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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的海沧比七月更热,有场台风要在午夜登陆。狄春秋傍晚醒来时听见外面“呼呼”的风声,掀开窗帘一看,海鲜楼晚上直接不开门了,路上只走着几个脚步很急的人。
这种晚上当然做不了生意,狄春秋懒得动,靠在床头点烟,看着天花板的一道裂纹出神。
他老家山西没台风,来海沧读书时第一次见台风天,白天竟然也能那麽阴沉,在宿舍的阳台看了一下午外面的风雨。
现在他已经见怪不怪了,只头疼这一晚上要怎麽打发。小猫没一开始那麽怯生生了,不总是躲在角落,偶尔趴在狄春秋床边睡觉,但最多也就这样了,狄春秋想摸摸它,它就吓得重新躲起来。
抽掉半盒烟时,狄春秋的心里很安静,有些压得深的事情就开始往上浮。有个台风天他是在老师家过的,他趴在落地窗上,老师从後面干他。玻璃很凉,他的身体却因为羞耻而变得很热,胯骨一下下撞在玻璃上,痛感盖过了快感。
羞耻如今是个离狄春秋很遥远的概念了,他现在可以随便跪在楼道上给人口交,任客人提要求。
老师过去总是让狄春秋放下世俗的羞耻感,他说这是艺术创作的阻碍。狄春秋就让自己把注意力集中在下半身,好像真的飘飘然起来。
第十一根烟,狄春秋下床,在冰箱里找到喝了一半的便宜朗姆酒,坐在冰箱旁边直接拧开瓶盖开始喝。
挂窗帘的杆子挺粗,看起来很结实,就是有点高。皮带不知道够不够长?还有没有其他更合适的绳子?狄春秋在屋子里东张西望。
听见敲门声时,狄春秋还以为是自己醉酒後的幻觉。敲门声响个不停,狄春秋才拎着酒瓶去开门。
门一开,陆信提着袋东西挤进来,狄春秋闻见沙茶的味道。他关上门,一口接一口抿着酒,靠着墙看陆信把袋子里的塑料打包盒放在桌上打开,两碗沙茶面,料加的很足。
“台风还过来啊?”狄春秋寒暄道。
陆信“嗯”了一声,说:“你还没吃饭吧?”
狄春秋摸摸肚子,说:“不太饿,你急不急?急得话先做再吃。”
狄春秋总是有办法一句话让陆信上火。他本来不急,见狄春秋的路上想到这个天气叫不到外卖,狄春秋不会自己做饭,他只会让自己饿着,不停地抽烟喝酒。陆信在雨衣里闷出一身汗,绕远路才找到家还营业的沙茶面馆,打包了晚饭,小心翼翼挂在电动车把手上,骑得很慢,怕把汤洒出来。
狄春秋就不值得同情。陆信眯着眼,故意装出一副下流的口吻,说:“你们这种人是不是都跟有性瘾一样,一天不做就难受啊?”
狄春秋没回答,似笑非笑看了陆信一眼,直接开始脱衣服裤子,吊儿郎当咬着烟,双腿微张,靠在床上等他。
陆信咽了咽嗓子,他想着等下沙茶面凉了就不好吃了,身体却遵循本能的欲望,也脱衣服裤子。他揉着狄春秋胸前的乳粒,听着狄春秋的喘息和叫喊,拍了拍狄春秋的腰,示意他跪趴下去,腾出一只手掐狄春秋的腰,惩罚一样直接进去了,他想让狄春秋痛。
狄春秋也懂他的意思,配合地喊着:“不要……要被操死了,求你了,慢点啊,慢点——”
陆信知道他是在做戏,心里更恨了,捂着他的嘴不让他说话,直到狄春秋的挣扎变得很厉害丶超出了情趣的范围时,陆信才发觉是自己按得太紧,狄春秋呼吸困难了,连忙松开手,紧张地问:“你没事吧?”
狄春秋大喘了几口气,发红的脸转回平时的苍白,才指着他们身体连接处说:“继续啊,等什麽?”
陆信恨狄春秋,更恨自己了。他一边一下下地抽插狄春秋,在脑海里幻想更残酷地虐待他的画面,想看见他可怜巴巴丶求饶的脸。
可不停地找狄春秋的人是他自己,狄春秋从没主动给他发过消息,一点维护老客户的意思都没有,还没学校里卖猪脚饭的热情。
用掉半盒安全套後,陆信来找狄春秋之前那股燥热终于退得差不多了,他摘掉最後一只安全套,疲倦地在床上躺下,狄春秋说:“那我先去洗澡了?”
没等陆信回答,他就自己进了浴室。陆信听着里面的水声,眨眨眼,蹑手蹑脚地下床,在狄春秋的抽屉和衣柜里翻找,猫在看他,他有些心虚。
可他没找到任何关于狄春秋的线索,狄春秋的家里真的只有生活必需品,除此之外一张多馀的纸片都没有。
狄春秋出来的时候,陆信刚关上最後一只抽屉,大概是神态有些不自然,狄春秋的眼神在他身上多停了几秒。陆信赶紧钻进浴室,淋了个热水澡。他听见胸口传来沉重的心跳声。
这样的心跳丶这样的燥热,很多故事都提到过,但陆信没体验过。他以为是自己太冷淡,狄春秋从第一眼就告诉了他,不是的。
不止是性欲的,陆信还想拥抱丶接吻。狄春秋不会拒绝,他可能连思考要不要接受都懒得。陆信在莲蓬头下沮丧地站着,他完全不知道该怎麽办了。
洗完澡出来後,他看见狄春秋没等他就在吃面了,他又在刷短视频,吃得很慢,隔好久才挟一根已经软掉的面条起来,吃到嘴里还要嚼很久,吃饭也烟不离嘴。狄春秋就是这样一个人。
台风正式登陆了,外面风雨大作,狄春秋擡眼看了下陆信,心不在焉地问他:“你等下回不去了吧?在这里过夜?”
“你怕我在这里?”陆信反问。
狄春秋耸耸肩:“我随便啊,我是怕你累坏。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
“你脑子里能不能想点其他的?”陆信“呼噜呼噜”地吃面,恶狠狠地说。
“说明我很敬业啊。”
陆信闷头吃了半碗面,才重新开口:“你不会一直打算做这个吧?”
“多好啊,满足自己,也满足别人。”
陆信听了头痛,边嚼米血边口齿不清地说:“你就没想过自己的未来?”
狄春秋笑了:“我又不是你们研究生,那麽上进。”
“你念过高中吗?”
“问这个干什麽?怕操我污染学历啊?”
陆信恨不得让他闭嘴,专心听自己说话了,他说:“我们学校宿舍在招管理员,有高中文凭就行,不累的,每天坐着登记一下进出的学生就行。”
“去你住的宿舍当管理员吗?”狄春秋又点烟,“你是嫌过来太麻烦,想直接下楼就能做?”
陆信一恼,从他手里抢过打火机扔到旁边的垃圾桶里,骂道:“你他妈就是有病,脑子不清楚。”
窗户质量不好,被台风吹得直响。陆信想道歉,狄春秋先开了口:“觉得我出来卖不好,你一个月还来个十几次?”
“我……我……”陆信被他问得说不出话,气头上失去了最後的理智,几乎是吼着地说:“狄春秋,我就不信你喜欢过这种生活。你以前是海沧大学的,对不对?”
陆信从没告诉过狄春秋,自己已经知道了他的真名。话音刚落,陆信就知道这话很有用,狄春秋平时脸上挂着的那副满不在乎的神情瞬间消退,看上去好像在害怕着什麽丶逃避着什麽,看起来好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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