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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谢旬。”他捧起怪物的脸,连指尖都被猩红色的液体所浸染:“你的名字是阮识,别的事都不用想起来,不重要。”
虎口处不断传来牙齿一点一点穿透的痛感,谢旬望向那对凌乱的牙印,冷声训斥道:“如果我死在这里,你就再也没有移动血包了,以後天天啃老鼠吧。”
“阮识”颤了颤,收回了唇齿间啃咬的力度。
他故技重施,故意吓唬道:“村子里的人都知道是你在作乱,如果你听话我就不告诉他们,你要是再哭,他们就把你绑起来活活用铁锹打死。”
也许是生前的记忆过于惊惧,怪物吓得攀紧了他的脖子,把头埋进他的胸膛里。
谢旬能感受到他脸颊的软肉轻轻蹭着自己的下巴,偶尔擡眼时望过来的眼神里有畏惧,却也有着莫名其妙的依赖。
“我大概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这里存在第四种可能性。”游情沉思片刻,试探着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人类丶异人丶花种,还有类似‘它’这样的生命体,有着和花同样的寄生性,却可以保持宿主生前的身体状态,只是记忆并不完善。还有,它也需要进食,并没有失去捕猎的本能。”
“和聪明人交谈果然很愉快。”谢旬对他的猜测表达了赞许。
“那伤口的来源呢,猛兽,异人?”游情的目光落在他胸前的撕裂处,表情逐渐凝重。
作为医生,即使是已经缝合完毕而缓慢愈合的伤口,游情也能对它的来源掌握个七七八八。显然这道伤口的诡异程度,已经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
“是‘山神'。”谢旬的语气极为笃定,“我亲眼见到的。”
“我从来不相信鬼神,直到我亲眼看到它。这至少证明青山村的人没有撒谎,他们在罗娑节上进献的蕙女是有意义的,这些祭品从来没有回来过,也一直找不到尸骨,我想,也许是被它撕碎吃掉了。”谢旬幽幽道,“孟小姐也曾亲眼见过它。据她所说,只要下过一场雨後,在月圆的晚上打开窗户,就能在窗台上捡到它的羽毛。”
游情几乎瞬间就想到了村委会的叮嘱,在夜晚尽可能不要打开窗户,是因为这件事吗?
“那时我不知道它为什麽会对我下手,後来才渐渐明白。”
谢旬顿住脚步——从远处传来枯枝断裂的声响,平整的切口在月光映照下极为诡异。
乌鸦的凄冷啼声从头顶掠过,却瞬间让他起了满身鸡皮疙瘩。
在他全部注意力都在阮识身上的时候,那个东西竟然无声无息地靠近了自己,就站在离他们不过七八步的方位,却像是从噩梦里现身的畸形造物。
它的头颅形似鸟类,顶部却突兀鼓起一块,像是被强行塞进一颗畸形肉瘤,表面布满细密的褶皱,泛着如青灰一般的颜色。从颈部的空间伸出粗壮而油亮的藤蔓,无数尖刺自身体内部而出,暗红色的花冠极为鲜妍。
它空洞的眼窝是两团深不见底的黑色,没有眼珠,长而尖的鸟喙呈现出暗沉的褐黄,喙部向下弯曲,就像被某种外力硬生生掰折过。羽翅毫无规律地覆在躯体之上,鸦青色的羽毛根根倒竖,一节布满密密麻麻眼球状凸起的肢体垂下,随着它的呼吸而微微蠕动。
冷汗浸湿了谢旬的衣服。
在他怀里的“阮识”似乎也感受到了某种恐惧,颤抖的身躯几乎支撑不住。
这种感受来源于人类对某种无法解释生物的警惕。
直觉告诉他,不能靠近,不要和它对视。
“抓紧我的手。”谢旬松开“阮识”,贴着他的耳畔低语嘱咐道,“听我数三个数字。”
“三丶”
“二丶”
“一丶”
“跑!”
冷风灌入他的肺部,眼前的一切景色都变得模糊,他拽着“阮识”的手,不顾一切地向下山的路疾驰而去。
感觉到“阮识”的脚步越来越慢,谢旬干脆将他横抱起来,某种腥味却愈加浓烈,身後那个东西发出了扑扇翅膀的声音,几乎要震破他的耳膜。
比疼痛先到来的是尖叫——利爪倒鈎的尖刺径直穿透了他的胸膛,鲜血顺着尖刺喷涌而出,溅出一朵刺目的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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