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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最后都是要被扔到床脚的,所以他没有穿上束手束脚的衣服。
那片红色的伤痕在白皙的肤色下显得扎眼,时既迟犹豫片刻,在离时礼一步的距离处止步。
时礼处理任务时,总会戴着一副金丝眼镜,度数不高,所以平日里很少戴。
金色的镜框映照着落晖,修长的手指抵住鼻梁,往上轻推,锐利的目光从镜片后投来,狭长深邃的眼眸明晃晃带着侵占的欲念,他却不急,拍了拍身侧的座椅。
“先吃饭。”时既迟会意地坐在他身旁,听见时礼说。
时既迟于是拿起筷子,味同嚼蜡地将饭菜送入口中。
面前出现投影在空中的光屏,显示着虚拟沙盘,是一幅山脉图。
趁时既迟吃饭的空隙,时礼解释道:“这是今年新增的模拟实战场景,”指尖拖动着页面,山水便随他的指令颠转,粗略浏览了整块地图,他接着说,“虽然地图是随机抽取,但新地图的权重会更大些,我们要做好准备。”
“新场景的难度可以说再创新高,”时礼嗓音偏冷,漫不经心的语调敲击着时既迟的心跳,“山路太窄机甲难以通过,水路湍急,空中又不好隐蔽,对双方都难。”
这种情形下,对抗的不止是作战实力,还需要出其不意的战术。但军校生除了内部的实战演习外,没有真枪实弹的作战经验。所以三条路都被堵住,几乎可以算是死局。
时既迟却一眼道破玄机,他认真起来,擦擦嘴道:“声东击西。”
时礼轻笑了一声,光屏陡然熄灭,落日与明月交接,寝室里陷入模糊暧昧的昏暗。
他从自己的床上抽出一根黑色皮绳,把时既迟的双手缠住。
“没错,”他贴在时既迟耳边,绳子抽紧,两只手腕并在一起。冰凉的皮绳绕过脖颈,在胸口交叉,最后缠住腰腹。他扯着细绳往身前一带,时既迟的双手扶在他的胸口,以此支撑住倾倒的身躯,“声东击西。”
他抱着时既迟走到床沿,把枕头垫在中间,才轻柔地把人放下。
细绳在皮肤上留下红痕,时既迟从来没有被这样对待过。他先是茫然,随后一股羞愤涌上头脑,却并不讨厌……
卷长的睫毛轻扇,清澈的眸光忽闪忽闪,语气里带着一丝惊疑:“哥?”
“别这么看着我,”时礼拽了拽绳索,借着月色凝望着他的杰作,弹润的肌肤被勒到凹陷,轻轻拨开一股细绳,就能看见红色的勒痕,“既迟,你从小就喜欢侧着身子睡觉。”
“每次睡醒,身上就全是被子和枕头的褶皱压出来的痕迹。”时礼眸光微沉,忆起往事,轻缓的语速里带着几分偏执,“我当时就想,要是把你绑起来,你会红成什么样子。”
现在,他看到了。
“这是未婚夫送你的?”床头摆放的泉血石项链被他握在手心,莹润的石榴色逐渐加深。见时既迟点头,他把项链戴在对方颈间,“那就把石头当成他吧,你猜猜,他会不会知道?”
他摸着昨天留下的伤痕,俯身吻在时既迟的唇角:“既迟,这次别叫哥哥,”红色的小痣像是指引,让时礼的唇印在上面,“叫我的名字。”
他最后贴在时既迟耳边,笑道:“提醒你一下,寝室门不隔音。”
*
欧阳舟亲眼目睹时礼对时既迟“放狠话”,学生的议论像刺扎进他心里,止不住的担心。
毕竟是他让兄弟两个组队参赛的,真因为这件事打起来,他脱不了干系。
从听见时礼进寝室,他就惴惴不安地在608门口搓着手徘徊,从黄昏等到天黑,原以为他们不会打了,却在他打算离开的时候,忽然听见里面的声响。
为了方便查寝,军校的寝室门从来都是不隔音的,教官的房间也不例外。床板的咚咚声、两个成年alpha打架的吼叫声清晰地透过门板传了出来。
欧阳舟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兄弟两个一人拆一块床板,互相朝对方挥着砸过去。
完蛋!
他顾不上解释听墙角这件事,毕竟出发点是好的,于是他敲响房门,朝里大喊:“时教授,你俩别打起来了。”
门内诡异地静了一瞬,随后他听见时既迟的痛呼。
他敲门更起劲了:“时礼教授,你们好歹是兄弟啊,家和万事兴,一点小事而已,闹坏了不值当。”
两兄弟却没有要停的意思,时礼沉哑的嗓音传出来,像是一种威胁:“家事而已,欧阳教授不必担心,”他的声音顿了顿,像是挥着床板在使力,“我们现在很和谐,对吧,弟弟?”
时既迟应了一声“嗯”,就是语调古怪,听得人心惶惶。
欧阳舟静默一瞬,门内的声音好像确实止住了,他才放心下来,回到自己的寝室里。
泉血石在月色下红得发黑,晃晃悠悠地反射着纯净的银辉。
郁淞望着弹出的警报,眸色沉了沉。
他忘了告诉时既迟,这块芯片除了他写进去的动画之外,还有一个功能,是实时检测两人的体温、心率,以及信息素水平。
原想着时既迟生病的时候,他能第一时间出现在对方身边。
但今天的警报很不对劲。
因为时既迟离开前,他就见过这样的警报。
与生病无关。
泛红的泉血石被他紧握在手里,指甲陷进手心,双眼因嫉妒而通红。
他掐着光脑,拨通了置顶的通讯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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