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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兄,你……”
恍惚间,她忽然觉得这话很熟悉,仿佛曾有人这样与她商议过,且她信任那人,并达成一致。
这是什麽古怪的直觉?
她怎麽会潜意识想答应兄妹假成婚这样荒唐的提议?
灼玉蹙着眉百思不得其解。
她不由得想到她另外一个义兄靳逐,想象着义兄说出这些话的情形,灼玉竟丝毫不觉得羞耻。
同样不是亲兄妹,同样有兄妹之谊,为何换成容濯就不行了?
甚至一想到与容濯“成婚”,她的心里像被揪住。漫上莫大的酸涩,还有深入骨髓的羞耻感。
思绪很乱,灼玉甚至不由自主地道:“可阿兄是我的亲阿兄,你怎麽能够娶我,怎麽可能做我的夫君……”
“阿蓁?”
容濯为她的话而不解,但只当她是六神无主之下的口误。
妹妹如此彷徨,他的心被她的情绪紧紧揪住,指腹轻柔地拂过她绯红的眼梢,带出一点微润的泪意。
容濯怔了怔。
他突生慌乱,只好把她揽入怀中,继续用卑劣的丶违心的谎言安抚她:“是,我是你的阿兄,即便没有血缘关系,也还是你最亲近的阿兄。
“正因如此,阿兄才不想你为了顾全大局嫁给旁人,让你成为我的太子妃,在太子宫中寸步不离,是如今我所能想到最稳妥的方式。”
那些绮念都散去了,只剩对妹妹的偏执一如既往。
甚至容濯也说不明白到底是兄妹情多一点,还是那些隐晦丶不可示人的丶冒犯她的绮念要更多一些。
但这很重要麽?
并不。
容濯轻抚妹妹脑後的青丝,平静但偏执:“相比非亲非故的容顷,阿兄来庇护你不是更好麽。
“还是说,你信不过阿兄?”
灼玉没回答,也没有推开他,低垂着头,额贴在他的肩上。
她很久没说话。
过了好一会,容濯突然感觉肩头的衣料湿了一片,他扶住她肩头将二人拉开些距离好看清她的神情。
妹妹素净的面上不知何时已布满泪痕,不知哭了多久。
容濯心口揪起:“妹妹?”
这声“妹妹”就似一根绳,轻轻一扯,堆挤的诸多复杂情绪失了束缚和控制,轰然散落。
灼玉额头依赖地靠上他的肩头,就像孩童依恋母亲的温柔,她靠着他彻底大声哭了出来:“阿兄……不是的,我相信你,我一直都信你……”
正是因为相信,才舍不得。
她顿了顿,随即哭得更难过了:“我想嫁给容顷只是因为我喜欢他,阿兄,我喜欢他……”
容濯身形猛然一顿。
喉间和胸腔那一片仿佛被扼住,他说不出一个字。
他的确曾疑心过她更喜欢容顷,但因为他对她的绮念中掺杂了对妹妹的庇护之情,因而认为他从容顷手中争夺这一门婚事是理所应当。
他从未想过妹妹会想趁机嫁给她心仪之人,而非仅仅顾全大局。
他从未想过,她会嫁给别人。
霎时间各种相斥的情绪汹涌而来,堆挤着他心口。
其中最大声的一道声音在喧嚣——他不甘心把她拱手相让。
容顷可以给她的,他都可以。
甚至他还可以一并给她她最恋恋不舍的兄妹之情。
礼法只规定亲兄妹不能逾越分寸,然而他们不是亲兄妹,即便是,礼法也无法约束他的情愫。又有谁规定兄妹情与夫妻之情不能共存?
容濯想如此告诉妹妹。
可妹妹伏在他肩头哭泣,诉说着她对另一个男子的喜欢,她的眼泪滴落下来落在他肩头,很快浸透几重衣料,灼烧着他肩头的肌肤,迅速蔓延开,如同某种毒渗入骨髓。
钝痛之中,容濯听到自己低哑的声音,仿佛来自另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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