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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凭什麽?
要论天赋丶异能阶数丶民心政绩,他还没盛苒身边那几个兽夫强呢!
司徒昱脸色骤变,厉声喝道:“放肆!你一个护卫队长,也敢对本皇子不敬?”
“不敬又如何?”袁子鋆如今算是被逼急了,攥紧拳头,“今天我就要问清楚,兽皇陛下到底在哪!你们是不是在瞒着我们什麽?”
广场上的议论声彻底失控。有人对着高坛喊道:“圣雌!你快说清楚!兽皇陛下到底怎麽样了?”
“袁队长说得对!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也有少数还信盛洁月的贵族喊道:“别听他胡说!圣雌怎麽会骗我们?肯定是袁队长想造反!”
“对!圣雌和皇子不会说谎的!”
两派百姓吵了起来,甚至有人推搡着,广场上乱成一团。
盛洁月和司徒昱站在高坛上,看着底下混乱的场面,脸色惨白。
他们没想到袁子鋆会当衆反水,更没想到百姓的质疑会这麽激烈。
就在这时,一道清冷的声音突然穿透嘈杂,传遍整个广场:“想知道兽皇陛下的下落,不如先看看这些东西。”
衆人循声望去,只见盛苒带着涂山奕丶裴啸行丶凌瑞等人,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涂山奕手里捧着一个木盒,走到高坛下,将木盒打开,里面露出几本泛黄的账册和一叠书信。
“这是回春堂十年前的账册,圣雌府以‘供奉’名义买五十斤止血草……”
涂山奕的声音清晰有力,“这还有回春堂掌柜的证词,说当年圣雌府的人,每次取药都要‘特殊处理’,不许问,不许说。”
盛洁月的身体猛地一颤,指着涂山奕喊道:“你胡说!这是僞造的!”
“僞造?”裴啸行上前一步,拿出一枚印章,“这是回春堂的印章,账册上的印鉴与印章完全一致,你敢说这也是僞造的?”
“就算是真的那又如何,我圣雌府想囤积点止血药材,难不成还要经过你们的同意?”
盛苒轻笑,把可疑之处补充完。
“——可十年前无战无祭,这麽多止血草,是用来治谁的伤?还是说……某些邪术修炼时,需要草药中和反噬?”
“邪术?!”广场上瞬间响起一片惊呼。
有人下意识看向盛洁月,想起之前她身上的黑气,脸色瞬间发白。
盛洁月浑身一颤,尖声喊道:“你血口喷人!止血草就是普通药材!”
“普通药材?”盛苒上前一步,眼神冷得像冰,“那你敢说,这十年里给兽皇送的‘补药’,没有加别的东西?还有我——”
她突然擡手指向司徒昱,声音陡然拔高,每个字都像惊雷炸在广场上。
“半年前我给司徒昱的,只是缓解他异能躁动的催情果汁,是你们!是你们把果汁换成了致命毒药,再反咬我一口,把我流放到蛮荒!你们以为我死在那里,就能永远掩盖真相?”
她的冤屈,早该洗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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