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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麽时候承认过
“到我问了,”游情与他的目光相撞:“三年前的罗娑节发生过什麽事?”
这是抛出的烟雾弹,游情根本没有指望谢旬会回答。无论是魏溪或孟非晚,或许他都可以想办法从她们那里入手,果不其然——
“这个问题,”谢旬轻笑一声,“我不想回答。”
虽然前面几轮的问答是游情占了上风,可谢旬掌握的信息量更多,只要拒绝回答几次核心问题,照样能够跟游情兜圈子。
男人想从他的面部捕捉到情绪,却发现哪怕只是一瞬间的懊恼或挫败,自始至终都没有出现在游情脸上。
“理解。”游情道。
谢旬拢了拢膝盖上的毛毯,只觉得有些索然无味。
“那封信里附的东西是什麽?”他擡了擡眼皮,“先别说,让我猜,是一个领带夹?”
如果真是那个愚蠢的东西,从一开始他就不会答应游情的要求,去跟他进行什麽消息交换。
“可惜,答错了。”游情的指尖摩挲着那封信,“下一个问题,三年前曙光计划第四执行分队曾来过白塔岭,但就在计划推进阶段,这只小分队的成员却全部牺牲了。”
“队长谢孤舟失踪,下落不明。”游情一字一句宣读着这条信息,“然而在封存档案的时候,数据库里每个人都有信息,只有这个叫谢孤舟的人一片空白,他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分队里,却没有任何关于他的记载。”
在古水村爆炸的前夕,他曾在和危聿的房间里拆开了谢旬的档案袋,可完整的封口之下却是四张白纸。
“因为库里没有关于‘谢旬’的信息,但上部发出的指令与他有关,所以我可以调出他的档案。”危聿解释道,“至于档案里的东西是什麽,这就不在我们的范围之内了。”
只一瞬间,游情从他的眼神中探寻到了杀意。
“你曾是这个计划的负责人,请展开讲讲谢孤舟的事情吧。”他的目光在男人脸上逡巡着,却丝毫没有退避的意思。
他在赌。
如果谢旬刻意回避这个问题,差不多就已经印证了自己的猜想,只不过他在逼谢旬做出选择。
回答这个问题,还是选择下一次的必答题?
“你确定想知道这件事?”谢旬偏过身子,他腐烂的半张脸在暗淡光线下更加诡谲,“知道太多秘密的人藏不住话……”
一把匕首突然压进游情的颈侧皮肤,铁锈味混着血腥味渗进衣领,谢旬桌下的那只手握着刀把,黑暗中蛰伏的毒蛇露出了真面目。
“我在这里无声无息地了结你,会有人知道吗?”他怨毒的眼神像淬了寒意的刀。
游情却知道,谢旬没有开玩笑,他的心理防线在一步步崩溃,还差最後一把火就能烧起来。
只需要继续添柴。
“你为什麽不去死?”谢旬盯着游情的脸,声音冷得像冰:“我最讨厌有人威胁我。”
“是啊,我也想知道。”游情垂下眼睫,“我为什麽不去死?”
很久以前他有过这样的疑问。
城市中大型的焚烧炉每天都在运作着,滚滚的黑烟直上天空,那些巡逻队员出入住宅区,将一具具变成花种的尸体擡走。
基地每天都在有人去世,或感染发病,或死于医疗事故……那些得不到安全保障的人群,决绝地从高楼坠下,摔成一团团模糊的红色影子。
他打着那把伞站在追悼会门外的走廊,那是个阴雨连绵的日子,擡棺人排列整齐地从他们身旁走过时,安静又齐整的脚步声像沉闷的鼓点,敲在每个人的心房。
有人在哭,有人来为同事吊唁,也有人谈论着这场事故的不确定性。
只有他揣着那颗空荡而麻木的心脏,像从一场噩梦中惊醒过来。
那天是他二十二岁的生日,他的世界却好像永远停留在了这一天。
此後孑然一身,再也没有亲人,也不会再有爱人。
“这个棺椁最轻,我们两个人擡就够了,放在角落吧。”
“嘘,你小声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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