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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入荒原
纪羽摇了摇头:“不用,我还行。”他不想示弱,尤其是在戊雨名面前。
戊雨名没再坚持,只是点了点头。“那休息一会儿就出发吧,争取早点到。”
两人又沉默地坐了一会儿,喝着姜茶,吃着干粮。雪还在下,不大,却很执着,像是要把整个世界都染成白色。远处的雪山在云雾中若隐若现,像一幅淡雅的水墨画。
寒风呼啸着掠过耳边,却不再让人觉得那麽可怕。
休息了大约半个小时,戊雨名站起身,开始收拾东西。“走吧。”他说。
纪羽也站起身,活动了一下冻得发僵的身体。两人把东西放回後备箱,重新上了车。
发动车子时,纪羽看了一眼仪表盘上的罗盘,指针依旧坚定地指向塔县的方向。
他深吸了一口气,转动方向盘,车子缓缓驶离了这片暂时的避风港,重新汇入茫茫风雪之中。
前路依旧未知,但纪羽的心里,却少了一些之前的焦虑和不安。
或许是因为身边多了一个熟悉路况的同伴,或许是因为那杯温热的姜茶,又或许,只是因为这片苍茫的荒野,让他暂时忘记了那些城市里的烦恼和纠葛。
他看了一眼副驾上的戊雨名,对方正闭目养神,眉头微微蹙着,像是在做什麽不太愉快的梦。纪羽放轻了踩油门的力度,车子行驶得更加平稳。
越野车驶离那片避风的岩石区後,路面愈发难行。
所谓的“便道”其实只是戈壁上被车轮反复碾出的两道深辙,此刻已被积雪填成了松软的雪槽,轮胎碾过,发出沉闷的“噗嗤”声,仿佛陷入某种粘稠的液体。
车身的颠簸陡然加剧,纪羽不得不把稳方向盘,目光紧盯着前方被雪覆盖的辙痕,像追踪着一条随时会断裂的线索。
窗外的景象彻底剥离了人烟的痕迹。戈壁滩在风雪中舒展成一片苍茫的白,低矮的芨芨草被积雪压弯了腰,露出灰黑色的茎秆,如同散落在宣纸上的墨点。
远处的雅丹地貌在雪幕中显出模糊的轮廓,有的像沉默的巨兽,有的像倾颓的城堡,被时光和风沙打磨出苍凉的肌理。
偶尔有几只受惊的沙鸡从雪地里窜起,扑棱着翅膀消失在铅灰色的云层里,留下几声短促的啼鸣,很快便被风雪吞没。
车厢里再次陷入沉默。
这种沉默不同于国道上的焦灼,也不同于服务区的试探,带着荒野特有的空旷与疏离。
引擎的轰鸣被放大了数倍,与风雪拍打车窗的“簌簌”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单调却极具穿透力的白噪音,仿佛要将人的思绪也一并磨成齑粉。
纪羽的注意力大半集中在驾驶上。他能感觉到车轮每一次碾过碎石的震动,能分辨出雪地下方是坚实的冻土还是松软的沙砾。
手心渐渐沁出薄汗,不是因为热,而是源于高度集中的神经——他必须在车身剧烈的晃动中,捕捉到任何可能潜藏的危险:一块半埋的岩石,一道被雪填平的沟壑,或是一片看似平坦实则暗藏危机的暗冰。
副驾上的戊雨名似乎对这种颠簸毫不在意。他将那张泛黄的地图平铺在膝盖上,用一块压着,指尖沿着红笔标注的路线缓慢移动。
阳光偶尔从云层的缝隙中漏下,在地图上投下细碎的光斑,照亮他指节上那道浅色的疤痕——纪羽这才发现,那疤痕并非刀伤,更像是被某种坚韧的绳索长期勒出的印记,像一道苍白的年轮。
“前面三公里,有个干涸的河床。”戊雨名的声音突然响起,打破了车厢里的沉寂。他的手指在地图上某个标记处点了点,“河床底全是鹅卵石,小心打滑。”
纪羽“嗯”了一声,下意识地放慢了车速。他侧头看了一眼戊雨名,对方的目光仍停留在地图上,睫毛上沾着的细小雪粒在阳光下闪着微光,像落了一层碎钻。
刚才在岩石区休息时,他没仔细看,此刻才发现这人的睫毛很长,只是常年被风沙吹得有些蜷曲,不像城里精心打理过的模样,却透着股野生的韧劲。
“你……经常走这种路?”纪羽没话找话地开口,试图打破这种令人微醺的沉默。
他的声音在车厢的轰鸣中显得有些单薄,像投入湖面的石子,只激起一圈微小的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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