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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忍心还有你在
他们二人跋涉在泥泞的乡间小路上。
这是自泗河镇分别後,他们第一次在古水村单独出门,却不像那时的天空有群星闪烁。
薄薄的雾气散开,愈发衬显出茂密树丛的稠绿,明明已是乍暖还寒时候,它们却仍然抓紧一切机会繁殖着。
有几束藤蔓攀上围墙,绯红的花迎风而舞,妖异且艳丽。
游情望着花丛有些出神,脑海里想到了在海寺镇遇见的幻觉。
他在幻境中和“邬昀”对过话,在那时认为是某种未知名的神秘力量,它像一个被困在花海深处的灵魂体,然後不断地引诱他,让他沉溺在被编织出的丶有关邬昀和他的过去。
危聿准备把自己的外套给他,游情摇头:“我里面穿毛衣了,一点都不冷,你别自己吹风感冒了。”
“光记得穿毛衣,都不记得换睡裤。”危聿的声音凉凉的,似乎还没有完全消气。
“等一下。”游情说。
他缓缓脱下自己的黑色雨衣:“穿我这件。”
“我也有。”危聿扯了下身上那件蓝色的。
这是他和那两个人一起的,据说是齐先筑从某个旅游公司拿到的,胸前还印着“夕阳红旅游团”的logo,不过已经快浅淡得看不清楚了。
“脖子後面已经破了。”游情戳了戳那道划痕,“笨蛋,雨会流进来的。”
危聿有些无语地脱下雨衣,果然有一道六七公分长的破损痕迹。他出门前还仔细检查过,应该是出这趟任务的时候被花种撕破的。
陪伴他这麽多年的雨衣,终究是光荣牺牲了。
游情道:“低头。”
伞自然而然被危聿接过,他比游情要高几公分,生怕风把雨丝吹到游情脸上,尽可能将伞倾斜在那边。
游情替他整理着胸前和背後,两个人都没说话。
危聿摩挲着伞把,在某处摸到了一个缺口。
这把伞他短暂使用过,是在何小燕家院子里埋尸的那个夜晚。
雨下得那麽大,毁灭了田大荣的所有痕迹,连老天都在帮那个可怜的女人。
危聿在小巷的拐角处看见了这把撑开的伞,他们三个人挤在同处,却也靠着它溜回了服务站。
然後被他晾好,折叠整齐,挂在了游情的房门把手上。
他们彼此心照不宣,替对方保守了这个秘密。
雨伞下交叠的两只手掌心相贴,温暖而又干燥。
游情被危聿牵着,脑海里不禁産生了一个有些好笑的想法,感觉他们像是学生时期下课後,偷偷从班级里跑出来幽会的小情侣。
如果没有那件事,假设最开始他们俩已经在一起……他会在不忙的时候偷偷溜出园区,去军庭大楼见危聿吧。
“这里为什麽缺了一块?”危聿说。
雨点打在伞面上,窸窸窣窣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明显。
“丧尸咬的。”游情瞥了眼那处,随口答道。
“你的武器不是匕首吗?”危聿有些好笑。
“这是我的远攻武器,如果在附近的地方有丧尸扑上来,可以直接开伞挡住它们。”游情一本正经地回答。
“真的?”危聿看上去像是被他唬住了,将信将疑地打量着那个地方。
“真的,用伞把还可以敲丧尸的头,我一路就是这麽走过来的。”
“那你的伞……质量挺好的。”危聿由衷感叹。
“真信了?”游情有些兴致缺缺。
危聿本来想逗他讲些白烂的话,却敏锐地察觉到游情的情绪突然变得说不出的低落。
“你不说也没关系的,别不开心了。”他轻声道,伸出手揉了揉游情的脑袋。
“没有。”游情摇头。
“其实也没什麽秘密,是小白云咬的。”他的目光慢慢望向脚尖,泥泞的水滴污浊而密集,遍布雨靴光滑的表皮。
“小白云,是我养的一只狗。”他垂眸,“现在这个世界,连人都很难活下去,何况是没什麽自保能力的家养宠物。”
“它是我和邬……和一个朋友捡来的,因为毛是白色的,所以名字就叫白云。”
“那应该是只很可爱的狗。”危聿说。
“很乖,也很亲人,不乱叫,也不往外面跑。”
也陪他走过人生最灰暗的那段时期。
“虽然有过定期检查和防护罩面纱更换,但它还是感染花粉了。”游情的声音平稳,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
“我已经尽力去照顾它了,最开始小白云还能吃饭喝水,到後面就开始抽搐发冷。”
“我把它背在包里,在街上走,到处找人想办法救它,可我却突然想起来,原来已经没有宠物医院了。”
危聿握住他冰凉的手,安抚着游情的情绪:“没关系,你已经做到能做的所有了,它不会怪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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