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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身边少年脸上溢于言表的嘲笑,奴良鲤伴想起来时的言之凿凿,忍不住用手捂住了脸。
不知道是求生意志坚定,还是已经习惯了逆来顺受,这条通道的尽头要比他们来时的入口更远一些,但路上竟然无一人掉队。
在看到了村落之时,那种活下来的喜意才在人群里后知后觉的扩散起来。
豪鬼藏在抵达村子前就离开了,奴良鲤伴花了一些钱暂时安顿下来,将信件分别寄向了家中和奴良组。
人类的事情自然交给人类解决,在感知到有人来前,两人趁着夜色离开了村落。
……
夜色弥漫,明月高悬,没有一丝云雾遮掩,月光直直的洒在水面上,泛起一阵波光粼粼的水色。
大妖怪用削尖的树枝动作凌厉的叉了鱼上来,处理了一下把它架在火上烤,两人就这样就近坐在溪水边。
“这场景总觉得有些眼熟呢。”奴良鲤伴将盐粒洒在鱼上,怡然自得地将其翻了个面,“明明才过去没多久,但是就好像我们已经认识了几年一样。”
“这只能证明你是一个好骗的‘肥羊’。”散兵屈起腿,用手掌叠在膝上,下巴抵在上面,眯起眼眸懒洋洋的注视着跃动的火光,“选择了错误的对象熟悉,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是是是。”奴良鲤伴用小刀在鱼上划了几道以便入味儿,含笑应声却并不让人觉得敷衍,因为那双眼睛正注视着最该被注视的人,“所以就要劳你多费心了?你也不想看到我总被人欺骗吧。”
说着他轻快的眨了一下眼。
“哈?”散兵不由笑了起来,后仰了仰身子,唇角嘲讽的勾起,眸光闪烁,冰冷锐利的好像锋利的薄冰,慢条斯理道,“那真可惜,你找错人了。我只在识人不明上有独特的见解。”
这样的场景并不合适这样的话,但那又如何呢?这种黏糊糊的氛围对他来说太不擅长了,况且奴良鲤伴早就应该清楚自己是什么样的人,也不应该抱有那些不该有的期待。他压下心中的不适,强迫自己维持清醒。
“那就反过来吧。”大妖怪似乎一无所察,笑意不曾有半分改变,只是拉过少年的手,将烤好的鱼塞入他的手里,“跟着我走,我会带你找到正确的方向。”
“你是说……”散兵没像那时拒绝烤肉一样拒绝烤鱼,慢条斯理的咬了一口,看向旁边波光粼粼的水面,“和你一起掉进水里那种吗?”
“反正你会把我从水里拎出来的吧。”奴良鲤伴弯了弯眼眸,“只要有你在,那‘错误’的路也是‘正确’的,又有什么不能走的呢?”
“我在依靠着你。”他毫不避讳的说道,跃动的火光将那双金色的眼睛点亮,却并没有火一样的灼人,而是阳光一样的温暖。
月色之下,神态柔和的大妖怪歪过头,快的闭起一只眼眨了一下,说道,“与此同时——你也稍稍依靠我一下,这并没有什么问题吧?”
奴良鲤伴的话语和神情始终都很温柔,但明明是如此,散兵却无端觉得所有退路都被封死了一般,他看向对方,期望捕猎者再次贴心的给予一个台阶。
但那双眼睛就这么柔和的注视着他。
木柴在寂静中出轻微的噼啪声,散兵终于恨恨的剜了一眼大妖怪,恶声恶气的说道:“我知道了。”
他犹豫了一下,用和火焰舔舐木柴一样轻的声音唤道:“鲤伴。”
第46章使者
散兵在心底里希望对方并没有听到自己的声音,但是显然当你的目标对象是个妖怪的时候,这并不现实。
大妖怪的金眸弯弯,眼角因得偿所愿而带上了些许喜悦弧度,他的眼眸像是盛满了柔软的光,能让人一眼望去就感受到其中的情意。
散兵一时觉得恍惚,只觉得月色着实迷惑人心,令他不由说出了白日里绝不会说的话。
但既然已经如此,再过一些也无妨吧。
“那种情况……你那副样子,呵,还真是难看。”火焰仍在缓缓燃烧,时不时传来细小的噼啪声,这一次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听得很清楚,“而我,和你这种血肉之躯可不一样。”
奴良鲤伴染血的样子浮现在眼前,那个时候的心情是什么样呢?战斗时无暇细思,当时的情感与回过头再看时必然是不同的,但是不论如何,那种场面自己并不愿再见了。
将结局全然依托于自己这样的罪人,丝毫不去考虑自己没能领悟其暗示的可能,这种行为还真是胆大妄为。真可惜,自己可没纵容他人恶习的习惯——
于是,散兵挑了挑眉,扬起下颌,唇线扯动,带着几分居高临下的骄傲,话语却是截然相反的慰藉,“你那些火中取栗的小聪明以后就交由我来实施吧,凡俗之人就该乖乖去做凡俗之人该做的事情,别妄想着操纵全局。”
但奴良鲤伴的神情却并不如他所想一般,散兵心中飘过一缕疑惑,白皙的指尖抵在心口——那里跳动着吗,不知道,也无关紧要——隐隐带着一份自己都不曾觉察的不安,带着几分掩饰的浮夸笑意道:“反正这里什么也没有,被怎么穿刺也无妨吧?”
简直就像是要哭出来了啊……?散兵能理解一些奴良鲤伴的想法,但——没必要,完全没必要,他并非肉体凡胎,也并非渴慕怜悯的弱者,他足以为奴良鲤伴解决绝大多数的问题,所以,为什么要露出这幅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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