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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府顿时一阵兵荒马乱,与此同时,虞府安安静静。
虞钦在散值後,回到卧室,准备换上常服。刚一踏入房门,便眉眼冷凝。他府里没人发现,可见此人功夫深不可测。
指腹推着金刀,出鞘半寸,虞钦忽然停住了步子。
再擡脚时,步伐已乱,他行至床前,此刻床幔低垂,掩住了里间景色。
虞钦用刀鞘挑开,只露一个缝隙,便即刻收刀,他下意识後退了一步。
他闭了闭眼,回身把门关上,再次回到床前,轻轻撩起床幔:“宴云何。”
虞钦不带情绪地喊着这人的名字,无人回答。
床上的人牢牢抱着他的枕头,脸颊透着一股不寻常的红意,双眼紧闭,呼呼大睡。
“宴云何。”他再次出声,这一次声调高了些许。
床上的人终于动了动,眼皮微颤,辛苦地睁开一条缝隙。
虞钦面无表情地望他,宴云何挣扎地动了动,他扶着床起来,黑色的卷发随之滑落。白色的中衣敞开,露出的胸膛色泽如蜜,隐约可见饱满轮廓。
宴云何揉了揉眼睛:“虞钦?”
他声音带着酒後的沙哑:“为什麽会在这?”
虞钦:“这话该问宴大人。”
宴云何怔怔地发了会呆:“梦吗?”
很快他就接受了这个说法,冲虞钦笑了:“寒初,过来。”
虞钦没有动,宴云何便动了,他上前一把抱住了虞钦,将人拖到了床上。
金刀再次出鞘,却不知为何迟迟没被主人使用上,最後摔在床沿,发出沉闷声响。
虞钦闻到了一丝酒气,虽然很淡。更多的是属于宴云何的味道,充斥着整个床帐,无处不在。
男人一双浅色的瞳孔,瞧着比平日深了些,应该是醉了的缘故。
宴云何缓缓闭上眼睛,好似又要睡过去,不知为何他又勉强地睁开,牢牢地盯着虞钦。
他擡起手,碰了碰虞钦的脸,很有些疑惑道:“这次的梦怎麽还能清楚闻到味道。”
虞钦嘴唇微动,还没说话,宴云何的手便放肆地来到虞钦的脖子处,停了下来。
“痕迹。”宴云何说。
他盯着虞钦脖子上的伤口,那里已经结了痂,长长的一道,是宴云何的剑留下的。
“那天你没想杀我,是吗?”宴云何轻声道。
他静了好一会,没等来回答:“怎麽连在梦里都不理我。”
这样也好,宴云何闭上眼,他俯身下去,离虞钦越来越近,起码这个梦里的虞钦,不会阻止他。
他的嘴唇贴上那带着温度的皮肤,亲着他给虞钦留下的伤口:“你早就知我喜欢你,什麽时候知道的?”
伴着小声呢喃,他小口啄在了虞钦的下巴,忽然头皮一痛,是虞钦捉住了他的发。
他被猛地扯开,背脊砸在床褥上,不疼,就是让他有点懵。
宴云何躺在床上,撇了撇嘴:“不亲就不亲。”
说完後反而有点忿忿不平:“明明是你先亲的我。”
话音刚落,宴云何便被人掐住了下巴,梦里的虞钦动作很粗暴,也很反常。
因为随之这个虞钦便低下头来,吻住了他,强势至极地撬开了他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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