迟的身后。郁淞忽然冲上前,把时既迟拥入怀里。
“舍不得……”他吻了一下时既迟的额头,含糊的声音响在头顶,像是因告别主人而难过得发出咕噜声的狗。
深黑的军服勾勒出时既迟宽阔挺直的脊背,修长的双腿被包裹进顺滑的裤筒。扣紧的腰带将腰线收束,金色的纽扣从领口垂到胯前,迎着晨光闪耀。
时既迟踏着军靴,鞋跟在金属的台阶面上踩出沉闷的声响。他缓缓登至顶端,进入舱门之前,转身向下望去。
郁淞强笑起来,眼角映着朝阳,对时既迟说:“我等你回来娶我。”
时既迟轻笑,向他挥手,像远征的丈夫向家眷报备:“好。”
银白的舰体滑行至跃迁点,升空的时候掠起滚烫热浪。
机甲少年要重回机甲,而追逐他的暗恋者,将在他的花园里,种下无边无际的香草与依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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