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戊雨名的手臂,依旧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任由纪羽紧紧攥着他的袖口,甚至……那放松的姿态,更像是一种无声的默许,一种沉甸甸的交付。
纪羽的指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肌肉纹理从坚硬到柔软的变化过程。
他甚至能感觉到对方脉搏的跳动,透过粗糙的帆布,一下,又一下,沉稳有力地传递到他的掌心,渐渐与他狂乱的心跳交织在一起。
窗外,风雪依旧不知疲倦地拍打着窗棂,发出单调而执着的噼啪声。修车铺内,昏黄的灯泡依旧散发着不甚明亮的光,在两张年轻的脸庞上投下摇曳的丶模糊的光影。
时间在无声的僵持中缓缓流逝。
纪羽攥着那截袖口,像攥着唯一的浮木,攥得指节都微微发白。他没有勇气擡头去看戊雨名的眼睛,也没有勇气松开手。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掌心那一点粗糙的布料和布料下传递过来的丶令人心安的温热与力量上。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纪羽以为这沉默会一直持续到天荒地老时,他感觉到戊雨名的身体,极其轻微地丶几乎难以察觉地,向他这边挪动了一点点。
真的只有一点点。
那点细微的距离变化,却足以让两人原本隔着一点空隙的肩膀,轻轻地丶若有似无地靠在了一起。隔着不算厚的衣物,纪羽清晰地感受到了对方肩臂传递过来的丶坚实而灼热的体温。
那温度像一道暖流,瞬间驱散了他心底最後一丝冰冷的恐慌,熨帖了所有的不安。
戊雨名依旧闭着眼,呼吸平稳,仿佛刚才那细微的挪动只是纪羽的错觉。只有那彻底松弛下来丶任由纪羽攥着的袖口手臂,和此刻紧贴着他肩膀传递过来的温度,真实得不容置疑。
纪羽紧绷到极限的身体,终于在这无声的靠近和默许中,一点一点地松懈下来。
他依旧紧紧攥着那截袖口,仿佛那是连接着某个承诺的凭证。但攥紧的力度里,已不再有恐慌,只剩下一种失而复得的依赖和一种尘埃落定般的安稳。
他小心翼翼地,将头也微微地丶试探性地,朝戊雨名的方向偏了偏。额角,极其轻微地,触碰到了一点对方肩头的衣料。那带着体温的丶混合着机油丶汗水和风雪气息的味道,如此近距离地包裹了他。
窗外风雪呼啸,如同困兽的嘶吼,疯狂地撕扯着这间孤悬于荒野的修车铺。
铁皮屋顶在狂风的蹂躏下发出沉闷而持续的呻吟,仿佛下一秒就要被整个掀翻。玻璃窗上的积雪被风反复刮擦,留下道道浑浊的湿痕,又被新的雪粒迅速覆盖。
世界在无边的混沌中沉沦,唯有这间弥漫着机油与铁锈气息的陋室,在昏黄灯泡的庇护下,固执地维持着一方摇摇欲坠的暖意。
纪羽的意识在疲惫和温暖的包裹下,终于开始模糊下沉。
攥着袖口的手指不知何时已经放松,只是虚虚地搭在戊雨名结实的小臂上,指尖无意识地描摹着对方皮肤下筋脉的微弱起伏。
眼皮沉重得像压着铅块,每一次微弱的挣扎,最终都败给了那份从肩臂相贴处源源不断传递过来的丶令人心安的热度。呼吸渐渐沉缓,意识滑向混沌的边缘。
就在他即将彻底坠入睡眠的深渊时,身体猛地一沉!
不是惊醒,而是一种失重般的倾斜。
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又或许只是睡梦中的本能寻找,他原本只是微微倚靠着的身体,毫无预兆地丶完全不受控制地向左侧——戊雨名所在的方向——倒去。
脸颊瞬间撞上了一片坚实而温热的屏障。
额头抵着对方颈窝与肩膀的凹陷处,鼻尖深埋进带着强烈个人气息的衣领褶皱里。那气息是如此浓烈而真实——机油特有的丶略带金属感的微腥,混合着户外奔波後汗水的咸涩,还有风雪浸染过的凛冽清气,以及一丝……残留的雪莲水的清苦药香。
所有的味道交织在一起,霸道地侵占了纪羽的感官,驱散了最後一丝睡意残留的懵懂。
纪羽猛地睁大了眼睛,睡意荡然无存,全身的血液似乎都涌向了头顶,又在瞬间冻结。
他僵硬得像一块化石,连呼吸都彻底屏住。
完了……这次真的完了……装睡被抓了个现行,还是以这种……投怀送抱的姿态?
时间仿佛凝固了一秒。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脸颊下紧贴着的肌肉瞬间绷紧,那份温热骤然变得灼烫。他甚至能“听”到对方喉结无声滚动时细微的震动。
预想中的推开丶质问,或者至少是带着戏谑的调侃,都没有发生。
就在纪羽僵硬地等待着审判降临丶心脏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时,一只宽厚而滚烫的手掌,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和一种奇异的安抚意味,稳稳地落在了他的後背上。
那手掌先是轻轻拍了两下,像在确认他的存在,又像在安抚受惊的小动物。紧接着,力道沉实下来,带着一种近乎霸道的温柔,将他更紧地丶更密实地按向那个温热的怀抱。动作流畅自然,仿佛演练过千百遍。
纪羽猝不及防地被这股力量彻底圈住,脸颊被迫更深地埋进那散发着复杂气息的颈窝。
隔着并不厚实的衣物,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胸膛的每一次起伏,心跳沉稳有力的搏动透过骨骼和肌肉,一下下敲击着他的耳膜,震耳欲聋。
那心跳声如同最原始的鼓点,带着灼热的生命力,驱散了风雪夜的冰冷,也瞬间瓦解了纪羽所有残馀的僵硬和僞装。
一种无法言喻的暖流,从被紧紧按住的後背,从那紧贴着脸颊的颈窝,汹涌地注入四肢百骸。紧绷的神经如同被温水浸泡的绳索,倏然放松。强撑的意志瞬间土崩瓦解。
他放弃了所有徒劳的挣扎和思考,任由身体顺从地被那股力量禁锢,在那坚实温暖的怀抱里找到了最契合的位置。
意识彻底沉沦前,纪羽用尽最後一丝力气,像寻求确认般,极其轻微地丶依赖地在那个散发着安全气息的颈窝里蹭了一下。
然後,所有的知觉都沉入了那无边无际的丶被体温和心跳声包裹的黑暗里,只有唇角,似乎在不自知间,勾起了一个极其微小的丶尘埃落定的弧度。
窗外,风雪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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