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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踪我?”周景池问。
“别说这么难听嘛。”他扬了扬手机,吸了一口手里的烟,按灭:“这叫有缘千里来相会。”
“我有的是电话号码。”何冕笑得很讥讽,“你能拉黑得过来吗?”
“你到底。”周景池压着声音,“什么意思。”
“赏脸喝杯咖啡。”何冕挑着眉,语气是周景池印象里一如既往的轻佻。
“傻逼。”
周景池拨开他,攥着手机去拉侧门。
门扯开一个缝,又戛然停滞。
骨节分明的手凝在门把手上,手机被何冕逍遥举到脸上,屏幕上是一张周景池从未一睹的合照。
拍立得的画幅很小,他局促地坐在椅子上,赵观棋一只手搭在他肩膀,身体屈得很低。开了闪光灯,两双眼睛都是闪亮的,身后的烛火飘零,他们的头凑在一起,赵观棋笑得很开。
很上相,很明亮,明亮得周景池觉得这张照片不该出现在这逼仄昏暗的楼梯间。
“你!”周景池不由分说地夺下手机,“哪儿来的!”
何冕似是料到周景池的反应,有些得意:“好事将近啊这是,你这几年不也过得挺滋润的嘛,混得风生水起,都学会往这么年轻的男生身上贴了。”
他弯下腰,烟草的气味越逼越近。周景池下意识闪避,何冕却攥住那只拿手机的胳膊,用两人才能听清的音量,问:“他好亲,还是我好亲?”
露骨的问题像时隔多年的噩梦一般纠缠着周景池,就算他已经承受过一切后果,下场凄惨,何冕却还是阴魂不散,想要他灰飞烟灭。
周景池一直是个运气差的人,中不到任何抽奖活动的头奖,碰不见真心实意的感情。现在更是倒霉到头,好不容易好起来的生活又被何冕投来的石子正中脑心。
周景池敛起神色,没有立刻作答,淡漠的瞳孔对上何冕考究看戏的脸。接着,以一种极慢极慢的度开始打量他,却是从下至上的。
从脚看到肩膀,从脖颈缓缓上攀,掠过嘴唇,最后停在那双眼睛。
“你?”眯了眯眼睛,周景池用一种很缓慢的语调说:“你算什么东西。”
没料到是这幅光景,何冕面上挂不住,撑着笑调侃:“你变了。”
“这么多年了,是个人都会变的。”周景池强调,“不像你,还是喜欢做见不得人的事。”
“好日子过得太久了,你胆子也变大了。”何冕说。
“是吗。”周景池很乐意翻旧账,直直望着他,“我以前胆子确实太小了。”
“没敢在旗台上当着全校师生的面说教务办垃圾桶里的避孕套是你妈留下的,实在是我太保守。”周景池慢悠悠地说,慢悠悠地去欣赏何冕的表情,“你贴上去的布告是你妈替我撕下来的,我卖她个面子。”
“好多年过去了,这么有缘分,我也不妨再卖你个面子。”周景池低头,当着何冕的面删掉照片,点开最近删除,却现需要人脸解锁。
“打开,删掉。”周景池把手机递回去。
楼道里看不见外面的光景,滚滚闷雷顺着墙壁传进来,笼在头上作响。
要下雨了。周景池心里却想着赵观棋晾着的衣服还没收,陈书伶不知带雨伞没有。
手机被微颤迟疑的手接过,何冕倚着门的身子被阵阵闷雷劈得直起来。手指在屏幕上点过几下,照片应声消失。
他和赵观棋的照片不能待在何冕的手机里被玷污,周景池得偿所愿。
何冕立在门前,身形高大一如既往,像经年罩住周景池的阴影一样,只是个侧跨两步就可以避开的纸老虎。何冕脸上带着被拿捏的不爽,眼里藏不住的惊恐却更明显,整个人像一朵乌云阴沉地看着周景池。
“看来你很在乎这个。”周景池一句话意有所指。
“又长高了。”周景池从长久的打量中得出结论,最后又抛给何冕,“我没记错的话,何叔叔还没一米七吧。”
“...你到底什么意思。”何冕被迫成为下位者,语气冷地问出同样的问句。
“还要一起喝咖啡吗?”周景池沉沉回应道:“我可有故事要给你讲。”
“周景池。”何冕眼睛里升起怒意,“你到底,要说什么。”
难闻的爆珠气味终于散去,周景池松泛地靠在门板上:“想听可以,给我说说脸上的伤怎么来的。”
风狠狠地卷,门缝透出一丝丝人群的喧闹,不用想,瓢泼的雨终于落下,滴滴点点狠厉无比,砸在神经上,点点跳动的疼。
何冕不说话,周景池便沉默中等待。良久,连屋外不所知的雨都下过一阵,何冕抬手摸了摸头上难愈的伤口,拳头又紧攥起来。
周景池看得想笑:“打不过他就想打我了?”
“你都知道了。”何冕攥紧的拳头伸进口袋。
“相纸给我。”周景池不跟他兜圈子,“餐厅的时候你就在了,对吧。”
何冕扫一眼周景池,突然觉得好陌生。他没办法,只能诚实道:“是。”
“怎么和你妈一样,黄老师那么多优良品德,你就学来个偷摸的本事?”周景池盯着他口袋里作乱的手。
何冕摩挲相纸的手顿住,满脸不可置信地望过去:“你他妈的说什么?!”
多年不见,何冕虚张声势的本领只增不减。读书时只敢贴一张打印出来的布告,一纸状告将周景池从天贬到地。长大了却也是只敢在屏风后驻足良久,最后悄无声息地顺手牵羊带走自以为把柄的合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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