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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行部,巡逻队危聿。”他从口袋掏出证件。
女人在检查完证件之後,凝重的脸色缓和了起来。
“危聿先生,路上辛苦了。”她致意,“不过该做的检查一应不能放过,都请跟我进来吧。”
女人带他们进入侧面的小房子:“请把外套脱在外面,不要拿进来。”
这座房子灯光暗淡,甚至没有设计窗户,几个人进去後,只看见交错的电线以及闪烁着灯光的仪器。
“对着这里吹气就好。”女人打开闪光的仪器,“这里可以检测出你们是否感染过花肺。”
危聿率先吹气,齐先筑紧随其後,柏安再次。
闪着绿光的仪器,只在齐先筑吹气後波动了片刻。
“啊,我感染花肺了?”齐先筑面色一瞬间发白。
“我们都注射了MKH4阻断剂,如果是探测花粉的密度,这个数据对我们来说应该没什麽用。”柏安道。
“原来是这样,那齐先生不必担心了。”女人点头。
齐先筑拍拍胸口:“吓死我了,我就说不应该啊。”
“前段时间古水村并无异常,为什麽突然开始戒严了?”危聿穿上外套,与女人进行交谈。
“这件事一言难尽。”女人表情有些无奈,“您先进去吧,这里不方便细说。”
他们向着墙内的世界走去。
古水村与泗河镇间隔并不远,开车只需要几个小时,但走路就要花费更多的时间。
但这一路上,邬昀却遇见了不少人。
有年轻人,也有老年人,他们不约而同都向着同一个方向而行。
看见他一个人,有个年轻女孩凑上来跟他搭话。
“你也去古水村吗?”扎着马尾的女孩大大咧咧地问道。
邬昀点头,却下意识退後了几步。
之前莘莘的事给他留下了心理阴影,他本能地避开单独找上他的陌生人。
“你家里人在那边?”女孩道。
“嗯。”他面色冷淡,不欲多言。
“真好啊。”女孩感叹,“现在能留在泛花区的人,要麽是那里的原住民,要麽就得找点关系,像我们这种逃难的,也不知道人家能搭理我们不。”
“你没有健康证?”
“有健康证能有啥用啊,说不让进去就是不让进,让我们都死外头得了呗。”女孩翻了个白眼。
邬昀皱眉。
他虽然有抄录员资格证,但不见得也能被放进去,这一路上也有从古水村方向回来的人,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不太好看。
女孩不怕生人,转头就跟一个往回走的大叔搭上话:“叔,您怎麽又从那头回来了?”
“别提了,说是测那个什麽花粉密度,测出来的结果不合适。”男人苦笑,“你们要是也从深花区来的,我奉劝你们几句,就别往里头走了,根本过不去那个检查。”
“岂有此理,不是之前他们自己发的通知,说可以收留逃难的人吗?”女孩瞪大眼睛,看上去极为恼怒。
“我也折腾不起来了,爱咋咋吧。”中年男子叹气。
“那您现在又去哪啊?”
“去哪?”他苦笑,“是啊,我还能去哪?”
“咱们再等等吧,说不准过两天就能放人通行了。”女孩安慰道。
“悬咯,你不知道上面的事情。”中年男子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音道:“这几年军庭内部也闹得很厉害,激进派跟温和派打得不可开交。”
“那怕什麽,三区不是中立派吗?”女孩道。
“前两年还是,这两年怕是要撑不住了,泛花一区的虹城前两年不也是中立派吗,照样不还是叫人过来劝说。”男人轻咳,“总之,下面的人又有什麽选择权,不过就是听天由命。”
邬昀对男人说的事情倒是有所耳闻。
深花区目前已有二十三座城市,被划分到五个联邦管辖,他所在的深花三区白塔岭,是米可什里联邦所管辖的范围之一。
激进派崇尚人定胜天,相信一切手段必然能恢复社会秩序,对抗所有花种,目前主要有两个联邦遵循,分别是位于军庭总部的鹰堡联邦和虹城联邦,在部分稀花区和泛花区区域。
温和派则是强调与生态环境共存,反对以各种暴力形式强权,认为所有花带来的灾难不过是一时的考验。该种思想得到了来自时森旧址和极夜地两个联邦的认可,它们主要在某些人迹罕至的疏花区甚至无花区,从不参与大小争端。
而米可什里作为中立党派,近两年因为爆发的花期,越来越多的区域沦为深花区,早就已经失去了话语权。
今天晚上邬昀还进不去古水村,只能找个地方留宿一下,歇歇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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