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缪冬寄已经正在戒烟酒,写东西的时候越发难以抵御痛苦和烦躁,只能忍着胃痛伏在桌前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写。写剧本是一个非常枯燥并且程序化的过程,他对着本子一言不发专心致志,别人也就不能来打扰。
江季恒也没有办法,这是工作,是职业,也是缪冬寄最擅长最热爱最不可放弃的东西。不过他虽然很少打扰缪冬寄创作,但两个人还是时常呆在一起讨论舞美等方面的话题。
这晚,黄卯跟着丁立檐陆溪云他们出去玩了,缪冬寄穿着江季恒刚刚做完的舞台要穿的衣服,坐在椅子上和他熟悉的多媒体设计老师打电话。江季恒就跪在他身前,带着有金链子的眼镜,一手拿着小剪刀,仔细研究他身上每一处细碎的角落。
缪冬寄聊了很久才挂了电话,急急忙忙在本子上把可能忘记的重点记了下来,然后抬眼就看见那条细细的金色链子在他眼前晃了晃。
他不由从刚才的那种创作状态里抽离出来,伸手拨弄江季恒那微晃的镜链,轻声问道:“老师你近视么?”
“只有一点点。”江季恒抬头朝他一笑,“不过戴着眼镜比较方便进入工作状态。”
“哦……”缪冬寄被他这一眼看傻了,手却捏着眼镜链没松手。
“怎么了,喜欢啊?”江季恒还在专心致志修衣服,“给你也做一个?”
“不用。”缪冬寄摇摇头,“你戴才好看。”
江季恒闻言手下忽然顿了顿,这段时间进入工作状态的不仅仅有缪冬寄一个人,他也坐在书桌前研究剧本和角色性格,脑子里面全都被各种各样光怪陆离的舞台效果填满,听见缪冬寄如此说话乍一抬头,竟不经意间流露出些许怀念的神色。
说来有点像貌合神离,虽说他们平常依旧一起工作一起睡觉,但总归是忙得没有时间腻腻歪歪了。
等到剧本终于在半个月之后完工,缪冬寄已经提前联系好了工作人员,江季恒则帮忙租好了剧场办下了演出许可,带着黄卯三人开始在剧场停工之后到排练室排练。
这倒是结束了他们貌合神离的状态,毕竟江季恒是当年和缪导一起工作都能说出精神性、行为的人。他们三个人的角色在台上的强度和彼此互动都差不多,而且台词量非常大,短时间内想要练起来非常不容易。
但缪冬寄是个对自己的作品负责的主。
排练助理出门拿外卖了,黄卯苦于背诵大段大段的台词,坐在椅子上嘴里不断念念叨叨。
而缪冬寄和江季恒始终在争论,一段又一段,不厌其烦。
缪冬寄是一个理性与感性都全然皆备的编剧,他注重灵感情感,又更注重逻辑。他给人讲戏一字一句丝丝入扣,使演员常常不断点头应对。
但当剧本落于镜头和舞台,演员自身的理解才会在缪编缪导的指挥下浮出水面,是角色完整真实、自我、精准或者偏差、绝对、太自我、过度。
缪冬寄和江季恒争论一个词汇,一段口气,乃至一瞬停顿,一直争论到了一排。
一排结束,三人坐在舞台上面,朝远处控灯室的工作人员比ok,执行舞台监督冲上来找缪冬寄江季恒聊细节问题,记了一个本子,严谨得要命。
平常的缪冬寄绝对会比他还严谨,凌晨三点跳下舞台就能对着舞台监督的小本子复盘一排录像。但他今天实在是累傻了,江季恒黄卯也是,三个人瘫在舞台上东倒西歪,然后黄卯靠自己绝佳的舞台素养站了起来,去后台找水喝,台上就只剩下缪冬寄和江季恒两个人面对执行舞台监督的不断轰炸。
缪冬寄最近熬夜太多,今天精神又太炸,演到半途胃病就犯了,如今在台上又累又痛一身虚汗,但他精神在两个小时的高压下尚很兴奋,在耳鸣中传来的舞台监督声音断断续续,缪冬寄只能坚定得听到不远处江季恒比平常略粗的呼吸声。
他去摸索江季恒成在舞台上的手,而江季恒回应他,两人手心之间的汗都融在一起。
江季恒笑了笑之后抬头,朝美术监督抱歉地笑笑,使其终于在大段的口舌之后幡然醒悟过来,看着他俩无语地打了个手势之后就带着搬东西的道具组一并离开了。
马上控灯室的工作人员也先离开去后台了,只给他俩留了一束顶光。舞台被笼罩在光中,他俩被舞台拥在怀里。他们背靠着靠,相扣十指。
这场景实在太像梦境,缪冬寄在身体的苦痛和精神的欢愉之间如梦呓般说莎士比亚的十四行诗第六十六首:“厌了这一切,我要离开人寰。”他重复,“厌了这一切,我要离开人寰。”
江季恒并未阻止缪冬寄向安息的死疾呼。
而缪冬寄靠在他身上,轻声说:“但一死,我的爱人便孤独。”
江季恒难以言述他此时的荒谬感,他有一首十四行诗想要回赠,就像无数的爱侣读着各种各样情诗,但他说不出口,当他们的诗不仅仅只为了表达爱情的浓烈,掺杂了不应在热恋期说出口的实意,便总让人觉得如鲠在喉。
他只得闭眼,对缪冬寄轻声说:“睡吧。”
缪冬寄依言靠在他身上睡去。
“睡吧。”江季恒伸手抱住睡着的缪冬寄,抬头看着那束光,分不清现实环境,心中的情诗终于不再难以出口,他轻声呢喃,“我在梦中称王。”
我曾占有你,像一个美梦。
在梦中称王,醒来只是一场空。——《莎士比亚的十四行诗》第八十七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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