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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澈的手指有些凉意,再次深入触碰到了口袋中柔软的花瓣边缘的时候,他以为陆隅又要给他一朵花,心底软成一片,刚想开口说“够了”,陆隅的手指却带着他,轻轻拨开了那朵花。
指尖没有碰到新的花茎,反而触碰到了一个更小的丶冰冷的丶带着坚硬棱角的物体。
它藏在柔软的玫瑰花瓣之下,被妥帖地保护着。
林澈微微一怔,疑惑擡头去地看向陆隅。陆隅的唇角勾起一个极浅却无比温柔的弧度,眼神鼓励着他。
带着一丝好奇和莫名的悸动,林澈的手指在陆隅的引导下,小心翼翼地探了进去,轻轻捏住了那个冰凉的丶环状的小东西。
就在他指尖捏住它的瞬间,陆隅包裹着他的手,稳稳地将它从温暖的口袋里带了出来。
随着他们共同的动作,那朵作为掩护的淡粉色曼塔玫瑰也被轻轻带出,花茎优雅地垂落。
而就在花茎的末端,在金色的夕阳光线穿过冰层折射出的璀璨光晕里,一个银白色的圆环,正稳稳地套在纤细的花茎底部,随着动作无声地滑落下来,精准地坠入林澈被陆隅覆着的掌心。
冰冷的金属触感清晰地落在掌心,带着沉甸甸的分量。
林澈的呼吸瞬间停滞了。
他几乎是屏息凝神地,看着陆隅覆在他手背上的手缓缓移开。
没有了遮挡,掌心中的物件彻底暴露在纯净的雪光与极光初显的微芒之下。
那是一枚戒指。
陆隅缓缓单膝跪在了雪地上,冰层在他膝下发出轻微的脆响。他的动作郑重而虔诚,仿佛这片极光下的冰湖就是最神圣的殿堂。
“三年前送你的那枚戒指,”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在寂静的雪原上格外清晰,“是我第一次学着表达爱意。那时候笨拙得很,连句像样的话都不会说。”
林澈的指尖微微发颤,那枚戒指在他掌心折射出璀璨的光芒。他低头看着跪在面前的陆隅,那人深邃的眉眼间满是认真,雪花落在他的睫毛上,又很快被呼出的白雾融化。
“後来我总在想,”陆隅轻轻握住林澈的手,“如果当时能做得更好一点,是不是就不会让你偷偷难过了那麽久。”
林澈的眼眶又热了起来。
陆隅的拇指轻轻摩挲着他的指节:“这次我准备了很久。从选址到极光预报,从玫瑰的品种到热可可的配方。”他顿了顿,声音更轻了些,“连求婚词都写了十几个版本。”
林澈噗嗤笑出声,眼泪却掉得更凶。这个在商场上杀伐决断的男人,居然会为了一句告白反复推敲。
“最後发现都不够好。”陆隅仰头看着他,眼底映着渐渐亮起的极光,“所以我想,不如把这三年来没来得及说的话,都写给你看。”
他指向那些漂浮在冰洞中的玻璃瓶,每一个都承载着思念的只言片语。
“现在,”陆隅深吸一口气,从林澈掌心轻轻拾起那枚戒指,“我想站在天地为证的极光下,重新问你一次——”
戒指在寒风中泛着温润的光泽,内圈刻着两人名字的缩写,和一句“MyAurora”。
“林澈,你愿意让我成为你的合法丈夫吗?不是商业联姻,不是契约关系,只是因为我爱你,从灵魂到骨血,没有半分虚假。”
极光恰在此刻大盛,翠绿的光带在夜空中翻卷舞动,将相拥的两人笼罩在梦幻的光晕里。
林澈透过朦胧的泪眼,看见陆隅向来沉稳的眼中竟也泛着水光。
他猛地扑进陆隅怀里,带着哭腔喊道:“我愿意!当然愿意!”
冰凉的戒指被陆隅郑重地套上他的无名指,严丝合缝。
陆隅将他紧紧搂住,两人的羽绒服摩擦发出窸窣声响。林澈把脸埋在他肩头,嗅着熟悉的雪松气息,听见耳边传来带着笑意的低语,“这次求婚能打几分?”
林澈擡头故意板着脸:“勉强及格吧。”却在陆隅挑眉的瞬间破功,笑着凑上去吻他,“骗你的,是满分,永远都是。”
陆隅擡头看着漫天的极光,又低头看见林澈的眼眸映满了极光的倒影,一如他第一次见他那样。
整个眼睛里像是盛满了整片星河的碎影,而在这片璀璨之下,现在里面盛满的是比极光更明亮丶更灼热的爱意。
陆隅忽然觉得喉咙发紧,原来他根本不需要那些反复修改的求婚词,不需要精心计算的浪漫,甚至不需要这漫天极光的见证。
因为林澈看向他的眼神,从来都是答案。
原来,他想要的答案,一直写在对方看向他的眼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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