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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丶刺君
再次醒来时,奚尧浑身的骨头都好似散架了一般。尽管不像昨夜的四肢无力,但只要稍稍一动都能感到酸软无比。
思及背後缘由,他的面色霎时变得异常难看。
强忍着全身密密麻麻的酸疼感,奚尧坐起了身,发觉身上的伤处倒是都上了药,除却脖颈和嘴唇,连身下那处也被仔仔细细地上了药,已然没了昨夜那股火辣辣的撕裂痛楚。
甚至身上也换上了一套干净的衣袍,这倒免去了他的难堪,不必一觉醒来还得面对自己遍布暧昧红痕的身体。
可到底是谁给他上药丶更衣的,他不愿去细想。
奚尧正欲从床塌上下去,却发现那条屈辱的金链仍旧缩在足腕上,这一动便摇晃起来,发出不小的声响。
外面的人闻声走来,步子从容不迫,唇边还带着点愉悦的笑意,看上去心情很是不错,“醒了?”
萧宁煜身上还穿着朝服,显然是刚下朝回来不久。
赤色的朝服将他衬得面容昳丽,双肩的金织蟠龙更是为其平添几分雍容贵气,有种让人一见便会心神俱震丶魂魄俱失的美。
可面对着昳丽的面容,奚尧心中唯独只有浓重的恨意,不知自己怎麽平白无故就招惹上了这麽一个疯子,这麽一条毒蛇?!
奚尧冷眼等着萧宁煜,“殿下还不打算放我走吗?”
萧宁煜闻言轻笑出声,笑意格外散漫,“本来呢,孤确实只打算和将军玩一次,图个新鲜而已。不过……”
萧宁煜说到这里顿了顿,似笑非笑地望着奚尧,像是故意在吊着奚尧的心。
奚尧的心确实也被他吊得不上不下,面色不耐地催促他把话说完,“不过什麽?”
“不过谁知道将军会有如此滋味?”萧宁煜边说边朝奚尧凑近,艳冶的脸在奚尧眼前瞬间放大了许多,“孤这一尝,实在是难以忘怀。想着若是把将军就这麽锁在东宫里,锁在孤的床榻上也不失为一件美事。”
“不知将军意下如何?”萧宁煜蓄意挑衅般用手指勾住了奚尧散在肩上的一缕发丝,捏在指间把玩,似要以此将人也捏在掌心。
“萧宁煜!我看你是疯得不轻!”奚尧毫不留情地将自己的头发从萧宁煜的指间扯出来,目光也冰锥似的刺向他,像要将人钉死在身後的柱子上。
“啧。”萧宁煜淡笑着晃了晃脑袋,擡手捏住了奚尧的下颌,逼迫他必须直视自己,眸光幽暗,“孤更希望你是在床上这麽大声地叫孤。”
他忘了一点,一夜过去药劲消散不少,奚尧的力气早已恢复。
手掌被奚尧以十成十的力道拍开,朝他投来的目光更是厌恶至极,“你别恶心我。”
萧宁煜的手被奚尧这一下打得有些麻了,面上却仍笑着,似是有着十足的好脾气,“瞧将军这话说的,明明是多快活的一件事啊。”
他们此刻的距离极近,奚尧瞅准了机会直接伸手将萧宁煜大力拽到了床塌上。
萧宁煜先是一怔,而後失笑,“将军这麽主动?”
他等来的当然不是奚尧的主动,而是等来奚尧从他腰间抽出了他随身携带的短刀,将刀快准狠地刺进了他的左肩肩膀。
一时间,血流如注。
然而,萧宁煜脸上的笑意非但没有退去,反而愈发深了,主动抓着奚尧握刀的手去碰自己胸口的位置,“将军不是说要杀了孤麽?那就应该刺这,而不是肩膀。”
“你以为我不想吗?”奚尧死死地瞪着他,“若你不是太子,你现在已经是一具死尸了!”
“哈。”萧宁煜闻言爽朗地笑出了声,似是被奚尧的话逗得心情更好,随即擡起没受伤的那只手在奚尧的臀上一掐,吐字暧昧,“将军,你这样只会让孤觉得你更有意思,更不想放手。”
奚尧只感到匪夷所思,完全不能理解疯子究竟在想什麽,臀上遭了这麽一掐更是感到无比羞辱,索性干脆利落地从人身上起来。
他站在床塌上,擡脚踩上了萧宁煜受伤的左肩,居高临下地冷冷道:“给我解开,你不可能一直锁着我。”
谁料明明萧宁煜因伤口被踩,脸色都痛得白了一分,唇边笑意却诡异地更深,擡手抓住了奚尧的足踝,脸上竟然露出了昨夜交欢时的癫狂神情,“看来将军喜欢痛一些的玩法,正合孤意。”
奚尧面色几经变幻,惊怒之馀还有些恶心,只觉得抓着足踝的那只手像是什麽脏东西一样,急不可耐地就想擡脚踹开,却被抓得更紧了。
萧宁煜以一种狎昵暧昧的手法摩挲着足踝,似是猛兽在寻找猎物身上最为细嫩柔软丶方便下口之处,令奚尧简直不寒而栗。
萧宁煜用力一拽,将奚尧拽得狼狈跌坐在他身上。
奚尧面色难看至极,眼睛惊惧地睁大,急于逃脱地想要起身,方擡起臀便被狠狠扯得再度跌落。
奚尧头皮都有些发麻,咬牙切齿地呵斥:“萧宁煜!”
“将军这样,叫孤怎麽舍得放你走?”萧宁煜笑意戏谑,好似奚尧是故意坐在他身上引诱一般。
“若孤能做到呢?”萧宁煜又问,语气骤然冷了不少,面上也冷静如水,跟下身的炽热截然不同。
“你不能。”奚尧不甘示弱地回望,“我是大周唯一的异姓王,大周的常胜将军,边西三十万大军都是我的部下。若我失踪了,你觉得会如何?”
萧宁煜缓缓眯起双眼,面上原本若有似无的笑意也消失殆尽。
正如奚尧所说,他的身份太重,萧宁煜确实不能擅自将人一直锁在东宫里,这会让整个大周都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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