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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触感带着电流,瞬间窜遍徐言的四肢百骸!脸颊爆红,心跳如擂鼓!这动作…太超过了!太暧昧了!可是…馀一的眼神为什麽那麽专注?他的动作为什麽那麽轻柔?仿佛在擦拭一件珍贵的瓷器?徐言感觉自己像被施了定身咒,只能傻傻地看着馀一,大脑一片空白,唯有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丶不受控制地冲撞着肋骨。一股陌生的丶强烈的悸动伴随着巨大的羞耻感,像汹涌的潮水般将他淹没。他甚至忘记了去思考馀一父母是否在看着,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馀一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和他指尖的温度。
馀一也并非表面那般平静。指尖下那柔软细腻的触感,徐言瞬间爆红的脸颊和那双因震惊而瞪圆丶湿漉漉仿佛蒙上水汽的眼睛,以及那近在咫尺丶带着蜜桃甜香的气息……都像一把火,点燃了他心底深处某种沉寂的东西。他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心跳脱离了惯常的平稳节奏,一种强烈的丶想要靠近的冲动在胸腔里冲撞。他几乎是用了极大的自制力,才保持着擦拭的动作平稳而克制,没有让指尖在那柔软的脸颊上多做停留。
擦完,馀一若无其事地收回手,将餐巾放回桌面,仿佛刚才那令人心悸的触碰再寻常不过。“好了。”他的声音听起来依旧平稳,但只有他自己知道,那平稳下压着怎样的暗涌。
徐言还僵在那里,脸颊滚烫,眼神慌乱地四处乱瞟,手指无意识地绞着餐巾,完全是一副被撩拨得手足无措的纯情模样。他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觉得刚才被馀一碰过的地方,像被烙铁烫过一样,热度久久不散。这份剧烈的反应,在不知情的状态下,完美契合了“热恋中害羞女友”的人设,效果拔群。
馀一看着徐言这副模样,心底那点冰冷的算计几乎被一种奇异的满足感和更深的丶难以言喻的悸动取代。他知道父母一定看到了,而且效果绝对远超预期。但此刻,他发现自己竟有些分心。徐言那真实的羞窘和慌乱,那份被他亲手撩拨出的丶带着甜美气息的悸动,比预想中更……吸引人。这场戏中戏,似乎已经偏离了他最初的剧本。他端起茶杯,借着饮茶的动作掩饰自己同样不太平静的心跳,镜片後的目光却更加深邃地锁定了对面那个还沉浸在巨大羞窘中的“小骗子”。
暖杏色的针织裙摆随着步伐轻轻摇曳,徐言跟在馀一身侧走出温暖如春的“云庭雅苑”。清冷的夜风扑面而来,带着深冬特有的凛冽,瞬间吹散了他脸上残留的热度,却也让他一直处于高度紧张和羞窘状态的大脑清醒了些许。
黑色的轿车平稳地行驶在灯火阑珊的街道上。车厢内暖气开得很足,隔绝了外界的寒冷,却隔绝不了那份无声弥漫的丶带着甜腻馀韵的尴尬与悸动。徐言靠在副驾驶的椅背上,侧头看着窗外飞速掠过的流光溢彩,手指无意识地绞着柔软的裙摆。唇角和下巴上,仿佛还残留着馀一指尖隔着餐巾触碰时的温热触感,以及那近在咫尺的丶深邃专注的眼神带来的强烈心悸。贝雷帽被他摘下来放在膝上,浅栗色的卷发有些凌乱地垂在颊边,遮住了他依旧微微发烫的脸颊。他不敢去看开车的馀一,只能感觉到自己胸腔里那颗不听话的心脏,还在不规律地丶重重地跳动着。
馀一专注地看着前方的路况,侧脸的线条在明明灭灭的路灯下显得有些冷硬。只有他自己知道,刚才包厢里那个小小的丶带着羞怯喊他名字的徐言,满足地眯起眼睛的样子,以及被他触碰时那震惊又湿漉漉的眼神,像慢镜头一样在他脑海里反复回放。指尖似乎还残留着那细腻肌肤的触感,心底那份因设计而起的冰冷,被一种更加陌生而汹涌的灼热感取代。
车子在徐言家别墅区的雕花铁门前稳稳停下。暖黄色的门灯照亮了一小片区域。
“到了。”馀一的声音打破了沉默,比平时更低沉些。
“嗯…谢谢馀工…呃,馀一。”徐言的声音还有点飘忽,他解开安全带,拿起自己的贝雷帽和大衣,动作带着点慌乱。推开车门前,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小声补充道:“那个…今晚…嗯…任务…完成了。”他实在说不出“假扮女友”这几个字。
馀一转过头,目光落在徐言在昏暗光线下依旧泛着薄红的脸颊和那微微闪躲的眼神上。那份真实的羞赧和残留的悸动,比任何刻意的表演都更撩动人心。他喉结微动,最终只是平静地点了点头:“嗯。辛苦了。好好休息。”
徐言如蒙大赦,飞快地推开车门,裹紧大衣,像只受惊的小鹿般跑进了温暖的别墅大门内。
馀一没有立刻离开。他坐在车里,看着别墅二楼某个亮起暖灯的窗户,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方向盘。心底那份因徐言而起的丶混乱又灼热的情绪尚未平息,手机刺耳的铃声骤然划破了车内的寂静。
屏幕上跳动着两个字:【父亲】。
馀一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如同淬了冰。他盯着那闪烁的名字看了几秒,才面无表情地划开接听键,将手机举到耳边。
电话那头没有寒暄,只有馀学军教授压抑着滔天怒火的丶冰冷严厉到极致的声音劈头盖脸地砸了过来:
“馀一!你现在在哪里?立刻给我回家!解释清楚!”
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而微微发颤,“那个在‘云庭雅苑’跟你……跟你举止轻浮的女人,到底是什麽人?!什麽背景?家在哪里?做什麽工作?你了解清楚了吗?!”
馀一握着手机的手指收紧,指节泛白。他沉默着,没有立刻回答。
“说话!”馀教授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被冒犯的权威感,“我跟你母亲亲眼所见!大庭广衆之下,你…做出那种…不知廉耻的动作!成何体统!你从小受的教育呢?我和你母亲的脸面都被你丢尽了!”
馀一的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眼神锐利如刀。他等父亲那几乎要冲破电话线的怒火稍稍停顿,才用没有丝毫起伏的丶冷硬如铁的声音回应:
“她是什麽人,不需要向您汇报。”他的语气平静得可怕,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
“你!”馀教授显然被这强硬的态度刺激得更加暴怒,“馀一!你这是什麽态度!我们是你的父母!难道看着你自甘堕落丶和一个来路不明丶举止轻佻的女人鬼混也不闻不问?!你知不知道什麽叫门当户对?知不知道什麽叫洁身自好?!你这样做,对得起我们多年的培养吗?对得起你自己的身份吗?简直…简直是在作践自己!”
“作践?”馀一重复着这个词,声音里终于带上了一丝清晰的丶冰冷的嘲讽,“在您看来,和一个您连面都没正式见过丶只凭‘恰好’一瞥就定义为‘来路不明’丶‘举止轻佻’的人在一起,就是作践?那麽,被你们安排的那些所谓‘门当户对’丶像商品一样摆在我面前让我挑选的相亲对象,又算什麽?我的婚姻丶我的感情,在您眼里,只是一场需要符合您‘教授’身份和‘体面’要求的交易吗?”
他顿了顿,不给父亲反驳的机会,声音愈发冷硬,带着一种宣告般的决绝:
“她是怎样的人,我比任何人都清楚。不需要您来评判。至于我的选择,无论您和母亲是否赞同,都不会改变。
说完,馀一不等电话那头传来更加暴怒的呵斥,干脆利落地挂断了电话。
车厢内瞬间恢复了死寂。只有手机屏幕的光幽幽地映着馀一冷峻的侧脸。他握着方向盘的手依旧攥得很紧,胸中翻涌着冰冷的怒意和对父亲那种根深蒂固掌控欲的极度厌烦。然而,在这片愤怒的冰层之下,徐言在包厢里那副甜美的丶羞窘的丶真实生动的模样,却如同顽固的火种,悄然燃烧着,带来一丝与这寒夜格格不入的暖意和……更加复杂的决心。他知道,与家庭的战争才刚刚打响。而他此刻无比清晰地意识到,那个被他设计拉入局中的“小骗子”,早已不再是棋盘上一颗简单的棋子。他必须赢下这场战争,不仅仅是为了反抗,更为了……守住那份在算计中意外攫获的丶让他心悸的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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