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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濯目光一暗,没给她机会说全这个名字,指腹按住她唇瓣在她唇瓣轻拈,揉得她唇瓣微红,不得已松了口,容濯温柔眼眸幽深,似要把她吞噬:“不必再说了。”
她不说他也舍不得她难受。
但她若说出了他无法接受的答案,难受的便只有他。
容濯垂眸。
妹妹潋滟眸中正漫上柔情,正痴痴望着他。她似乎老实了,不再挑衅地望他,温顺地倚在他怀里。
但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她恼怒咬牙,眸中掠过恶意,试探着开口:“我猜,你是想让我唤你的名字,对麽,公子顷?”
含情脉脉地问完了,果然她倚靠着的人身子一僵。
哼,谁叫他总吊着她!
她与他提起吴国二公子曾对她有意时他总不在意地笑,仿佛她一介舞姬不值得王孙公子倾心。因此灼玉铁了心要报复他的自负,她毫无内疚之意地从他怀中擡起眸,眸光一派天真:“嗯,怎麽不说话?难道要唤你阿顷,还是说,卿卿——”
她暧昧的腔调陡然急转,成了一声急促的惊呼。
船身猛烈晃动,惊起波涛阵阵,灼玉被掐着腰抱上几案。
她双手无力搭在他肩上借力,容濯坐在几案前方,白净的玉面微仰,晦暗的眸光与她噙着渴望的目光在半空交织出灼热的暧昧。
有些热。
他的拇指慢慢擦掠过她唇角,嗓音亦像从清泉变为醉人的佳酿:“妹妹,你也该醒了。”
“谁是你妹妹……”
灼玉含糊地应了一声,他拇指顶入她口中,沾了她口中润意。
而後他的手指从她口中离开,像支蘸了墨汁的笔,顺着她姣好的下颚线往颈侧游走。
微凉修长的指尖抵在她细长的脖颈上,就像冰游曳过灼玉发热的肌肤,划出了陌生的痒意。
“嗯……”
灼玉上身不觉地往後仰,以便他能肆意在她颈侧游走。
那指尖犹如一杆可执掌生杀的笔,从脖颈正中往下,经过两道锁骨中央,挤入层云。
凉意让灼玉轻颤,她不由扣肩,那杆笔便自然而然地夹住。
但有层绸布挡着,容濯收回长指,他指尖的冰离开了灼玉身上,她发出不满的低吟。
“你怎麽磨磨唧唧的呀。”
“不急。”
容濯自行倒了一杯温热的茶水,灼玉以为他还要慢条斯理地停下来品茗清茶,伸手不悦地从他手里夺走了茶杯:“你够了啊……”
她声音软得不成样子,仿佛一杯糖水:“你不给,我就去找旁的郎君,又不是只有你可以……”
“只能有我。”
容濯毫不客气截断了她的话,左手与她的手一道捧着茶杯,右手伸入杯中净手,垂着睫羽温柔道:“急什麽?总得先净手。”
灼玉脑子还转不过弯,看着他泡在茶水间的玉白长指。
“净手作甚……”
容濯悠悠掀起眼帘。
温润但透出侵略性的视线让灼玉蓦地脸红,如被他的目光侵入灵魂,她突然不敢看。
灼玉偏过头,垂睫看他的手,他温文尔雅地净手,每一根手指都要仔细用茶水洗濯一遍。
仔细洗净手,他从茶杯中擡起手指,修长漂亮的指尖莹润,悬着一滴晶莹的茶水。看着这玉竹一般的指尖,灼玉气息陡然变急促。
她有些渴,忍不住俯下身想吮去他指尖水珠。
她的唇刚靠近,容濯突然收回指尖:“阿蓁,手指不能吃。”
对上她灼热渴求的妩媚眼眸,他顿了顿,喉结微动:“能吃,但不是这样,也不是这里。”
灼玉乖乖点头:“哦,都听你的……”只要他上鈎就都好说。
依恋信赖的神态让容濯本清冷的眉宇漫上温柔,他端正坐姿,握住她一只手扶住他的肩头。
“扶稳了。”
而後他玄底金纹的袖摆与她石榴红的裙摆交叠缠绕,玄色袖摆慢慢被石榴红织锦覆住。
一红一黑暧昧地交织着。
“嘶!”
冰凉的手抚上里侧,灼玉陡然惊呼,手紧抓容濯肩头。
她紧咬着唇,总算知道为何他要净手,也知道为何他要特地握住她的手扶住他肩头。
灼玉身子软得像柳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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