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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七丶挂牌
“…唔…松开…够了…萧宁煜!”奚尧只觉得自己唇瓣的肉被面前之人啃咬得不剩一处好肉,又痛又气,一边推人一边擡手想要冲人脸上挥一拳。
哪料萧宁煜摸透了奚尧的脾气,预想到他会有此举,眼疾手快地捏住了他的手腕,那一拳生生停在半空中,甚至没能碰到人的发丝。
而萧宁煜捏着奚尧的腕骨,就这麽顺势再度欺压过去,比之先前更为用力丶更为强势。
吻着吻着,原本凶狠的啃咬渐渐变成了轻柔的吮吸,怒火也不知因何缘故平息了下来,另一种火却接连烧起来,沾染上萧宁煜的身体,又借着他的手沾染上奚尧的腰身。
奚尧率先意识到不对,用没有被禁锢住的那只手去挣脱,最後连脚都用上,狠狠地踩了萧宁煜的脚背好几下,堵不住的怒骂声也断断续续地自唇齿间溢出来,“萧宁煜你疯了?!手…停下!”
“凭什麽要停?你现在人是孤的,孤想如何便如河,凭什麽听你的?”萧宁煜自然不愿,手直接伸至奚尧的披风下,去拽他腰间的系带。
奚尧的双眼通红,大脑却前所未有的冷静,制住萧宁煜作乱的手,尽量语气平稳地同他商量,“你就算实在……那也好歹等到进了寝殿再说吧?现在这是在院子里,你发疯也要有个度!”
此处院墙修得并不算高,这会儿能够清晰地听见外面侍卫夜间巡逻的脚步声,里面有什麽动静外头也能够听得一清二楚。
可萧宁煜却对此充耳不闻,死死地盯着奚尧,面沉如水,“将军现在是在求孤?”
奚尧简直都要气笑了,闹成现在这样全是萧宁煜一人所致,如今却反过来要他去求萧宁煜停下?这是何等的荒谬!
可他又想起萧宁煜先前威胁他的话,如今他罪名未脱,若是惹得萧宁煜一个不快,只怕是之前的刑罚都白挨了,屈辱都白受了。
奚尧咬了咬牙,万般不情愿下艰难吐出一个字,“是。”
但他低估了萧宁煜的厚颜无耻,忘了此人尤其喜欢得寸进尺,尝到一点甜头便贪得无厌地想要索取更多。
萧宁煜神情都没变一下,轻轻擡了擡眼皮,散发着冷光的绿眸直勾勾地盯着人,“没了?”
奚尧的眉头狠狠地拧起来,那点先前平复下去的怒气又复燃,“萧宁煜,适可而止!”
面对奚尧的怒气,萧宁煜仍然面不改色,只道,“将军,求人要有求人的态度。”
奚尧的回应是直接挣开了萧宁煜的禁锢,看也不看人一眼,转身就走,径直回了殿内。
那远去的背影恨不得一步能当十步,脚下生风般行得飞快,瞧得萧宁煜莫名好笑,心情竟也就此好转。
晚一步回了殿内,他跟没事人一样屏退殿内衆宫人,而後为坐在案桌一侧的奚尧沏了一盏茶,徐徐道,“将军,孤若真有纵容崔相等人叛国之意,又何必告知于你?你这般恨孤,孤难道还会自己将把柄送到你手上吗?”
此话颇有几分道理,若萧宁煜真有叛国之意,奚尧便是赌上己身,也会先行阻止,挣个鱼死网破也在所不惜。
奚尧方才是真真被萧宁煜给气到了,一时没有想到这一层,而今冷静了下来,勉强接过萧宁煜递来的茶,但并未饮,“什麽叫把柄?萧宁煜,若是你真的叛国,我揭露你也绝非是因你我的私怨。你以为人人都同你一般心肠狭隘麽?”
“好好好,孤心肠狭隘,将军宽宏大量。”萧宁煜擡袖掩唇,竟是止不住笑。
奚尧不知道他笑什麽,用看疯子的眼神看着他,指尖不耐地在案桌上点了点,“而後呢?你既然说你没有任由崔相他们叛国,那你做了些什麽?”
“将军急什麽,从前孤还没发现,将军竟是这麽急性子的一人。”不知萧宁煜想了些什麽,说着说着又笑起来,本就昳丽的一张脸被笑意染得更加令人心神荡漾。
连奚尧也不得不承认萧宁煜确实生了副能蛊惑人心的好皮囊,可任谁也不知这样一副精致皮囊下包裹着怎样的恶毒汁液。
奚尧错开视线,轻啜了一口茶水,“确实不如你好耐心。”
萧宁煜听明白了奚尧话语里的讥讽,笑意更甚,“若是这点耐心也没有,怎能谋得所求?再言之,将军你,值得孤耗费诸多耐心。”
生怕情形又变得一发不可收拾,奚尧连忙转了话头,“你方才所说那一百支鸟铜铳是此案关键,可那日将新制兵器验收入库时,我确确实实不曾见过鸟铜铳。那盏口铜铳与鸟铜铳差距甚大,我不可能认不出来。”
这是奚尧觉得最为蹊跷的地方,朱雀营那边周澹之口口声声说一百支鸟铜铳失窃了,可他从一开始就没见到过那一百支鸟铜铳,最初所见便只有盏口铜铳。
而今别说是鸟铜铳,连那一百支盏口铜铳也跟着不翼而飞了。
“将军的感觉没有出错,因为你确实不曾见过鸟铜铳。从一开始,工部送到朱雀营的箱子里,就只有盏口铜铳。”萧宁煜以手指沾了茶水在案桌上给奚尧画示意图,“按照崔相的计划,首先是由工部那边将正确数目的火铳送进朱雀营,经你的手清点过後再寻机会将那一百支鸟铜铳偷运出来。”
奚尧神情认真地看着萧宁煜在案桌上所绘的几个标识,一言道出关键,“而崔相也确实这麽做了,只是他自己也没有想到最後运出来的是盏口铜铳。”
萧宁煜的指尖微顿,擡起眼对奚尧笑笑,“对,等他将东西运回去之後,开箱一看才能发现东西运错了,箱子里装的不是他想要的鸟铜铳。”
听到此处,奚尧审视全局,可见此局错综复杂丶牵涉衆多,大到一国皇子丶一国宰相,小到一军营中看守库房的小卒,环环扣扣皆不可出错。
但就是如此机关算尽,崔相却还是在最後竹篮打水一场空,本该到手的鸟铜铳被掉了包,原本只是准备研究出图纸就将东西送还,好作为诬陷奚尧偷藏火铳的铁证,而今不仅图纸没法给南迦国,连鸟铜铳的窟窿也补不上。
奚尧这下才明白那日薛成瑞为何会那般迫切地来逼他认罪,甚至不惜用屈打成招这般的下作手段,原来是被逼急了。窟窿眼看着补不上了,最紧要的便是先要找到一个替罪羊将这罪名全给顶下来。
“那一百支鸟铜铳如今究竟在何处?”奚尧心下已经隐约有了一个答案,却仍有些不敢确信,索性直接问萧宁煜。
萧宁煜擡手将桌上的茶水渍迹全给抹了个干净,而後云淡风轻地掏出绢帕擦手,“将军不是已经猜到了吗?”
“在工部?”奚尧皱着眉,将心中的猜测缓缓道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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