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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点头。
“是我。”
他看着我,没再说话。
“齐王刚才和我说了,你还没招供。”我说。
他摇摇头。
“你们问不到想要的,我不会说的。”
我再次点点头。
“我很欣赏你这种骨气。真的。历朝历代,总有些舍身就义的人存在,你可能也想成为那样的人。只不过,你的义,是什麽呢?你没有义,至少在大唐历史上你没有。你会以谋反的罪名存在于大唐的历史,你的家人,你的……哦,你还没成家,还没子孙後代,幸好,他们不用背负一个谋逆的祖先。这很好,毕竟不是光彩的事情。”我慢条斯理,缓缓说着。
他看着我,一言不发。
“其实谋反这种事,从来只是成王败寇。所谓风险越大,报酬必然也越大,很适合投机主义者。你是投机主义者吗?我觉得你应该是。”我转头看他一眼,浅笑着说。
“很多时候,我们都会说,杀头不过碗大个疤,二十年後又是一条好汉。很痛快,很豪爽!可是现实呢?现实就是现在这样,想要一个痛快的死亡没那麽容易。”我指指他,耸了耸肩。
“死亡其实可以逃避现实,成就你的功名。他会感激你的,应该吧,为你的义。可如果,我不让你死呢?如果让你……活受呢?”我微仰着头,眯着眼看他。
“有很多方法,可以不露痕迹的把你废掉。比方说,把膝盖骨敲碎,或者髋骨,人身上有两百多块骨头,选择性很大。你知道吗?有一块最小的骨头,在耳朵里,叫听骨。”我指指他的耳朵。
“如果把它敲碎了,就听不见了。不光是骨头,还有脏器,听说把肺弄破了的话,会很疼。如果不好好治就会成为肺痨,那就一辈子都是个废物了。可是,如果全身骨头断了,也是个废物。横竖都是废物,一起来也不差哦。”我用手点点自己的唇,装着为难的样子。
他不言不语,满是血污的脸看不出表情,零乱的头发遮掩了眼睛,但我察觉到他呼吸急促了一些。
我凑的更近一些,伸手撩起他的乱发,看着他的眼睛。
“其实死亡是个很仁慈的刑法,它代表一种结束,代表着就此完结。活受,活活忍受永不完结的痛苦,那才是最残忍的刑罚。我不可能给你永不结束的惩罚,但可以给你想象不到的长久的痛苦。看着自己慢慢腐烂,一点一点发臭,却死不了,不觉得很可怕吗?”我说。
“也许你觉得坚持一下,再一下下,就能得救了。可是,我可以给予你现在,立刻的惩罚,他来不及救你了。怎麽办呢?”
他呼吸越来越急促,眼神开始闪烁。
“救,救我,县主,救我!”
他害怕了,他犹豫了,他心里的天平开始倾斜了。只要我再加一个小小的法码,他就会崩溃。
可是,够了,就这样了。我不想打草惊蛇,对抗历史必须是全力一击,在最紧要的关头给予致命一击中。现在,还不是时候。
我放开手,轻轻笑。
“我是开玩笑的,没想到你竟然当真了。”
他擡头看我,眼睛睁的大大的。我的反复无常,反而让他更加惊恐起来。
“陛下把你交给齐王查办,我一个局外人能有什麽权力动你呢。”我低头垂眉,眼稍瞥过他。
“县主,县主。”他哑哑唤我,已经被我弄糊涂了。
我抿了抿唇,将头微微凑近。
“你想要保护他,很容易,不说就可以了。很快你就能出去了,只要你什麽也不说。”说完,我便退开一步。
“县主,县主。”他又叫我,身体挣扎着,皮开肉绽的伤口又开始淌血。
“话我说完了,该怎麽做你自己掂量吧。”我耸耸肩,轻描淡写的说。
“你撒谎,你……你有什麽阴谋诡计。你……”张亮情绪激动起来,大吼大叫。
“吵什麽吵,不许对馒头大小声。”元吉从门口进来,见张亮一脸激动,挣扎个不停,面目狰狞的瞪着我吼,立刻赏了他一腿,打的他闷哼不已。
“馒头,给你,水。”把人踹老实了,元吉才把陇在手里的一碗水递给我。
我接过仰脖一口喝干,把碗递还给他。
“你说的对,这地方不适合我来。”我用手背一抹嘴角,阴着脸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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