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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洛白对苏语茉说道:“娘,我现在就将这件事情的始末原原本本的给您说一下,事先没有给娘说过,是担心娘的安危,而且爹走的时候一再交待,不能暴露身份。”
苏语茉一时间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她内心里已经认定衣屹川已经不在人世了,她的目标就是带着三个娃,让他们过上好日子,不能白来这个世界,要让自己的医术扬下去。
可现在冒出来个洛白的爹算怎么回来,这个爹娶了没有,还有,从来没有问过洛白的娘,那有没有可能洛白他们三个的娘还活着,苏语茉的心里像猫抓一般难受,该怎么办呢,是不是孩子们都会离开自己,回到自己父母的身边,她的心一直在往下沉,那种孤寂的感觉一阵阵的袭来。
衣洛白看苏语茉一声不吭,拧着眉毛,心里着实慌了,说道:“娘,我们坐下,我慢慢给你说,不管到了什么时候,你都是我们的娘,我们永远都不会离开你的,娘,你不能不要我们。”
苏语茉听到这话,心里软成一片,这孩子,到这儿会了,还在安慰自己,洛白他们可能要面对的是更为复杂的事情,她这点患得患失算得了什么呢。
她对衣洛白说道:“洛白,我们坐下说,那个,夜十七是吧,你也坐下来,你有伤,要注意着些。”
“在下多谢夫人抚恤,”说完就坐了下来,苏语茉和衣洛白也坐了下来,苏语茉伸手到背篓里,顺势从空间里抓了包瓜子出来,她早就把瓜子拿这个朝代的油纸一包一包的包好,方便自己拿取。
既然要听故事,怎能缺了瓜子,虽然这个气氛好像不太合适,但觉得吃点什么可以缓解一下紧张,她现是既想听又害怕听,纠结着呢。
衣洛白清了清嗓子,开始陈述。
他说道:“娘,夜十七说的主子,就是我爹,衣屹川,也是你没见过面的夫君。”
苏语茉心里一沉,八卦的开始与自己有关,现在她多了一个活着的,没有见过面的,好像还是非常厉害男人,苏语茉扶额,讲真,这个事情她真没有什么心理准备。
衣洛白稳了一下心神,说道:“娘,我爹不是衣家的孩子。”
苏语茉听到这里,顿时一惊,“什么,不是衣家的孩子,什么叫不是衣家的孩子,”苏语茉急急的问道。
衣洛白叹了一口气,说道:“我爹是衣家收养的孩子,我爹告诉我,二十一年前衣家两口子怀着身孕,在逃荒的路上,遇到了我父亲,当时父亲被人带着,逃避仇家的追杀,为了逃生,父亲就被交给了衣家两口子。”
苏语茉问道:“衣家老头和老太太不是善人,又在逃荒,怎么会同意收留你父亲。”
衣洛白回道:“父亲当时不到五岁,模糊记得这些,当时把父亲交给他们时,也给了银票,说是寄养,后期还回找回,只是没想到,一下就是十年,因为有银票的关系,衣家也没有太过计较。”
衣洛白停顿了一会儿,继续说道:“衣家到了镇魂村,没有多久就生下了衣家自己的孩子,衣乐山,因为有银子的关系,衣家过得也算不错,对父亲也没有那么苛刻,但一直没有人来领回父亲,衣家的态度就越来越不好了。”
苏语茉听得气愤,说道:“我说衣家老婆子怎么会把你们赶出来,自己的亲孙子呀,原来还有这么层关系,压根儿就不是自家的孩子,以他们的性格,又怎么会对你们好呢。”
衣洛白点点头,说道:“嗯,父亲被寄养到衣家时快五岁了,很多事情都是有记忆,他也知道,为了活命,不能暴露自己,因此任衣家怎么搓磨他,他也忍了下来。”
“唉,你爹也是个命苦的孩子,怪不得村长老是说,你爹和衣家其他的孩子不一样,还真的是不一样,不是一个血脉,怎么可能一样,”苏语茉嗑着瓜子说道。
衣洛白抽了抽嘴角,心想娘倒真的是心大,他在说的是这么离奇的事情,而娘的态度就像是在听书,也好,说到底娘也是个受害者不是吗。
衣洛白继续说道:“娘,十年前父亲不是去参军,当时是父亲家里的人找到了父亲。”
苏语茉扶了一下额头,原来看小说的情节,现实生活中真的是有的,看来,这个衣屹川的身份并不是一个简单的养子,她这个没见过面的夫君会是什么样的传奇人物呢。
苏语茉问道:“那他是怎么瞒过衣家人的,又是怎么去参军的,他十几岁,也是个孩子呀。”
衣洛白回道:“父亲家人很早就派暗卫四处寻找他的下落,当时只是在途中将父亲交给衣家,并不知道衣家到底住在哪里,搜寻了很久,才找到父亲的下落,父亲离工衣家前两年,身边就一直有暗卫保护,做起事儿来方便很多。”
苏语茉问道:“你爹为什么会被追杀,这些你知道吗?”
衣洛白回道:“二十几年前,天下大乱,诸侯争霸,谁都想拿到那个至高无上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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