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还不知道会怎麽样
暴雨後的室内混杂着消毒水的气味,在此起彼伏的呼喊声里,裹着绷带的伤者们相互搀扶着往前走。
危聿挨着身後的墙壁,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周围的人群,这里随处可见三五成群丶围圈而坐的村民们。
劫後馀生的人们,似乎更倾向于用聊天缓解紧张不安的情绪。
他很喜欢这个位置,不仅是因为侧着耳朵就能听见身旁交谈的声音,而且与游情就隔着一面墙,他只要擡眼,就能朦胧地看见那个白色身影的侧脸。
这是他记忆里最熟悉的画面,四年前在疏花7区,他们有过短暂的交集——当富力町的城市上空燃起红黑色焰火,服务站的警报器闪烁起危险的灯光,他跟在队伍末端,如同每个警惕的执行员般紧紧地握紧了防暴叉。
这是危聿的第一次实战任务,遭遇了大规模爆发的花种,他没有很多的实战经验,却也不是第一次直面那些丑陋的东西。
在他六岁那年,死去的母亲变作花种,不断地叩击着他房间的门。
那个时候她已经死去三天了,她瘦极了,攥在一起的手可以看到凸起的青筋,手腕细得好似只剩骨头。
危聿坐在房间门口的书桌前,听着门外一声比一声惨烈的呼唤,直到眼泪打湿了故事书,他还记得父亲叮嘱过的话。
“千万不要开门,无论是谁在喊你的名字。”
他比任何同龄人都要敏感,都要早慧。
“花种”的概念对于孩子们来说是晦涩难懂的,就好像故事书中的“狼外婆”,它也会变作亲人的模样,诱骗天真单纯的小羊开门。
冬天的夜晚还有冷风,那个女人还光着脚站在门口,细微的声音像是用什麽东西刮擦铁门,发出像猫爪一样的抓挠声,微弱的呜咽飘了进来。
在他记忆中,母亲的形象是坚毅的,她是军庭执行部的优秀执行员,勇敢聪慧,身手矫健……所有用来形容她的正面词汇,总不吝啬于身边人的言语中。
可对于小小的孩子来说,她只是一个温柔体贴,却很少陪伴自己的母亲。
危聿从小就习惯了父母缺失的情感陪伴,却能理解他们的工作,于是努力成为最听话丶最守规矩的孩子。
父亲总是不满于她在家庭与工作间的权衡,时常指责她不称职。
如果她能多关注家庭,那麽危聿不会连续吃了两个星期的压缩饼干。
如果她能多在意伴侣,那麽他不会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有三百六十天都见不到她。
如果她能像所有传统女性的缩影,那麽他们的家庭就不会变得四分五裂。
直到钥匙拧开门锁,一声枪响,又是一声……
他待在房间里,等到外面只剩下一片寂静。
六岁的他,在庭院里看到了父母的尸体。
是父亲开枪打死了那个取代母亲的丑陋东西,随後开枪自尽。
等到这一切被发现的时候,整座城市已经沦陷。
危聿记得那些大人用手捂住他的眼睛,边小声交谈边叮嘱他:“不要看。”
那之後他被送进了收容所。
因为和某种血清的适配度极为契合,他被投入到试剂研究中,尽管那些惨痛的回忆早已模糊,只剩下记忆里无数挥之不去的阴霾。
收容所在沦为深花区的城市里,不过就是一栋纸糊的房子,在短暂成为避难所的那几年之後,他开始了流浪。
因为齐先筑和柏安,他们共同在米歇尔公校学习,直到这次特殊的任务——
同行的队员们身上都挂了彩,他也不例外。
就在与富力町仅仅有一墙之隔的医疗部园区,那是他跟游情初次见面的地方。
八月的天本透着毒辣的日光,却不知为什麽酝酿了一场雨,空气闷热而潮湿。他们几个人胸前背後都是汗渍,被身上的防护服闷得透不过气,坐在大榕树下的台阶上乘凉。
危聿身上的伤口已经被包扎过,额头和唇角还没来得及处理。
从里屋出来的却是个极为年轻的男人,看上去同他们年岁差不多,不像其他医护人员般包裹严实,身上只穿了件单薄的衬衣。
他一眼就认出来了,那是公校的夏季校服,因为做工面料都极为普通,甚至说得上廉价,很少有学生愿意把它穿在身上。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穿越到火影世界木叶村宇智波族灭族夜当天,我觉醒了系统,在灭族夜中让黄鼠狼和反骨仔破防。主角的忍兽有皮卡鼬皮卡佐助皮卡鸣人皮卡斑杰瑞柱间皮卡水门招财角都...
洁苏欣冉和苏怀柔根本不敢反抗,只乖巧地跟着走。休息间的门合上,咔哒...
十年磨一剑,兵王退役归来,七个姐姐绝色倾城,大姐君莫婉霸道总裁,二姐卢央央绝世神医,三姐叶心怡最美乘务长,四姐官雪楠警花,五姐沈蔓歌大明星,六姐季妙妙帝都电影学院大主播,七姐季诗诗国外留学生...
阿斯特拉格林(AstraGrimm)作为一个普普通通的德姆斯特朗学生,秉持着大家都是纯血统,你不犯我我不犯你的纯血统生存守则在德姆斯特朗学校安稳度过了六年。明明只是帮一直被教授们夸赞为最有天赋的格林德沃同学一些小忙而已,却被这家伙用作黑魔法实验的小白鼠。等他醒来后,学校的教授们告诉他,盖勒特格林德沃已经被学校...
三分钟后。金色的光再次闪了一下申请成功!宿主已于三百年前完成任务,延迟脱离世界,你还有一个月的时间,跟这个世界彻底告别。沈清婉点点头,表示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