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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随意说出那句
邬昀还在念高中的时候,这个镇子并不发达,那时也只有一个卫生所,附近却有三个村子,看病极为不方便。後面虽然盖起了医院,医疗设备一应俱全,却因为某些原因导致军庭撤离。
现在唯有卫生所还保留着,连带一个小小的村里药馆,能够替村民看些头疼脑热的小病。
大门虚掩着,游情的指节在门上敲了敲:“魏小姐,你在忙吗?”
魏溪轻柔地声音从内堂传过来:“现在不忙,进来吧。”
戴着眼镜的女性缓缓放下笔,在看见他的那刻有些迟疑:“邬先生,你的身体已经养好了?”
她看上去只有二十岁出头的模样,戴着黑色的圆框眼镜,脸上还没褪去稚嫩的婴儿肥。
当初他烧得厉害,是魏溪一直尽职尽责地照顾自己。
“已经差不多了,谢谢关心。”他与魏溪面对面坐下,却见她从桌边随手取出一支体温计。
“还是再测下吧,我要亲眼看见你退烧才能放心。”魏溪递给他,表情极为认真。
“有劳了。”他点头,将那支体温计放入腋下。
“还有什麽不舒服的吗?”魏溪表现得就像一位尽职尽责的医生,询问起游情的其他感受。
“别的没有,就是……偶尔会畏寒。”游情回想道。
“没关系,最近天气也快凉了,要是怕冷就多穿点。”女孩推了推眼镜,接过那只体温计看了一眼,“没发烧,体温正常。”
“好,我今天过来,其实是想跟你打听一个人。”游情从包里掏出信封,将它推到魏溪面前。
“谁?”魏溪打开信封,里面只有一张照片。
照片里的男子着装熨帖笔挺,面庞轮廓分明,眉眼锋利。
“他叫谢旬,是军庭驻扎在白塔岭研究所的……”
“等一下。”魏溪慌忙打断了他的话,起身走到窗边观察四周,直到确定院子周围没有人,这才稍微镇定下来。
“邬先生,请你不要随意在青山村提到‘军庭’这两个字。”魏溪的神情严肃,就好像变了个人,“我们村的管事人是村长,大小琐事都由村委会决定,我不认识你说的这个人,从来都没有见过他。”
她虽然态度极为坚决,却越来越靠近游情,声音压得极低:“隔墙有耳。”
游情明白了她的意思,微微点头。
魏溪的笔尖在那张照片的背面游走,给他写了一串地址,流畅漂亮的字迹後面跟着一个名字:孟非晚。
与魏溪告别後,游情走在空荡荡的街头。这个时间点柏安还没回来,他漫无目的地闲逛着,准备去买点菜。
其实他并不喜欢吃辣椒,那种辛辣呛人的滋味,总能让他想到被花藤阻塞咽喉的闷滞感。
可是现在他们没有太多可以交换的筹码,只能吃些最便宜不过的辣椒和南瓜。
他蹲在路边发呆,直到有三三两两的村民从他面前走过,有些不解地回头去看这个失意的男人。
游情觉得,他好像又回到了很久以前的生活,成为那个什麽准备都没做好,被推着向前进的空心人。
这段时间他麻痹自己,刻意避免在柏安面前提及那个人,每时每刻都想办法让自己的注意力被分散——可每当他静下来,都觉得胸口闷闷的,沉重得让他感到无法呼吸。
一切都是从那个无法言说的夜晚开始的。
爆炸声,轰鸣声,碎裂声,冰凉的指尖拂过他的额头,轻声向他许下的承诺。
危聿捧着他的脸,他说:“等着我,我一定活着回来找你。”
酸涩感自眼眶到鼻尖无端蔓延,那些冷静和克制早已烟消云散,他的手被柏安死死攥住,柏安冷硬的面容像一块融不透的冰。
“我不走,危聿,你这个骗子。”
游情想要挣脱开钳制,却忽略了自己早已没有了力气,扑腾的手臂就像只滑稽可笑的鸭子。
母亲离开前说最思念鲜花的气息,可他觉得百合是世界上最难看的花。
邬昀说有件事等回来就告诉自己,可他根本就不想听那些无用的话。
还有某只叫小白云的蠢狗,他明明就站在它面前,它却再也认不出自己主人的模样。
游情从来没有释怀任何一场离别,因为每次他都是那个被抛下的人。
“这把匕首,下次见面再还给你吧。”危聿挑眉,学着他曾经说话的语调,唇角勾起一个上挑的弧度。
他总是皱着的眉头,此刻却终于舒展,好像与记忆里某个意气风发的少年人模样重合。
“我恨死你了。”游情擦去面颊上的雨水,擡起的眼眸平静又深邃,如同他们在深花区第一次见面的模样:“所以你必须回来,我才不会把你的遗书送回家。”
第二天早上,游情顺着地址找到了那个叫孟非晚的人,没想到刚一见面,她的态度就极为热络,说自己是邬昀的同班同学。
游情不太记得有这麽个人,从前邬昀也没提起过,所以交谈时他有些小心翼翼,生怕自己说错话被怀疑。
好在孟非晚记性时好时坏,记得邬昀是自己的同学,却不记得他现在长什麽样子。
她是魏溪的学姐,在卫生所工作已有五年多,据她所说,这个月青山村已经发生了七起病案,从第一起开始到现在间隔不到半年。
被送进来的村民血液正常,尿液正常,外表看着与普通人也没有什麽区别。可他们却日渐消瘦,食欲不振,到後面又开始嗜睡,红色斑点从下肢蔓延到胸前。
“会不会是花肺病?”游情道。
他想到在古水村监狱见到的那些飞虫,叮咬过人体後也会出现红色斑点。
“花肺病?”孟非晚擡眸看了他一眼,语气有些凉嗖嗖的:“青山村受山神庇佑,从来没有人感染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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