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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得知容玥有孕的消息,分明有孕的不是灼玉,可容濯不知是哪根筋抽了,片刻不让灼玉离眼。
二人不便在一处时,他派暗卫严防死守,把她困在水上别业不得出去,其馀时候则恨不得把她装在袖中随身带着,譬如此刻。
因容濯稍後需在官驿同梁王议事,无暇回别业,又不放心让她离开视线太久,干脆把她带去官驿。
他接见梁王之前,将灼玉藏在屏风後,像幼时他曾哄她那般,在她手中塞了个泥塑瓦狗。
“阿蓁,待会不能出声哦。”
灼玉从前很喜欢被他当小孩子哄,每每此时就会从温柔的阿兄身上获得缺失的母爱。
但有肌肤之亲之後他再这般对她,便极有罔顾人伦的意味。
她浑身不自在,在屏後把玩着泥塑玩偶,边听容濯与属官议事,他们似乎查到账册,记有定陶漕吏收受田党商贾贿赂的明细。
而容濯想利用账册使梁王松口让朝廷在定陶置水官干涉漕运。
灼玉嗤笑。
陛下派皇太子代天子巡狩,名曰助各国扫清田党馀孽,彰皇室威严,实则是派储君来打劫。
但这次奸商容濯失算了。
梁王一来,还不待容濯发难就率先下跪请罪。
“老臣有罪……”
“孤竟不知,叔祖何罪之有?”
容濯声音冷淡,像天子在十二道玉旒之後的目光。
梁王支支吾吾,好似极惶恐:“臣日前得知,底下有小吏私下与田党在漕运上提供便利,原本担心打草惊蛇,派人暗中查办此事。却因外孙病势沉溺于哀痛,这两日才查出个结果,老臣无颜面见殿下。”
容濯指尖百无聊赖地轻叩竹简:“孤的人今日亦查到了。叔祖也恰好今日来见孤,甚巧。”
梁王又是连声请罪。
“回殿下,这账册的消息是臣命底下之人透露给您的人的,臣担心亲自呈上的话,殿下恐认为臣有所隐瞒,便让您的人先查。”
容濯和悦一笑:“叔祖言重了,即便您亲自上呈,孤也不会怀疑叔祖私下隐瞒。且叔祖日理万机,但总有鞭长不及之处,会受底下小吏蒙蔽亦在常理之中。”他顺势提出让朝廷在定陶置水官,美其名曰——
“替叔祖分忧。”
梁王答应了。
然而因梁国自行检举在前,又搬出了傅宁救翁主的事,容濯即便可以派朝廷的人干涉漕运,也只能是辅助敦促,不能全权接手。
“不够啊。”
梁王走之後,容濯轻叹。
“定陶城北控汴水,乃糟粮命脉,东扼泗水,乃吴楚北上必经之路。父皇要我夺得漕运掌控权,置均输官,如此才算事成。”
他倒在席上,把玩着着灼玉身後的头发,一圈圈绕在指尖。
“孤的太子之位虽无人可威胁,但不能立功,便无法求父皇赐婚。阿蓁,孤该如何是好?”
灼玉将长发从他指尖扯回来:“那我祝殿下落空。”
“真是狠心。”容濯笑着把她拎起来,按到屏後的妆镜前,执起玳瑁梳为她梳发。并与她谈起自己的谋算:“或许该查一查梁国武库,若有逾制之物,这一切便好办了。”
灼玉看向镜中一派光风霁月,却在盘算如何盘剥旁人的青年,禁不住腹诽:强盗。
容濯心有所感,擡眸隔着镜子与她对视,看着镜中的一对壁人,他满意地笑了:“郎才女貌,佳偶天成,举世无双,堪称良缘。”
灼玉面无表情地听着。
容濯叹了声,指尖按住她的嘴角上提,让她嘴角有了微笑的弧度,再看镜中时才稍满意。
“这般才更似佳偶,你苦着个脸,好似孤是昏君。”
难道他还不是麽?
灼玉冷眼扯了扯嘴角,唇畔撇出个嗤讽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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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王回去後惴惴不安。
女儿那日的告诫成了真,若非他主动将账册呈上,恐怕皇太子还要给他套个欺君之罪。
今日是靠着外孙救翁主命悬一线的事暂时躲过去,明日呢?
这夜梁王辗转难眠,翌日,守在官驿附近的眼线告知,称皇太子率先派门客去了睢阳。
梁王思来想去,可他近年规规矩矩,没有什麽把柄落在睢阳啊。
门客道:“君上是否忘了二十年前,您壮志勃勃之时在睢阳武库中备下的辎重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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