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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水银一般的物质蓦然从镜子中涌出,奴良鲤伴下意识站至散兵侧前,既不妨碍他的视线,又能在映月第一时间想做什么前阻拦住他。
闪闪亮的银流并未攻击二人,相反,它朝着影月干瘦的身躯缠去:从他与地面接触的足部一路向上将他完完整整地包裹起来,又在奴良鲤伴警惕和意外的目光中,缓缓地渗透进了影月的躯体中。
之前一直怯生生低着头的少年抬起头,那双眼睛如镜般剔透明澈,是映月。
“多谢。”他朝着散兵说道,“和你说的不一样。”
他伸出手,细细地感受了一番,“我和影月此时在一起。”
“并非是以你说的形式,我觉得……”映月半天找不到合适的词语,“我就是他,他就是我,所以应该不会有耗尽的那一天了。”
“好运的意外之喜。”散兵的声音听起来毫无感情,他抿了抿唇,转过身快地念诵起来咒语。
“我先回去了。”
奴良鲤伴望着少年的腾飞的身影,又伸出手看着手腕上一端没入虚空的红线,不由轻轻叹气。
这下可是……他做的事情自己来承担后果了。压下心中淡淡的不快,奴良鲤伴细细体会起此时的感受来:到底只是临时解除的一种手段而已,他能感受到散兵位置,的确是自己家的方向,并无任何停留。
看来少年的确是累极了。也是,刚刚少年的脸色明显不好,操纵那种东西恐怕颇为耗费精力。不过也不至于到了消耗血液也要急着回去的地步,毕竟就算少年抹不开面子,自己也会抱……
奴良鲤伴猛地嗅了嗅,淡淡的血腥气弥漫,这不奇怪,那个付丧神可对自己的性命完全不在意,只是……有两种气味。回想起少年刚刚似乎在刻意回避自己碰触他的左手,他猛地明白了什么。
“如果你有意留在江户可以明天来奴良组一趟。”
他匆匆交代了一番,便动了明镜止水快朝着江户城赶去。
——
一路冲回了家中,没去在意那些望过来的小妖怪的视线,奴良鲤伴到了院中,感受了一番大概位置,他抬起头从绽开的樱花花簇中隐隐看到了少年的身影。
轻巧起跃在少年身旁坐下,奴良鲤伴侧过脸打量起对方的脸色来:月光下少年的皮肤如凝脂般剔透,在平时他恐怕难免要多欣赏片刻这不似凡人的容颜,但此刻却不免怨恨起这太过白皙的皮肤难以看出主人的状态来。
他伸手想要捉住散兵的左手以验证猜想,少年却飞一躲,调整了番姿势,背靠着主干,一腿支在树干上一腿自然垂下,或许是月色醉人,他的声音有些懒洋洋,带着浅浅的讽意:“怎么,还抓上瘾了不成?”
奴良鲤伴几乎一瞬间就想起来记忆中柔软的唇瓣,和过近的距离下紫水晶似得眼眸中唯有自己一人身影的画面,接吻时还是得闭上眼更合适啊。他的遐思只停留了一瞬,心中牵挂的事情就让他回了神。
“你的手受伤了。”
奴良鲤伴声音确信,散兵也没办法遮掩,本应该快愈合的伤口不知道为何没有动静,本来打算借着解开红线的时间待它愈合,却反而倒欠了一次解契的代价。
他声音闷闷地抬起手在月光下晃了一下,有些烦躁道:“不是什么大问题,明天就会好。”
“这可不像是明天就好的样子啊。”
或许是失血带来的倦怠,他的手竟然被奴良鲤伴精准的抓住了,他听见大妖怪叹了口气。
奴良鲤伴望着少年的手腕,松松散散系在手腕上的红线牢牢的嵌进手甲之中,对着月光能看到延伸出的红线上略有些湿润色彩。
他伸出手指捏住一端,手指顺着手腕轮廓试探性地微挑——
“呃嗯……”人偶皱着眉难以抑制的自唇间溢出闷哼。原来这才是惩罚,他想到。
真是糟糕透了。……真是难看。
奴良鲤伴看着因疼痛本能地缩起身子的少年,他额头间的碎已经被汗水全然打湿,看起来狼狈不已,但是……
这还没有结束。
他的动作不由停住了。
“……快点。”紫色眼睛的少年低着头,“长痛不如短痛。”
奴良鲤伴当然知道这个道理,这并不是心软的时候,自以为是的心软只是更长久的折磨而已。他深深地看了少年半蜷在树干阴影里的身体一眼,抓住他的手腕,猛地顺着手腕轮廓绕了一周,伴随着红线分离而来的是少年颤抖的手和本能想要缩回去的反应。
大妖怪让少年没能如愿,相反他迅而强硬地抓着想要收回的手送至唇边——
温暖湿润的柔软轻轻滑过红线曾嵌入的地方,散兵因为疼痛而难以抑制颤抖的左手好似得到了安抚平复下来。
也许是伤口在愈合,也许是因疼痛而冻结的身体又活络了过来,本能地抗拒他人的侵入,自手腕处传来一阵痒意,散兵下意识地想抽回手——
奴良鲤伴反向拉了拉,空闲的手拍了一下他的胳膊,他声音含糊却不容拒绝:“别动。”
又顺着伤口细细舔舐了一圈,奴良鲤伴满意地看着少年纤细的手腕已经恢复了与往日无二的状态。
放开少年的手,他抬起头,月光的照耀下,少年过于红润的唇瓣泛着粼粼水光。
……难怪除了一开始,散兵再也没有过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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